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修炼一种邪功,处于阳|痿状态,我可能当场就要退出游戏,等不及仙尊来救援了。
万戮摩挲着我的腰,一边嗅着我的头发,忽然猛地一拉,头皮快要撕裂的剧痛引得我哼了一声,迫不得已抬起头看着他,我双目圆睁,怒视万戮。
万戮微笑:“你走投无路时的样子真美,令我忍不住想要把你撕开,一寸寸……”他的手指并没有停,随着恶心的言语探入我的衣袍,一阵阵令人作呕的战栗传来,在我快要崩溃时——
他残酷的话语,紧贴着我的耳朵,将我从虚空中拉回现实:
“对了……我养的那些小狼狗,把他逼下悬崖时,他还在叫你的名字,说对不起……”
“洛言,对不起……对不起……”
我的眼睛失去焦距,怔怔地朝着囚笼的一条条栅栏,天空在水汽中晕开成一片白。
“你说他为什么明知道对不起,还不去挽救?他这样做是不是太蠢了……”万戮微笑道,“哦,我差点忘了,你现在出不了声。”
我感到嘴巴上的封印撤掉。
万戮解开衣带,抬起我的腿:“叫出来吧,我想听你惨叫的声音,那一定很美。”
我感到热ye流下脸庞,闭上眼睛,轻声道:“你会后悔的。”
“伺候你,是微臣的荣幸,公主殿下。”说罢,万戮将我的腿架在肩上,身体向我压来。
你上身太弱,所以我教你练腿功。
腰带胯,胯带腿,腿带脚。
这招藤缠树,虽是基本体术,练好了却威力很大。
真是……没办法再陪练了,我的脖子还要留着伺候公主殿下。
……
“喀嚓”一声,宛如树枝折断般清脆悦耳。
万戮的表情凝滞在惊愕的一刻,虽后,他的脖子以一个扭曲的角度向右侧弯曲,鲜血从他七窍中涌出。
我勾起嘴角,脑海中一片嗡鸣,唯独清醒地意识到一件事,杀人竟然这么令人愉快。
我欣赏着万戮廖无生机的狰狞面孔,他死得太突然,又太痛苦,以至于原本算得上英俊的面孔,此刻宛如恶鬼一般扭曲。
收回架在万戮肩上的腿,我用脚尖一点,轻易踢开万戮的身体,本来强势高大、充满威压的身躯,此刻如朽坏的大树一般,轻而易举地坠落在地,发出一声闷响。
万戮死了。
被我杀死了。
我背靠着根根粗糙的木柱,试图站起来,但是腿脚却一点力气都用不上。
似乎全部力气都爆发在那一刻,之后就完全不行了。
意识到这一点,我感到疲惫如chao水般向我压来,身上的疼痛,胸口的憋闷,让我连坐直身体都不能。
我干脆躺下来,和死掉的万戮脸对脸,我们俩都衣衫凌乱,起不了身,可是我比他强,我还活着。
我忍不住笑出了声,笑得肋骨都发疼。
你看,仙尊不在,皇近泽指望不上,冷夜早就死了,我不是还能活下去吗?
我笑得一抽一抽,像个神经病一样。
“我说了你会后悔的……”我把万戮的手臂放在我腰上,“来啊,傻瓜,来上老子啊……”
忽然,“轰”的一声震响,地动山摇。
一股炽热的金光冲破林障,那光线太刺目,我不得不眯起眼睛。
金光就停在囚车对面的树林后面,我听见路萌的尖叫声。
“皇近泽,如果今天找不到言哥哥,我就让你试试我巫妖一族最恶毒的诅咒!!!”
“你真是被猪油蒙了心!言哥哥对你那么好,他怎么可能会害你,就算骗你,也是因为你蠢!”
“言哥哥说跟你有婚约,但他不想耽误你,所以他没说,可是你呢,你竟然以为他假冒公主,就是想跟你骗几招破武功?那我也能教言哥哥,我们祖传的禁咒,我统统可以教给他,可是他不要!”
“现在可好了,我可以放心了,言哥哥一定很讨厌你,比讨厌我还讨厌你!”
路萌的声音非常有穿透力,即便隔着十几米,我也能感到那股子撕心裂肺的震撼劲儿,想捂住耳朵,手却用不上力。
似乎另外一位承受魔音摧耳的人也受不了了,沉声打断:“住嘴!”
路萌哽了一下。
皇近泽低沉的声音却掩饰不住丝丝慌乱:“先找到人再说。”
树木喀嚓喀嚓被打得乱飞,一阵烟尘落定之后。
四只眼睛同时朝这边看来。
我突然意识到,现在这个姿势不太雅观,容易引起误会。
而且,未能缓解的雨露均沾丸又开始叫嚣它的存在,我现在恨不得和几条大汉一起共赴巫山。
但是,绝对不能是眼前这俩人。
“言哥哥!——”蓝色的软毛飞奔而来。
“吼——”金光乍现,某人化身两米高的巨大豹猫,矫健的身躯先路萌一步,跃至囚车前。
“言哥哥,你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