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刚才闯祸的是十公主,高惜玥,父皇怜惜的珠子。”
宋小贝的的病没有好,又闹这么一出,不仅是冷王,高熙勐和上官昱都被惊出一身冷汗。
“小贝不会骑马。小玥怎么如此鲁莽?”高熙励露出责备之意。
“不会骑马?我看她上马动作熟练,坐姿标准,我以为她会骑。对不起。”高惜玥说着,声音越来越小。心想五哥一直喜欢她这个妹妹,很少疾言厉色,这次是自己莽撞了。
“没关系,十公主。我不会骑马,却坐过多次。”宋小贝笑着说,她看得出来对方不是飞扬跋扈的女孩。这位少女眉目清秀,模样有七,八分像八七版中的“林妹妹”,却比“林妹妹”健康、活泼。
“我叫你‘姐姐’可以吗?你就喊我‘小玥’。”
“好啊,我是‘姐姐’,公主是‘小玥’。”
“姐姐,身体怎样?让太医看看吧。”
“小玥,不用担心,我没事。”
“那好,七哥,我们赛一次。”
“我不和女子比赛,除了小贝。”
高熙勐见宋小贝的脸色渐渐恢复正常,便拿她调侃。
“虽然我不会骑马,若双方各选三人三骑参赛,我方不一定输。”
“为何?”
大家诧异,马都不会骑的人,却表现胸得有成竹。
宋小贝讲了的故事,大家各自品味其中的意思。
“亲,今天我不学了,带我跑两圈吧。”
“好!”
他们骑在马上。高熙励紧紧抱着宋小贝。
马儿奔驰,她感到整个人很放松,很自在。
“小贝,觉得怎么样?没有不舒服吧?”高熙励问道,语气中带着担忧。
“亲,感觉很爽,我心飞翔。”
马儿跑了两圈,高熙励带宋小贝下马。休息了一会儿,天南地北地聊着。宋小贝觉得不过瘾,又让马儿带自己了两圈才尽兴。
大家玩得不亦乐乎,不知不觉快过午时。吃喝玩乐,玩乐得到满足,接下来便是吃喝。众人一商议,决定去清香楼。
远远的,宋小贝看到前面围着一群人。走近一看,是身穿一黑一白俩男子争一袋银子。
黑衣男解释说:“我就是一个杀猪的,起早贪黑,工作辛苦。有时挣二两,有时挣一两,太不容易了。好不容易攒了一百多两,没想到竟被这卑鄙小人偷走。看他衣着鲜亮,怎么竟干这偷鸡摸狗的事?”他说得声情并茂,情绪激昂。
人群中有一位年青人附和:“杀猪是很辛苦。我也是杀猪的。我赚得没大哥多,只有十五两。”说完,他还不好意思地笑笑。
有人认得黑衣男子。大家义愤填膺,纷纷指责白衣男子。那位男子镇定自若,一言不发。
宋小贝见那名男子目光深邃、沉着冷静,便从那有争议的钱袋中拿出两块碎银,放在有蚂蚁爬的一棵树下。等了半分钟,没有任何情况发生。她把银子放入钱袋,递给高熙励。又对人群中的那位年青人说道:“小兄弟,借你的银子用一下。”
呵呵,这么漂亮的小姐跟自己说话,年青人的魂儿都飞了。旁人用手肘捅他一下才反应过来,从怀中拿出又脏又旧的钱袋。上官蝶儿同样拿了两块放在那棵树下。一会儿,几只蚂蚁朝银子爬去。有的群众看得清清楚楚。
看到这里,黑衣男子想起有时一点rou沫掉地上,吸引了不少蚂蚁。他慌了,说道:“我的银子放久了,没了rou味,不足为奇。”
上蝶儿拨掉银子上面的蚂蚁,拾起来,交给年青人,笑道:“有点头脑。”她看到不远处就是清香楼,走过去向掌柜要一碗热水。店老板认出是上次那位姑娘,爽快地让店小二快速把水端来。宋小贝让高熙励从那钱袋中拿几块碎银放入碗中。银子入水,众人睁大眼睛,却不知道要看什么,因为水还是水,钱还是钱。她又从旧钱袋中拿了碎银放入碗中,铛铛,银子入水。
“有油花。”站在前面的人看得非常清楚。银子到水中,水面就泛起油花。
男子感觉不妙,想要逃走,早被高熙勐和上官昱拦住。
上官蝶儿笑着对黑衣男说:“这次不会是银子洗了澡吧。”
男子低着头,哑口无言。
大家明白了是贼喊捉贼。他们没有察觉白衣男子一直微笑着。众人被愚弄很生气:有人谩骂,有人扔烂菜叶,还有人直接扔土块,黑衣男灰溜溜地逃走。
原来,黑衣男的话部分不假。只是近日染上赌博,所赚的银子转身就没了。他在街上转悠,看到那人先穿着一件被茶渍污染白色锦袍进了成衣店,他跟着进去。趁白衣男子换衣之时,偷偷掂量了他的钱袋,他用手式含糊比划,掌柜以为他俩认识,那人以为他是店里伙计。他悄悄拿钱袋,偷偷溜了,那人随后追出来。他想让白衣男子做冤大头,不料偷鸡不成蚀把米,脸丢尽了。
“多谢姑娘仗义相助。”白衣男子行礼。
“小事一桩,不足挂齿。”宋小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