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恼怒非常。昨天那个一身浴血的大华将,拿着那把可怖的长戟夺人性命如割草芥,那一个个胡族最Jing锐的男儿,就被那把长戟想剁nai酪一般切成的碎块,一点反抗能力都没有。
不行,必须得除掉这个大华将,无论用什么方式!祥瓒的心里暗暗下着决心。
“昨天那个大华将的身份还没查出来吗?”祥瓒问。
阿布拖道:“祥瓒将军,即便是飞鹰传书,也没这么快啊。更何况要查那人的身份,也得需要时间。”
祥瓒叹了口气,摇头道:“不能不急啊,十几万大军被拖在这里十几天了,再不能尽快把这些大华军消灭,儿郎们的士气和锐气都要大受打击啊。更重要的是,西塬省的大华军已经得知了我的计划,岭川省的大华军也早晚会明白过来,到时我们被夹在中间,可就陷入进退两难的境地了。”
阿布拖也知道祥瓒的担忧,昨天他在祥瓒身边,亦是亲眼目睹了那个大华将的威猛,那简直不是人所能拥有的力量,太可怕了。
这边大华营中,秦枫与吕布也正凑在眺望塔上一块吃着饭,虽只是吃着难咽的干粮和没加佐料的烤rou,但两人光顾着聊天,倒也是吃得挺津津有味的。
“要说这胡人嘛,抛开咱们敌对面的成见不说,他们还是有几分本事的。特别是骑术和骑射,确实比咱们多数大华军将士要强,随便找个胡人都能在马上马下的翻腾挪移。”吕布看着那边的胡营说道。
秦枫笑了笑:“可是也没几个能打的,都差不多一个样,连我一戟都接不了。”
吕布笑道:“天下间能接你一戟的人恐怕不多,我都没什么自信,真不知道有什么东西是你劈不开的。不过……听说那胡军中的主帅祥瓒,也是个智勇兼备之人,是胡族的四大战将中最年轻有为的一个。”
“哦?那祥瓒厉害?”秦枫来了兴趣。
“我也只是听说他的名号而已,远远的见过几次,却是没和他交过手,他是胡军主帅,轻易是不会出手的。”吕布摇头道。
秦枫撇了撇嘴:“传说的事最不可信,这祥瓒,估计也和其他胡人差不到哪去。”
吕布指着远处那一片密密麻麻的胡军营地道:“那边,你看,那边那个最大的,旁边插着个个狼头大旗的营帐,就是祥瓒的帅帐了。每次胡军进攻的时候,他都是在那帅帐之外指挥,前几次突围的时候,我曾带着鹰骑军想冲过去将祥瓒杀了。可胡人拼死阻拦,实在是杀不过去,五千的鹰骑军也因此折了两千。”
秦枫顺着吕布的手指张望着,忽然心中一动,将手中的干粮往地上一放,起身下了眺望塔。
吕布奇怪道:“秦老弟,你去哪?”
秦枫牵来了自己的战马道:“吕大哥你在上面看好了,小弟去胡营取了那祥瓒的人头回来!”
吕布一惊,忙道:“秦老弟,胡军帅帐外陷阱重重,防备森严,岂是你一军一营能冲得进去的。”
秦枫已经跨上战马,长戟瞬间出现在手中,直看得吕布眼睛一花。
“放心吧吕大哥,小弟我不带兵,就一人一骑,到胡营里走一回!消化消化肚里的干粮!”秦枫大笑着拍马而出,营门口的而路军士兵都认得他,不敢阻拦,秦枫一下便推开了营寨大门冲了出去。
吕布大急,秦枫的武勇他虽有见识,但还是不太放心,忙去召集自己的鹰骑军。秦枫的虎营一直和鹰骑军住在一起,也一并集合了起来。
秦枫一冲出营寨,整个二路军就都惊动了,无敌将军要单骑冲胡营,这等疯狂而又热血的举动,谁不想看看。
翁远皱着眉站在中军大帐前,望着远处带起一阵尘烟,越奔越远的秦枫,对旁边守在大帐外的亲卫道:“那是谁,怎么一个人出营?谁放他出去的?”
那亲卫答道:“回大将军,好像说秦将军要单骑闯胡营,夺那胡军主帅祥瓒的头颅来。”
“什么?!”翁远目瞪口呆。
胡营里负责值岗的士兵都是一阵的诧异,大华人怎么派了一人一骑就过来了?莫非是来谈判的?赶紧派人禀报祥瓒将军。
待那一人一骑近了后,胡兵们却是大惊失色——恶魔来了!!!
“呜——”胡营响起了嘹亮的号角,胡兵紧忙从各自兵帐中冲出来,正在吃饭的也赶忙丢下手中的食物跳上了战马,拿起了刀枪。成千上万的胡骑开始由各营地中集合,向这边涌来。主帅亲军早已整备就绪,将中军帅帐护好。
祥瓒也听到动静走了出来,正好看到气势汹汹的秦枫一人一骑一戟冲入了胡军阵营中,在一众胡骑间兴起了一股腥风血雨,简直就如恶狼入羊群一般。
祥瓒紧皱着眉头,心底没来由地升起一阵寒气,背脊有些发凉,脸上的肌rou微微颤了颤,对旁边的阿布拖道:“吩咐下去,把他往营中陷坑里逼,杀不死他,就捉住他,捉不住他,就埋了他!”
秦枫的目标很明确,就是胡营里的中军帅帐,拼命地往里杀,挡者皆死。
胡人本想将他往陷坑里逼,但根本左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