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07.</h1>
两个体力都不怎么样的家伙在森林里上演了一出追逐游戏。
喉咙发痛,腿脚像灌了铅,视线模糊,公主气喘吁吁地坚持着,她不想被化成灰烬在这里不明不白地死去。关乎生存,人的潜力总会被挖掘出来。
不行了……快坚持不住了,要死掉了……公主抹去脸上的汗,狠狠咬了一口自己的下唇让自己清醒一点。身后追着她的家伙同样也是气喘如牛,偶尔还咳嗽两声,多年的诅咒让他身体虚弱得还不如娇养的公主。
……就这么恨她吗!公主回头看一眼跟着她的死柄木弔,咬牙加快速度,总算拉开了距离,然后扯开嗓子大喊救命,惊起一群飞鸟,也引来了一位老熟人——之前抛下了她的霍克斯。
霍克斯拍打着翅膀,惬意地飞在她旁边:“小姐,需要帮助吗?”
再良好的教养也无法阻止她想辱骂霍克斯的冲动:“您是、故意的吧?您脸上,那一对,玩意儿,”她边喘边抱怨,“是和您、下半身那俩,长反了吗?!”
“噢!我可从不知道,一位公主竟然还会说出这么粗俗的话。”霍克斯眼珠一转,“那么您是不需要我的帮助喽?毕竟我只是个忘恩负义的铁皮傀儡罢了,至于器官生长的位置是否正确,您得去询问把我造出来的那个家伙。”
此时公主不知不觉偏离了原本的路线,被人踩出来的土路变成了杂乱的野草,其间缀着许多蓝色、浅紫红、黄色的花朵,草丛里还有鲜红的野草莓、蛇莓,稍高一些的灌木和树梢上挂着长势喜人的悬钩子;要不是正在被追杀,她大约这会儿就能吃上几口多汁的浆果,而不是小腿被草叶锯齿划得难受,还要忍受霍克斯的喋喋不休、担心虫蛇叮咬。飞行的傀儡人不需要进食和休息,对这些野趣也浑不在意,他只跟着逃命的少女拨开树枝乱藤,看着她踏过浓绿的草丛往森林深处逃窜。他当然不会好心提醒公主,后面的家伙早就体力透支、被她远远甩开了。
树冠愈来愈茂密,森林里被遮蔽得不见天日,公主猛然发现四周只有自己的粗喘和虫鸣鸟啼,霍克斯正蹲在树枝上歪头瞧她。
“哈,哈、我、我摆脱……咳咳咳那家伙了?”少女脸颊涨红,喉头和胸腔泛起一阵恶心,扶着树干吐了个昏天暗地。
“看来公主也是人啊。”傀儡人面无表情的时候显得十分傲慢,居高临下又神气活现的样子让小公主想起父王豢养的孔雀。“现在,公主殿下,您需要我的帮助吗?”
公主环顾四周,发现自己已经完全迷失了方向,也听不到水流的潺潺声,单靠她自己要走到猴年马月才出得了这片森林。她是个识时务的人,现在对她来说没有比“活命”更重要的东西了,区区尊严当然说放就放,毫不犹豫。然而她又很明白,傀儡人这样问她,无非是想看她在尊严与求生之间摇摆、最后不得不屈服于他,男人在这方面的恶趣味简直恐怖。
因此她趁着脸上剧烈运动带来的红晕还未消退,咬住下唇作出一副为难的样子,垂下眼帘假装在进行激烈的思想斗争。果不其然,霍克斯拉长腔调:“哎呀——这还有什么可考虑的呢?殿下在男人身下求欢的时候可没这么死脑筋。”
少女立刻气鼓鼓地冲他大喊:“我不需要!”然后折了根树枝探路,随意找了个方向继续走。非常幸运,她走的方向是片桑树林,成熟的桑葚让她吃了个饱。她特意摘了许多未熟透、不至于一磋磨就烂掉的桑葚果儿装在兜里,又边走边收集其他可吃的植物,像是野核桃、野草莓之流。霍克斯被她的行为激怒,趁着她走到一处较开阔的坡地时,一个俯冲将她捞起,带着她飞到了天上。
公主暗暗翻了个白眼,害怕地小声尖叫并搂紧了霍克斯的脖子。这表现极大地取悦了他。因此霍克斯低下头,细细地吻着公主的额头、脸颊,硬邦邦的触感弄得她不大舒服,可她也不能躲,万一被他扔下去就完蛋了。
少女不得不搂得更紧,隔着一层衣服霍克斯也能感觉得到她柔软的胸膛,贴在他身上被挤压得变形。傀儡人心思浮动,拨开公主上衣的扣子,将脸埋进那对美妙雪白的胸ru间。
公主被冰得一激灵,接着又被霍克斯咬住了挺立的ru头,白嫩的胸脯被金属摩擦得通红一片。霍克斯仍不满足,一只手拂过少女小腹,伸进了她的裤子,冰冷的手指开始玩弄她的小xue。公主被激得嘶嘶吸气,花瓣被拉扯蹂躏,慢慢将金属的手指染上体温后就没有那么难熬了。
“哈……早说过,殿下别装什么贞节烈女了,这不是已经shi了?”霍克斯慢条斯理地捻磨着公主的小xue,用手指挑出一丝亮晶晶的ye体放在公主眼前。
公主锤了他胸膛两下,结果锤得自己手痛。
霍克斯不耐烦起来,扒了小公主的裤子,将她往自己身上一放,就像人类男子使用飞机杯那样,托着她的腰开始套弄。
在高空中做爱很刺激,但冷风随着抽插直灌进公主体内,着实算不上舒服,更何况那根物什也是硬邦邦冷冰冰的金属,怎么也比不得真人温热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