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名的黎家,巧得是又赶上了武林大会,奴家琢磨着可否在此多住几日,沾一些公子之福观望武林盛世,也好完成一桩心事。至于医治我的脸,也不急于一时。”
黎文听后,欢喜的要求对他来说芝麻绿豆的事,也没深究欢喜话中的真伪,轻松的答应了下了。
“这五天,我也不能白白被关在黎府。”待黎文离开客房后,欢喜溜出了房间,凭借来时的路线,出入自由的走出了黎府大门。
“先去找黎大哥吧,依他来时漠不关心的表情,铁定不知道有比武大会一事,就算他被赶出黎府,不代表他不能参加啊。”欢喜默默的为黎辰考虑,想当初要不是他的出错,黎辰现今还在黎府,也是唯一可以与黎文一较高下的人。
欢喜在街上寻了会,没多久就在街边一家包子铺内发现熟悉的白衣人,黎辰就坐在里面美味的咬着包子,喝着热茶,仿佛周围一切热闹的人流街市都与他无关。
“黎大哥。”欢喜摆上一副哀怨的脸,坐在黎辰面前问:“你怎么一声不吭就走了。”
黎辰抬头望了眼欢喜,就把桌上摆放着几个白热的包子推到欢喜面前,“出来时间也长了,还没用过餐吧。”
欢喜楞了楞,深明黎辰是不想回答故意转移话题,他拿起一个包子原本想粗鲁的一口咬下去,皱了皱眉,女子的身份还是让他慢条斯理的小口吃起来,期间,欢喜又将武林之事无意中透露出来,带着试探的语气问:“黎大哥,就凭你的武学与才智,你若不去参加,太可惜了。”
黎辰见欢喜吃的差不多,起身唤上包子铺老板,付完银子朝街上人数偏少的地方走去,欢喜得不到答案只能继续跟在黎辰身后。
“你现在住在黎府吗。”黎辰突然问了句不着边际的话。
“恩。”
黎辰叹了声:“十年前我就不曾想过与表哥争夺什么,十年后亦是。你回去跟他说,盟主之位人人心求,却不是我黎辰想要的,如今,我只想尽快追查出杀我母亲的凶手,好慰母亲的在天之灵。”
欢喜听得极不是滋味,感觉自己是站在黎文那边故意跑来欺负黎辰的,他气冲冲的拦在黎辰面前,解释道:“你当是黎文让我来套你话的吗?我顾欢喜可不是左右逢源,逢迎拍马的人,就算他说要帮我治脸,把我当着贵客招待那又如何,这些全是他一厢情愿的事,我说了要在你身边为奴为婢,那就是......就是...”欢喜想了会,没有一点羞愧的承诺:“就好比那句话,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
黎辰颤抖的抖动了下肩,胸腔中发出低低的笑声,“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顺便让你给他捎句话而已,况且,十年来他也有了很大的改变,无需提防我。”黎辰闪了闪神,街上黎文搂着欢喜的一幕窜过脑中,他再次概叹,“今日的表哥已非过去的人,他能够在我之前接住了你,可见他的武功已经在我之上。”
“你的意思是就算参加了比武大会,你也未必会赢他?”欢喜也大感意外,黎文的武学资质都在黎辰之下,可能遗传了他老爹武学白痴的因素,若说要超出黎辰,他怎么也不相信。
“这些事不是你一个姑娘家去想的,留在黎府对你也不是一件坏事,如果能整好你的脸,定是一位漂亮的姑娘,日后风风光光的找一户好人家嫁了吧。”
“我不嫁。”怎么问题转到这种牛头不接马尾的事上了,再说,他是男人,嫁魂啊。
“女孩子哪有不嫁的道理。”黎辰实事求是道。
“那是.....我刚才不是说了,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我即使嫁人,也要嫁给你。”黎辰要是再敢跟他纠结这种事,他还非得和他急,他就不信黎辰真敢娶他回去。
☆、7
“那是……我刚才不是说了,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我即使嫁人,也要嫁给你。”
回到黎府客房的欢喜想着白天对黎辰说的话,越来越觉得自己这话有多小白了,幸好黎辰不置可否没有继续这种无聊的话题,之后黎辰就带着他去了一户清静的农家,里面有一对夫妻自称是黎辰父亲的故友,黎辰自被赶出黎府,每年快接近七月十七的时候,都会住于此地。
“这五天如有什么事,你就来此找我吧。”这是他们分别后,黎辰对他说的。
欢喜无聊的走出客房,伴着长廊上高挂的红灯,慢悠悠的晃在院子四周。
“盟主大会上没有黎辰的参与,还有什么意思。”欢喜很没意思的摇着头,怀疑自己留下的五天是个错误的决定。“其他人是输是赢好像都与我无关,这场比武深究起来也没什么好瞧的,要不,我尽早开溜。”
说风是风的欢喜打定主意来个不告而别,他收住脚步,观察了下周围静寂无人的院子,背后是一堵两人高的围墙,墙外就是望月城大街了。此时此地,正是他离开的绝佳时辰。
欢喜双臂一伸正要运气飞出围墙,就在这时刻,院子前方传来吵杂的脚步声,伴随着急呼呼的“刺客,有刺客!”声,逐渐往他这边的方向移来。
欢喜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