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得紧紧的，一刻都不放松。
“就住这？梦里没见过。”白黎明知故问，依旧是字正腔圆的普通话。
“本来想搬的。干嘛！”
郑樨回答得好好的，结果一只大手伸了过来直接撩她头发。
为了不让郑樨动，另外一只手还挡在了郑樨的后脑勺上。
“普通人看不见的。”
修长的手指撩起刘海，看到底下的两个厚厚的创可贴还给她动手撕下来了。
“……”这时候的手机又没有拍照功能，她哪里知道普通人看不见……郑樨在心里默默吐槽自己。
“喂，”
郑樨没想到白黎竟然真用这么土的方式撩妹，撕创可贴就算了，偷袭她嘴唇算啥意思！
白黎仍旧贴着郑樨的嘴唇而后离开的时候句让给郑樨来么这么一句：
“什么时候能长大个儿点？”
“……”这是几个意思？嫌弃她原装皮囊？她再怎么说都是肤白貌美腿还长的市一中理科班一枝花来着。集智慧和美丽于一身，货真价实滴。
“……”因为离得近，白黎又看到郑樨眼里对他的鄙视了。其实白黎的意思是普通人的躯壳阻隔了元神交汇，亲上去就跟亲塑料一样，比隔靴搔痒还差的体验。
“这个壳子，拖累。”白黎先入为主以为红龙花妖是夺舍，本来红龙花妖就够弱了，结果壳子更弱。
“既然这样，你来干嘛？”她很喜欢普通人的躯壳，她就喜欢坐在这儿看书咋滴。这么嫌弃就梦里见咯。说实在的，她才不想见咧。
“给。”
白黎将薄薄一张纸递给了郑樨，上面写满了昨晚他弄回来的79个长相与身.份.证上陈二狗长相相似的男人地址。
郑樨有些不明所以地接过来，仔细一看整个人都Jing神了。
“这是你昨晚弄回来的？全市？全省？全国？一晚上这么快？”郑樨看到这些资料恨不得马上行动了。
“30分钟，全省。”
白黎说实话归说实话，可不知道为何总有一种微妙的欠扁感。
这一定不是郑樨的错觉。
“全省啊……咦，居然有这么多个叫陈二狗的，该不会是办的假.证吧。”
郑樨思考要怎么查起了，毕竟一个个查也要不好时间。而且她不能离开她妈妈太久，一来妈妈会担心她，二来郑樨也会担心妈妈。
白黎大概是对郑樨好好的妖怪不当什么都披在人类壳子里装人类的做法看不过，明明可以用更有效的方法，她竟然还考虑一个个走访过去，这就有点儿屈辱妖怪的先天本事了。
正在思考着的郑樨还没意识到白黎居然又鄙视她。
郑樨又不是天生的妖修，自然是习惯人类的思考方式和行事准则。别看她当了红龙花那么多年，其中有一两百年是睡过去的，还有相当长一段时间是在纠正自己人类到妖Jing的心态转变，其余的时间都在学习和防着整个炼风山的人了。
“太慢了，今晚天一黑就睡。”说完他居然就这么转身走了，简直莫名其妙。
“……”郑樨原本想反驳凭啥，后来一想万一他见她迟迟没有入梦又跑过来了，她可真不知道怎么解释了。
“神经病人欢乐多，作为最成熟理智的那个要多多体谅。”郑樨自言自语叹气，继续研究纸上的那些人名和地址。
早知道大黑怪这么厉害，她昨晚就告诉他陈二狗后脖子上有个纹身，也不至于让他还得再重新来一趟。
杜红英妈妈睡了一下午就起来了，郑樨依旧是负责两个人的晚饭。
吃完晚饭把档口一关，郑樨就假装困了打了个哈欠。
杜红英不疑有他，让郑樨学习累了就眯一会儿，别死撑着。至于她的话哪里也不去，就蹲在家里给老客户和货源商打电话，写写笔记本记录接下来要跑的行程。
反正门锁好了，她也不到处跑，闺女就不用担心她担心到连睡觉都睡不安稳。
郑樨很听妈妈话，点点头就回自己的小隔间睡觉去了。
果然她一入睡，那个大黑怪就出现了。
因为郑樨没有心思筑梦，梦境里直接就是这几天记得最牢的局子办公室。
“那个陈二狗脖子上有个纹身。”
郑樨还拿出拍了陈二狗纹身的那张视频印刷纸张给大黑怪看。
“虽然纹身没有拍全，按照分析应该是这个纹身。”郑樨还自己推理好了，给大黑怪画了一个完整的纹身出来。
“原来如此。”
大黑怪看了眼纹身的全貌记住之后就又从郑樨的梦境里消失了。
“幸亏我调了一小时的闹钟……”
只是还是得在梦境里呆够三小时才能出去。
有大黑怪在，桌面上搁着的这些也没有什么研究价值了。没有把课本带进来，郑樨干脆就翻翻局子办公室的桌面看看有什么可以打发时间的。
“嗯？”郑樨好奇地拿起几张纸，然后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