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岑一深,“比岑一深好看多了吧!”
大伙都点头了,她得意洋洋地看着旁边的岑一深。
岑一深却不以为意,说:“如果一直喂金鱼吃巧克力,金鱼就会变成黑亮的。你看苏言格,她就是吃多了巧克力才变得又黑又胖的!”
丁小米望向苏言格,“好象真是呢!”
大伙的视线都集中在了苏言格身上,不约而同地点了点头。这一下,击中了苏言格的软肋,她平时四处疯疯癫癫,整日在太阳下曝晒,胖乎乎的脸蛋晒得黝黑,活脱脱一个假小子,就连岑一深都比她白皙秀气。
苏言格连忙嚷嚷起来:“胡说,吃巧克力怎么可能变黑!”
“书上就是这么说的!”看到岑一深成竹在胸的样子,苏言格心中怕了起来,难道吃巧克力真会变黑?纠结了半天,她忍不住实验了起来,不断喂金鱼吃巧克力,结果,鱼还没变黑就撑死了。
苏言格忿忿地想,岑一深就是一肚子坏水,忍受不了比他更耀眼的东西,总是千方百计地想要将之毁灭,他的人品简直恶劣到了极点。她一定要告发他,这样,妈妈就不会稀罕他了。
苏妈妈下班回来,见家里宝贝鱼挂了,质问苏言格,苏言格义愤填膺道:“是岑一深害的!他……”
正在真相要揭晓之时,岑一深怯生生地站在门口,说:“阿姨,你别怪她,都是我不好,没拉住她!我不知道鱼不能吃巧克力的!”
苏言格气得跳了起来,嚷嚷:“岑一深,你撒谎!”
“苏言格,不准没礼貌!”苏妈妈博爱的情怀又一次发作,压根没把她的惨况看在眼里,过去搂着岑一深,小心安慰道:“阿姨不怪你,你是个诚实的好孩子。”
苏言格眼睁睁见自己妈妈搂着敌人,受到了极大的刺激,道:“明明就是他!就是他!”
她幼小而纯洁的心灵第一次受到污染,披着羊皮的狼啊!苏言格伤心啊,当天晚上就背起她的百宝袋,要离家出走,她要开启一段伟大而漫长的流浪生涯,要让妈妈后悔,要岑一深羡慕。
结果,刚走到院子门口,就撞到岑一深,他闲闲地看了眼她那鼓鼓的百宝袋,问:“哟,离家出走啊?”
“不要你管!”
“想法挺好,以后你们家蛋花就是我一个人的了。”这话像一盆冰水,瞬间就将苏言格的一腔热情泼灭。
想到蛋花,苏言格就无比委屈,因为岑一深,她挨了好几顿揍也就算了,她妈还成天拉他来家里吃饭。她妈妈可心疼他了,只要岑一深美美地朝妈妈来了一句,“阿姨做的菜真好吃”,她就得眼睁睁地看着最爱的蛋花全部进他的碗里。
苏言格急急道:“我妈会找我的!”别想独吞。
“那就祝你被找到之前,别被拐卖了,撞死了,淹死了,饿死了!”真是恶毒到离谱的诅咒,当时还很纯真的苏言格真被吓到了,拎着百宝袋灰溜溜地回家了。苏言格第一次离家出走的计划就被岑一深的几句话扼杀在了摇篮里。
后来,大人们工作调动,院子里的孩子一个一个离开了,最后,连丁小米都走了。临走的时候,她一把鼻涕一把眼泪抓着苏言格的手说:“格格姐,你一定要记得我哦!还有,你要把深深看好,我会回来的!”
丁小米手上满是鼻涕眼泪,还硬要抓着她的手,那叫一个粘巴!苏言格怎么抽也抽不出来,只能满口答应。接着,丁小米就就钻到岑一深的怀里,狠命蹭了几下,吃尽他的嫩豆腐,真是尽得她的真传啊!
丁小米走后,苏言格暗自想,再不久,就该轮到岑一深了。可是足足等了9年,他依旧纹丝不动。命运绝对是全天下最离谱的东西,愈是不想碰到的人,愈是会碰在一起,这点在他们身上得到充分的印证。两个人一路同校,小学上的是E大附小,接着E大附中。岑一深是老师同学眼中的模范生,考试成绩傲视群lun,几乎全校的女生都把他当白马王子。而苏言格比岑一深高一个年级,却是老师家长眼中的头痛人物,每天被妈妈指着鼻子教育要好好向他学习。跟他学什么啊?学卑鄙无耻?这个世界怎么只有她一个清醒的人啊!
这样悲戚的惨境,严重伤害她脆弱的自尊心,激发她的仇恨和斗志,战争在曲折中前进。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小标题是懒得想了,
小红帽要革命
傍晚时候,KILL里几乎没什么人,空气里飘着慵懒的女声,似唱似念。古朴的壁画,微弱暗黄的灯,红色的沙发,暗色粗糙纹路的长条木桌,深绿色细格子桌布,细长的透明玻璃瓶里摆几枝盛放的向日葵,小资味道十足。
苏言格观察着这地方,眼睛都直冒绿光。这装修,这气派,这情调,真是个培养人气质的好地方啊!她舀起一勺冰淇淋准备放进嘴里,猛一抬头,就见对面的两人含情默默、旁若无人的互相喂食!
苏言格觉得自己在发光发亮,柳水红这个小sao货,带她这个八百瓦的电灯泡不嫌亮呀? 苏言格悔得肠子都快青了,不该贪图小便宜,为了一顿大餐,就被拐出来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