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了吗?”
张秋生摇摇头:“糊涂,玄王殿下有佳人在怀,若是还未起来,咱们进去多扫人家兴质!”
李幕讪讪地说道:“可……现在都这个时候了……”
张秋生清清嗓子:“真是朽木难雕啊,新鲜劲还没过,肯定得多折腾一会儿了。”
李幕若有所悟地点点头。
眼看着太阳到了头顶上,二人方才小心翼翼地进了王府。大老远,就听着玄王的笑声。二人又禁不住一顿。
“张大人,他们不会还在寻欢作乐吧?”李幕侧耳倾听着。
张秋生细听一番,答道:“不会吧,听着不像。”
转到后院,只见玄王与苏淮正蹲在地上逗弄着什么。
细看,竟是一只蟋蟀和一只蟑螂在对决。而玄王,苏淮二人则是乐不可支。
张李二人惊得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这场景,比他们想象中的香艳画面还要意外。
想来,这玄王是当今皇上最信得过的王爷,也是不无道理的……
眼看着蟑螂落荒而逃,玄王与苏淮才收回在地上的视线,落到张李二人身上。
“参见玄王殿下。”二人行礼道:“皇上说,要臣等同殿下一起举荐一位特别的人才,可以免去会试,所以……”
没等二人说完,玄王便摆手道:“无须一起,本王决定就好,就举荐苏公子好了。”
二人也是早知如此,便没多问,只领命而去。
孟都街上,北乔往何溪轿子去的方向一路走着,焦急得很。看样子,何溪是被撸去的,绝非自愿。可恒王殿下的人,又为何要撸去何溪呢?她一路走着,撞上了失魂落魄的南苑。
二人互诉经历,商议片刻,决定还是先回客栈,再从长计议。
三日后,玄王在朝堂之上对皇帝进言,称苏淮是旷世之才,希望皇帝破格录用他为朝官。皇帝沉思片刻,赐了苏淮一个县令……
锦城县县令。
苏淮谢别玄王,在苏陈风处歇了歇脚,便来到锦城。
看着nai昔服装店还关着店门,他眉头一蹙,沉思片刻,朝瀛洲而去。
虽说瀛洲是孟寒彧的自留地,可苏淮派林夕暗中跟着何溪,也不是没用的。
何溪正坐在宅院前,看着周围无数看守自己的家丁丫头,寻思着怎么离开这里,便看着远处一抹翠色渐行渐近。看轮廓,此人不像是孟寒彧。
待此人近了些,她才看出,竟是苏淮。
苏淮下了马,朝她啧了一声道:“哎,还得本公子救你啊。”
何溪见着救命稻草一般立了起来:“苏淮?你怎么找到这儿的?”
苏淮没回话,却把目光投向身后的几个家丁。
家丁识趣地开口问道:“不知这位公子所来何事。”
苏淮也不言语,给何溪使了个眼色,拉起她就要上马离开。
家丁急了,追上来道:“我家主人吩咐,他不来,谁都不能带何小姐离开!”
苏淮仍是不语,嘴角一勾,轻轻一抬手,掌出一拳,家丁便扑通一声倒了地。
其他家丁也跃上前来,被苏淮一一打倒。苏淮趁势拉了何溪就上马而去。
何溪悄声对苏淮说道:“苏淮,那些人想必都是听令于孟寒彧的,就这么死了未免冤枉呢,”
苏淮问道:“是孟寒彧送你来的这里?”
何溪颔首:“对呀。”
苏淮蹙眉,不语。何溪只道他是吃醋,想也没想便解释道:“他是说什么丝帕,还说我留在孟都和锦城都危险,只有来这里才安全。”
苏淮神色缓释了些,他挑挑眉道:“你跟我解释这些,怕我生气是么?”
何溪摇头道:“才不是呢~”
苏淮弯起桃花眼,凑近了些:“那就是想我了?”
何溪脸一红,回头看了看眼前的苏淮……他俊逸中带点坏的样子,老实说,她还真是有点想念。
这时候,有个下人从府中骑马追了出来。
苏淮气息远了半分,而后将手向后一扬,放出一排暗针。
顷刻间,身后那匹快马倒下了。下人也从马上滚了下来。
一路上,苏淮酸溜溜地问道:“为何要去孟寒彧处?”
何溪叹了口气,将八月十五要回家看父母,又去丞相府找父母,以及孟寒彧说杀了父母一事,一一道来。听到最后,苏淮眉头一紧,知道自己还是晚了。
到了锦城,苏淮叫何溪别开服装店了,来官府给衙役们做新式官府。何溪本是舍不得服装店,但想起孟寒彧的话,总是有些担忧,便听了苏淮所言。
苏淮差人去孟都接北乔和南苑,自己留在官府,跟左右询问县令平时要做的事。
北乔和南苑不日便接到了。二人进了门,一个抱着何溪不肯松手,一个抱着苏淮说晚上害怕,总算是团圆了。
想起父母被害一事,何溪总觉得难过,即便不是亲父母,但好不容易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