初夏碧空如洗,太阳高高挂起,教书育人的院落里有一片绿树成荫,热风配合着蝉鸣,让暑气逼人。还在上课期间,教学楼里不同老师透过扩音器讲课的声音此起彼伏,惊扰了翠绿的树叶。它堪堪掉落在地上,又被一阵风吹起,旋转着飘过教室窗前,最终停在了阳光照射不到的男生厕所旁。
有被压得极低的喘息声传来,在男生厕所最里面的,某个不为人知的逼仄角落里,季静的校裤和内裤被脱了下来,被好好的放在一边。而他一条腿架在蹲下来的齐谌肩膀上,tunrou被对方肆意搓揉,骨节分明的双手放在白嫩的屁股上稍稍一推,季静打着颤,花xue再次落入齐谌温热的口腔里。
齐谌像是步步为营的猎杀者,他先是示弱,只轻轻地亲吻着季静的花xue,感受到xue里软rou充盈起yInye,又伸出舌头,只在Yin唇中间挑弄,并不进入,一点一点地让季静放松警惕。等到xue里yInye潺潺吐出,媚rou颤抖着欲迎还羞般打开,Yin蒂也钻出来时。
齐谌才终于露出狰狞的爪牙,凶狠地一口咬住那颗黄豆大小的花心,舌头挑起媚rou,又狠狠地吮吸逗弄,在xue里软rou间灵活地横冲直撞,伴随着yInye被嘴唇聚缩吸食的声音,就像是要从这里豁开一个口子,继而吞噬季静整个人。
“唔……啊啊…”季静抓着齐谌肩膀上的校服,头抵着墙大口大口地喘息,小腿打着颤,几乎站不住。
灭顶的快感随着他的下身席卷他的大脑,他的Yin蒂狠狠地跳动起来,xue里的软rou也越绞越紧,层层叠叠排山倒海挤压着齐谌。
季静不由自主地绷紧小腹、大腿、tunrou,花xue,在齐谌的持续进攻下,他难耐地呻yin,死去活来,像条濒死的鱼。
他的身体深处突然有什么汹涌而出,一股又一股的yInye喷溅到齐谌的嘴里,季静泄了劲,几乎融化在这一刻绚烂的高chao里。
齐谌满意地舔舔嘴角,他一起身,季静失去支撑软软地要往下倒,齐谌连忙抱住他。
他坐在盖上了盖子的座便器上,季静坐在他的大腿上,还沉浸在刚刚的高chao中,在他耳边无意识地粗喘。
齐谌被他喘得硬得不行,口干舌燥地提醒季静:“静哥……”
该你帮我了。
季静突然一口咬在他肩膀上,齐谌疼得“嘶”了一声,季静的声音突兀地响起:“混蛋,你怎么这么熟练啊……”
声音越来越小,有难以察觉的低落。
最后几个字齐谌听不太清,他问:“嗯?什么?”
季静突然烦躁地踢了一下墙壁,从齐谌怀里下来,跪在他双腿间,扯下他的裤子,一手握住那根勃起的性器就开始撸,像是疯狂上下摇晃可乐瓶一样。
齐谌先是一惊,看到季静脸上又是气愤又是烦躁又是低落,他觉得有些好笑,好像季静从小到大都是这幅急躁的样子,一直没改变过。
他抓住季静的手,让他停下。
“静哥,你这样太没情趣了。”
季静一愣,就见齐谌握着他的一只手开始撸动,速度从慢到快。季静觉得他手心里那根性器热,他的手也很热,温度顺着手心一路蔓延到心脏。
他看到自己的手被带动着,撸过被青筋缠绕的jing身,jing身很硬,在他的手心里鼓鼓躁动着,像是在展示它的强大和活力。那Yinjing的颜色不是很深,gui头更是鲜艳嫣红,显得这根又粗又大的性器都不是那么可怖了。
季静视线往上移,齐谌此刻双眼紧闭,鼻子上冒出薄汗,隽秀英朗的脸上微微泛红,被欲望折磨得眉头微皱,却带有一种让人移不开视线的性感。
他心里突然涌上些许怪诞感。
现在是上课期间,他这一节课是体育课,本应该在Cao场跑步或躲在树下乘凉跟同学聊天。但他却在这个狭窄闷热的厕所单间里,在这个随时有人进进出出的地方,毫无廉耻地,放荡地被自己的发小舔xue舔到高chao,然后握着发小的Yinjing给他撸。
他跟齐谌从小一起长大,齐谌是永远优秀着的别人家的孩子,他小时候可爱长大后帅气,成绩好,性格也好,会爽朗地对所有人笑,就算对方让自己不开心,也会很有教养地不让对方尴尬。
在季静的心里,齐谌是他想成为却自知成为不了的人。
但是现在,齐谌渴望着他,他抱着他的下身给他舔xue,舌头搅弄得他欲仙欲死,他在迷茫里被对方带上天,也在混乱中手段青涩地渴望让对方到达高chao。
他也在渴望对方。
这种关系是不对的,他们不应该继续下去。
季静清楚这件事情,可是齐谌对他所特有的不为人知的隐秘欲望却让他控制不住地沾沾自喜,他在沉溺其中,而且越来越沉溺。
细究下来,这件事只始于一个意外,意外之后发生的事情是可以被避免的。他却终于还是败给了欲望,败给了齐谌,他跳下齐谌为他织就的网,同他在一个又一个闷热角落里达到高chao,心甘情愿。
夜幕降临,傅子珥躺在床上翻看着什么,傅子亦在房间里翻箱倒柜。
一边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