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该开那扇门,我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故意的。”
站在门口的男孩涨红脸垂头满是沮丧,凌彻放下切到一半的西红柿,转身掐掐他哭丧地脸蛋,轻笑,“没有,只是里面太乱了,怕你看到被吓到而已,当然如果你愿意帮我收拾就更好了。”
“真的吗?”程琛扬起头,清亮的眼亮晶晶地看他,喜出望外道,“我现在就去,很快就能整理好,我不会弄坏东西的。”
“弄坏也没关系,对了,顺便把那只白熊清洗下,感觉好像很久没有洗他了。”
凌彻转身继续切西红柿,“对了,他还有名字叫元宝。”
程琛握紧拳头雄心壮志地宣誓,“保证完成任务。”
转身一溜烟地跑到房内,拿起衣篓将衣服收进衣篓倒进洗衣机内,把房内的窗帘拉开,然后整理散了一床的文件和笔,揉揉趴在床上的金宝,温暖柔顺,看得出来似乎用了很久了,做鼻子的黑珠子似乎都有点褪色了。
“吃饭了。”
凌彻将碗筷摆好。
程琛把手上的文档一份份在桌上按日期放好,回答,“好,马上就来。”
他将被子铺好盖上铺盖,然互跑向餐桌坐下准备拿筷子,凌彻的筷子打在他的手背上。
“去洗手。”
程琛委屈地起身洗好手坐下来,原本当主餐的牛排被切成一小块的rou块,一盘炒青菜旁边还摆着一小碗黑乎乎的东西,不知道是醋还是酱油,中间摆着一大碗西红柿蛋汤。
他拿起筷子谨慎地夹一筷子牛rou放进嘴中,凌彻期待地看他,他瞪大圆亮的眼,“好好吃啊!”迫不及待地咽下去,然后夹第二块牛rou。
凌彻得意地笑,“开玩笑,我可是在国外住了十年,最会做的就是煎牛排,怎么可能不好吃。”
程琛扒了一大口饭,含糊不清道,“十年?那么久?”
“是啊,”凌彻夹青菜先放进装了酱油地碗后再放进程琛的碗里,“尝尝青菜,不能光吃rou。”
脆嫩的菜叶沾点黑乎乎的酱汁,程琛疑惑问,“这个是黑乎乎的酱汁是什么?独家秘方吗?”
凌彻扒饭的手一顿,“不是,只是酱油,我刚刚忘记放盐了。”
程琛疑惑地看他,凌彻面不改色理直气壮道,“都怪你跟我聊天,结果我忘记放盐了,所以这是补救措施。”
程琛愧疚地低头,歉意道,“真的吗?真是对不起啊。”
“恩,所以快点尝尝看味道怎么样?”
程琛夹起嫩绿的菜放进嘴中,咀嚼,脆生生地几乎像是刚刚摘下来似的,一丝涩一丝甜还夹带一嘴巴花生油地香和酱油的咸,好诡异地味道组合。
“好吃吗?”
凌彻期待地问他,程琛思索半响,谨慎地回答,“还可以。”
于是凌彻心安理得地夹起一根菜叶沾了沾酱油放进嘴中咀嚼,三秒后,程琛睁圆眼新奇地欣赏他挤眉弄眼抽搐的脸。
凌彻艰难地咽下菜叶,淳淳教育,“下次有话直说就好,不要藏着掖着。”
程琛为难道,“老师说要尊重他人的劳动成果。”
一双筷子点点他的额头,凌彻严肃地说,“老师肯定也说过要实话实说吧!”
程琛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我知道了。啊,对了,上次凌先生说认识我姐姐,这是怎么回事?”
“凌先生?”凌彻挑眉。
程琛脸红道,“凌、凌、彻,彻。”
凌彻满意地点头,“其实在你很小的时候我就见过你了!”
程琛瞪大眼表示自己的疑惑,见过?为什么自己没有一点印象。
凌彻比划道,“大概你才五岁还是六岁吧,那时候白嫩嫩地一团,就像是我的那只金宝一样,小小的,还会萌萌地喊‘哥哥’。”
程琛低头沉思,须臾摇头,他真的没有印象,“彻那时候是几岁?”
“十二岁还是十三岁吧,那个时候还没出国,对了,那是你五个姐姐都在,最大的好像也才十几岁吧。”凌彻手撑头含笑。
程琛努力思考,想到一个问题,“为什么我们会见面。”
“我的爷爷是凌苏明。”
“啊!就是那个小时候和爷爷一起在田地里偷地瓜的凌爷爷?还和爷爷一起偷看女生洗澡的凌爷爷?”程琛试探地问。
凌彻点头,补充道,“他们两个还大半夜地不睡觉去隔壁大婶家偷鸡摸狗,还一起去河边的草丛里抓银环蛇。”
看来是自己印象中的那个凌爷爷了。这难道就是缘分?原来自己和彻早就见过面了!程琛觉得自己幸福得快要晕厥了,就连难以入口的青菜都脆甜可口。
“你知道,那个时候看到小小白嫩得像团子的你,我就想什么时候我才能有这么一个弟弟就好了,缠着爸妈好久说要一个弟弟,结果没实现,没想到现在见到你了,”凌彻微笑,“也许这就是缘分吧!”
程琛用力点头,开心问,“那伯父伯母呢?还在国外吗?我能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