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们看的羞燥,话全卡在喉内,等他们亲完了,还没从眼前的场面回神。
这、男人和男人亲个嘴儿,都能这般好看?在场的女人捂上羞红的脸,暗道羞死个人哩,两个男人亲热起来太羞人了,哎,要不再看一眼,实在太好看了。
慢慢入了夜,屋院内点起了红烛彩灯,将整座院子照得亮堂堂。院内坐满了人,男人们热闹地喝酒,女人们则共桌谈些女人间的话,睦野在这满院的酒席中与宾客喝酒,他一向是个自持的人,往常那会喝那么多的酒水,这一桌桌下去,酒气不免上头,熏得他面红耳赤,身体也微微发热。
另一头,曲溪青在屋内酒足饭饱,黑贝亦吃饱了趴在他脚边打盹,外头的热闹仿佛影响不到昏昏欲睡的一蛇一狗。
睦野不在他身边制止,他便喝下不少酒,醉意缓缓侵袭,白皙的面颊弥漫上淡淡的脂红。慢慢的,醉意彻底涌上后,曲溪青的眼梢都红了,他半阖起眼靠在塌上,长睫微动后,如同栖息的蝶,似乎睡着了。
酒尽人散,睦野回屋后,栓紧门转身,被眼前那乌发铺了满枕,在一片火红中睡得酣甜的人摄去心神。
这是他的夫郎。
曲溪青不知做了什么好梦,嘴角微微翘起,红唇沁着一层水润的光,仿佛还沾着醇香的酒水。睦野就这般安静看着,目色沉默而痴迷,直到那红唇微启,露出了一小截殷红的舌尖,贪吃似的往嘴角舔去。
睦野眼神暗下,酒后发热的身子更热了,那股热流从全身往腹下一处汇聚,他俯下身,伸出略粗糙的舌头在红唇上缓慢舔舐,舌头与探出的舌尖轻碰,酣睡中的人把那舌头当成美味的珍馐,相互交缠轻舔,直到黑贝的叫声从床底传来,睦野脸一沉,把狗赶出屋后,再回身,曲溪青已经醒了。
曲溪青懒懒睨着睦野,凤目中染了魅色,“怎么不亲了”呼出的气息带着酒气,混杂了他身上散发的柔香,柔香愈发浓郁,屋内的窗还关着,香气冲入心肺,叫人更热了。
睦野坐到床边,他执起曲溪青的手摩挲片刻,又回到桌上倒了两杯酒,“咱们的交杯酒还没有喝。”
曲溪青笑意渐浓,待他们饮进交杯酒,他唇边沾下的酒渍就被睦野舔了去。
酒杯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睦野抚着曲溪青的面庞,薄唇灼烫,细密的吻从额头一点一点往下亲满,火热而粗糙的掌心按耐不住往下探时,却触到了满手的滑腻。
睦野怔楞,随即目中带火,曲溪青居然只穿了一身外衫,里头未着寸缕。
睦野咬紧牙沉道:“勾引我?”
曲溪青笑yinyin道:“对,就是勾——啊——唔~~”
+++++
火热粗糙的掌心直接滑入火红的嫁衣,睦野把曲溪青稍一抬高,柔软饱满的tunrou全部落入掌心下。
曲溪青被睦野抱起来挎坐在他身上,两瓣tunrou被那粗糙的手掌捏着揉着,睦野呼吸愈发沉重,头埋下,顺着他纤细的脖颈吮吻,睦野吻得很用力,响起渍渍的水声,很快,曲溪青的脖颈及锁骨被舔得shi润水亮,他身上的香气愈发浓郁,半阖的眼睫不断颤动,鼻子时不时发出低yin的哼叫。
睦野重重啜了一口曲溪青的脖子,掌心在tunrou上一紧,哑道:“小yIn蛇。”
曲溪青低低地笑,他挂在睦野身上,伸出舌尖在睦野喉结上刻意来回舔舐,眼里涌动着yIn靡的情chao,“我就是小yIn蛇呀,哼 ~你这根木头,嗯^用力舔我。”
他扭着发软发热的身子,被捏得似要变形屁股不断蹭着胯下那一柱擎天的阳物,“我是yIn蛇,那你这东西是何物。”他笑着扭来扭去,“你是大yIn棍~~大yIn唔一”
唇被睦野堵住,shi滑灼热的唇舌在口腔内缠绵辗转,睦野的舌头像要探入曲溪青的喉内,沈默而凶狠的攫取所有香甜。久久之后,睦野离开被他吮的发肿的唇,暗哑道:“大yIn棍爱小yIn蛇。”
说罢,遮在曲溪青身上的火红嫁衣被解开,露出细腻白润的身子。
火红的嫁衣并未全部褪去,仅仅松了腰带。衣裳挂在身上,遮住了曲溪青的半边ru首,另一边探出半个鲜红的ru头,睦野埋下头把ru头叼进嘴里啜弄,粗糙的掌心松开一半tunrou,从细嫩的大腿内侧沿外缓慢往下抚摸,落到纤细的脚踝上。
曲溪青的一条腿被扛到了睦野的肩头,另一条被按着垂在床下,圆润的脚趾头一缩,睦野已埋下头,沿着曲溪青细嫩的大腿内侧啜吸舔吮。灼热的舌头一路滑去,将脚趾头一个一个含进嘴中舔吸,曲溪青被睦野舔得痒痒,还未笑出声,tunrou被掌掴之后,身体一转,颠倒换了一个位罝。
睦野躺在床上,掐着那截细腰,迫使曲溪青骑在他脸上给他舔xue。
扒开被捏得发红的tunrou,嫣红的xuerou如同一张小嘴嗫动着,男人看红了眼,舌头往里一顶,曲溪青双手撑在睦野的腹上,他仰着脖子yin叫,待rouxue口舔得shi淋淋滑溜溜,流出的水打shi了睦野的脸,睦野抹了一把脸,往那tunrou咬了两口,继续用舌头不停戳弄饥渴张合的小xue。
睦野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