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隱低頭看著梵雅,一臉不爽加上一臉的不屑,問道:
「她說的都是屁!妳還能夠相信她的話到那邊去,妳是真傻還是假傻啊?」該隱面對梵雅那智能低落的樣子,真的是看不下去了,他真的很想一把將身下的笨女人敲醒。
該隱垂眸看她哭的心酸,淚眼汪汪的,心裡一陣刺痛,他沒有回答,卻温柔地將她落下的淚珠,一顆一顆吻住。
「妳知道嗎?除了妳讓我有想婚的感覺外,其他女人對我來說一概沒有想婚的念頭。」該隱向她坦然的說著。
「妳的身體,讓我愛不釋手,要不是妳得吃飯休息,這五天我可以不停不休的與妳瘋狂交歡,當然澆灌的次數就不會這麼少了。」該隱吻了吻梵雅的耳垂,在她耳邊緩緩說著,勾得她一陣顫抖。
「蛤?什麼意思?」梵雅聽著該隱的回答後,有些懵了。
「你可是濕婆大神,人人都說你玩遍神界的神女們,我只是凡人,我的身體怎麼會比女神的身體緊緻?」梵雅不信該隱的話,她覺得那是他哄她的。
「呵!這個女人簡直是不要臉到了極點!」該隱已經不想再繼續保持原有的風度,他對迦梨這個女人實在惡心至極。
「為什麼欺騙我?為什麼隱瞞你的身分?」梵雅流著淚,她最想知道的就是這個問題的答案。
「妳叫成那樣,外面的人都聽得一清二楚,嗓子都啞了還說不舒服!我可是濕婆,之前要不是體諒妳體弱,我可不是一兩次就完事的男人。」該隱語氣裡滿滿的都是自信。
「都已經數不清次數了,你還嫌少?更何況我都快痛死了,插入的人爽快,被插的人可一點都不舒服。」梵雅簡直要被嚇傻了,她憤憤的指控著該隱這五天來的暴行。
往別人在她面前總是無意間就提起濕婆神,她覺得她跟濕婆神之間毫無瓜葛,沒有半分關聯,她也沒想過要入濕婆宮朝拜他,甚至連修羅城都不曾踏入半步。
「迦梨女神告訴我,你說要和我結婚,其實是為了報復她,因為本來是戀人的你們吵了一架,然後她負氣的嫁給了別人,你也要依樣畫葫蘆的報復她,所以你就找了我,真的是這樣嗎?」梵雅被該隱抱在懷裡啜泣著,她在接受了該隱五天不分日夜的折磨後,決定將心裡所有的話通通坦白說出。
「果然如她所說的,你們還在冷戰中,所以才彼此厭惡著。」梵雅見該隱的表情厭惡至極,想起迦梨女神對她說過的,他們現在是在嘔氣中,所以彼此厭惡。
「她是這樣告訴妳的?」
「可是我的身體可配合不上你的節奏,這樣還想跟我結婚嗎?」梵雅有些忌妒他覺得迦梨的身體比她的好。
該隱閉上眼睛,將她緊摟在他精實強壯的胸膛,他真的對她的眼淚很沒轍,她一哭,他的心就軟了。
「妳確實體力上比不上迦梨,可是妳的身體比她緊,比她濕,比她暖。我的聖物一入妳的蜜穴,就被絞的死死的,舒服的要我死在妳身上都可以。妳的身體是我千萬年來遇過最緊緻的,就連這五天被我瘋狂插入,還是依舊緊緻,沒有半分鬆垮。」該隱垂眸睨視著梵雅,認真的對她說出他使用她身體的心得。
「你別胡說!我……我哪裡大聲了?」梵雅氣呼
「濕婆大神,你讓我覺得自己像個小丑。都和你同床如此之久,卻不知道尊貴的濕婆神竟日夜屈就於邊城那小小木屋,你讓我簡直無地自容。」梵雅邊說邊自覺委屈,竟哭得更兇了。
如今,她竟然日日夜夜與濕婆不停瘋狂交歡,最好笑的是,在這之前,她竟然不知道原來在她身體裡瘋狂做愛的人就是濕婆大神,他們早已如此親密,她卻仍然以為濕婆只是一個大神的名稱而已。
梵雅發現只要一提到迦梨女神時,他就又變臉了,這讓她有些害怕,她縮瑟的點點頭示意。
然而,這應該是該隱這個不多話的人,這輩子說過最多的話,拜眼前這個傻女人所賜。
「什麼?她向你求婚?」梵雅當真懵了,女人向男人主動求婚,她還是第一次聽說。
「我和她根本不是戀人的關係,她和誰結婚也完全不關我的事。我們以前玩的很開,是因為交歡可以彼此獲取能量,又能藉此快速修行。她的身體素質非常好,跟得上我的節奏,甚至有時候都是她主動纏在我的腰上自己動,又善於使用淫咒,所以只要她送邀媾書我就會收,才會被誤傳為戀人,但是一切只出於一種目的,就是共修修行,如此而已。我沒有積極否認是為了顧及她的名聲,沒想到她竟然開始當真起來,一次次破壞我與其他女子的交歡,後來我覺得她一直纏著我也不是辦法,便邀了博雅與我們一起交歡,讓她別對我有那麼深重的執念,誰知道她竟愛上了那個感覺,日日都想著要跟我們群交。最後,博雅受不了她的個性便疏遠了她,她意識到我們都開始想要疏遠她之後,她竟然主動開口向我求婚。我是不婚主義者,當然就拒絕了她,結果她面子上掛不住,一氣之下便嫁給了迦納。這就是所有事情的真相,懂嗎?」該隱氣不過迦梨在梵雅面前顛倒是非,便將實情一一說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