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宁气喘吁吁,双眼喷火,她很想对她说,自己回来,不是为了花父亲的钱,可
先前的话,又怎么反驳呢?
父亲的却厚此薄彼,偏爱妹妹。
脑袋嗡嗡作响,似乎受了刺激般,只能圆睁双眼。
这些年的种种,历历在目,被宠爱的有恃无恐,被嫌弃的战战兢兢,哪怕是在英
国,也得不到父亲关怀。
对方一个月能有一次通话,已算不错。
同样是他的孩子,为什么要这样对待自己呢?
郭思宁一直想不明白,在英国,人们的性观念开放,因为长相出众,总有人示好,
她却视而不见。
女孩严于律己,告诉自己,谈恋爱要认真,组建家庭也是。
待到身心成熟,事业稳定,才会考虑走进婚姻殿堂,并且不会背叛,对儿女要不离
不弃,至于丈夫?有了渣爹先例,郭思宁,投鼠忌器,很怕有眼无珠,所以放任自
流,不期待,便不会被伤害。
她能管束的把握的只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