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过六七分透的窗纱,一间清末民初风格的卧室里,枣红色雕柱的二进二出的大床里,一名三十多岁的男人坐在床头,怀里抱着一个白瘦些的男子。
男人赤裸着健壮结实的上身,下身是深蓝的警察制服裤子,皮靴。怀里肤色稍白的男子背靠在男人火热的胸膛里,眉头轻蹙,白色的洋式衬衫大解。光溜溜的双腿下方,是被褪下的洋西裤。一双白色皮鞋丢落在屋床最外面。
光着玉白双腿的年轻男子,被穿着警服的男人揽着平坦的小腹坐在男人的大腿上,身前的玉jing被男人粗糙的大手握进了掌心。丝丝酥麻入骨,光腿男子薄唇开开阖阖,身子不断在男人怀里微微扭动。男人则揽抱着他,在他耳垂,颈肩间,细细摩挲,亲吻,
“嗯、啊哈~”怀里的白皙男子嗓音微哑带媚。身子在男人的怀里战栗着,几番低碎呻yin,平坦的胸膛骤然间微微挺起,紧接着身体一阵僵硬,被男人握在掌心里蹂躏的玉jing便颤巍巍的射了出来
“啊、啊~、啊!鸿章”受不了的几声高亢哑yin,挺着身子,在男人怀里颤抖,好看的脚踝伸直了,莹润的脚丫也几番颤抖。不断溢出碎yin的薄唇被男人扭过去,男人吻着他还在不断喘息的唇,揽抱着他,一起倒进了床帏里
“少卿”男人嗓音低沉,厚重。似有无限情谊,在胸腔中百转千回。
叫出那一声后,霍鸿章被那声音里饱含着的情欲,吓的从梦中惊醒。他还从未被那么惊吓过,低头一看,裤裆里还肿胀的老高。
“厅长,郑员外来了。”
霍鸿章拍拍自己那张做春梦的脸,让自己赶紧清醒过来。万幸那个冤家没在身边,不然他这张脸往哪儿放?!
男人的自尊!差点就没了。
跟手下说让郑员外先到决议室稍等片刻,他稍后就到。下属出去后,赶紧点燃一支烟,平复一下sao动的心。
吐出一口烟雾,大脑渐渐放松,看着胯下的山包,要下去得一会儿。
警察厅的决议室里。郑员外穿着长袍马褂,拄着拐杖,笑脸相迎。霍鸿章还是警察制服外套也不穿好,大敞着,进门拉了一张椅子坐在了郑员外对面的地方。
干瘦的郑员外也随着他坐定,长话短说,“霍局长,鄙人此番前来呢,还是上次那件事,小女至今仍然待字闺中,非要那叶家少爷不嫁”
“郑员外,您看呢,那门亲事,是你那边先悔婚的。现在又来谈合,不太好吧。”
霍鸿章大咧咧坐在靠背椅子上,有些心不在焉的抽着烟。
穿着富贵的郑员外赔笑,身体往前倾了些,依旧说道,“做父母的,哪一个不想儿女过的好的您说是也不是”
对面的霍鸿章冷笑了声。没说话。
老者继续说道,“当年,就算郑某人鼠目寸光吧。您别跟我一般见识,小女对那叶家少爷痴心,再耽搁下去,鄙人恐会内责一辈子。您就当给鄙人个薄面”
仰躺在椅子上,脚蹬在大长桌子上的霍鸿章,瞅着老者,似笑非笑,手下弹弹烟灰。
“霍厅长,只要您允了这门亲事,鄙人定能举全家之力,助那叶少爷东山再起。”
“”
霍鸿章瞅着窗外,抽着烟,出神。
“那叶少爷也不小了,早日成亲生子,也不失一件喜事啊”
“”
“霍厅长”
老者见霍鸿章一直抽着烟不说话,他该说的也说尽了。便提醒了声。
对面的霍厅长这才低头,按灭了烟蒂,脸上浮起应酬时的笑容。说道,“这事我做不了主。虽然那叶老爷临终前,是有所嘱托。”起身,抖抖警服上的烟尘,“可这种终身大事,霍某人不能替少卿做主。您还是回吧。”
微低头,最后一句话说的字正腔圆,让对面的老者听清楚了。走到门口时,又转头补了一句,“再说,我们家少卿不缺钱,不缺您郑家的那份助力。”
“霍厅长,您”
出了决议厅的大门,霍鸿站系着警服扣子,阔步走下警察厅的台阶,要去找个小倌败败火了,这怎么会梦到那个冤家呢?太邪门了。
在手下的引领下,到了城里一座新开的楚馆,找了个干净点的小倌,亲亲摸摸,似乎再无梦里的迸张情欲,耐着性子亲到半道,胯下一点反应都没有。善于察言观色的小倌从男人大腿上起来,跪到了床边,解开霍鸿章的裤裆,把里面沉甸甸的rou柱轻轻拿出来,檀口轻启,瞄着丹寇的眼眸水波流转,含着男人的阳物,抬头望着男人
霍鸿章带着茧子的手指,摩挲着小倌施了脂粉的脸蛋,看着小倌的薄唇被自己黝黑的阳物插的汁ye淋漓,鼓囊囊的。很快,只能发出唔唔声的小倌小脸上染了绯,细眸含了水。
男人粗喘着,捏着小倌瘦白的下颚,一个就势压下,小倌顺着向后跌落在地。男人在小倌嘴里猛挺了几下,插的小倌干呕,微微有些挣扎,娇嫩紧窄的喉头含着男人咸腥的柱头,几番激烈收缩,伴随着男人压抑的低吼声,火热的ru白色粘浆混合着小倌的口水,瞬间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