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笑眯眯的说,“托我来的那个姑娘让我告诉爷,有些人并不是时时刻刻都能见的,迟了的话就再也见不到了。”
陆小凤一凛,紧盯着神医,而神医只是无所谓的耸了耸肩,“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小的也只是负责把话带到而已,如果怕麻烦,小的也完全可以装作没听到,横竖一句话而已,爷说是不是?”他说道,皱纹横生的脸上硬是挤出一个诚恳的表情来,殊不知这样反而使他看上去更加惨不忍睹,陆小凤看了一眼就再也不想看下去,只是冷冷的一甩袍袖,“随我来。”神医见状,脸上又欢脱的笑了起来,“诶诶,就来~~”
两人站在了花满楼的旁边,床上的人双目紧闭,面容憔悴,完全不复之前的活力,陆小凤忍不住红了眼眶,作为一个朋友比性命还重要的人,他实在不忍看到这副景象。
“爷是知道小的的规矩的,请吧。”神医做了一个请的动作,说道。
刚刚被敲去了一锭金子的陆小凤恨恨地瞪了他一眼,走了。
陆小凤一走,神医的神色便变了,谄媚与逢迎的笑容和眼神消失不见,整个人顿时从一个gui奴变成了一个真正的神医。
他上前为花满楼把脉,“啧啧,脉象不错嘛,”他露出了少许劣质的笑,“越来越期待两天后了,不要让我失望啊。”
说罢,他的眼神和表情逐渐变了回去,变成了陆小凤一开始见到的那个样子。
“怎么样?”陆小凤见他出来,匆匆的迎了上去。茶几上的水丝毫未动,一旁的墙壁上还露出了几个脚印,可见主人的焦急。
神医不动声色的将一切都看在眼里,笑道,“说起来这位的病小的以前可有所耳闻,只是说来话长,不知爷可有兴致听我一一道来?”
“说。”听上去病情并不如他之前所设想的那般严重,陆小凤放下心来,却被勾起了兴致。
“我们这边有个传说,”神医说道,“传说深海中有一种鱼,上身为人而下身为鱼尾,此鱼之rou,身体健康者食之可长生不老,重伤濒死者食之可恢复如初,小的探那位公子的脉象得知那公子本受了极大的内伤,不知道是何许人也给他服下了人鱼rou,那位公子真是好运气啊......”
“真的?”陆小凤说道,“那为何一直昏迷不醒?”
“这个,就是这药的副作用了,”神医沉yin道,“至少三天,至多一月,具体情况......就因人而异了。”
听闻花满楼并不能立时醒来,陆小凤失望的叹了口气,想了一下,对神医说,“既如此,便将他拜托与你,我与人有约,必须立刻赶到长安,但是若我回来时他出了什么差错......”
“小的定然万死不辞,嘿嘿.....”神医连忙赔笑道。这么一来,皱纹顿时又一股脑涌了上来,陆小凤看的实在恶心,便扭过头去,下定了决心以后,他恨不得立刻飞到长安去,再不能忍受在这里呆上一分一面,于是他很快就走了。
确定了陆小凤不会再回来之后,神医揭下脸上的面具,抽出背后的驼,换下身上的外袍,一刻不到,便从一个gui奴变为了当今圣上跟前的红人,内务大总管,枫叶。
接到急报之后,她没有任何犹豫的就直接来到了这里,也许她的身份不止是这么简单。
她换好衣服以后,轻轻一纵身,便上了屋顶,行走的脚步如猫一般轻盈无声,神秘优雅。
“我在外面辛辛苦苦的杀人,这人倒好,跑来忽悠走了一个陆小鸡,自己好跟心上人缠绵。”一个故作幽怨的声音自屋顶另一头响起,牛rou汤信步走来,坐在了枫叶旁边。
又是一个月圆之夜,庭下如积水空明,两人一边赏月,一边喝着牛rou汤。
枫叶不以为意的笑笑,“现在抱怨说累,倒不知当初是谁眼睛发亮的一定要接下这个差事的?至于我留下此人,自有我留下的目的,至于今后有什么发展,两天后再说吧。”
“难道你把人鱼rou喂给了那小子?”牛rou汤不可置信的说,“你疯了吗?一百年内都不可能再有的啊。”
“......那又如何?”枫叶撑着脑袋,闲闲的说,“反正放着也是放着,与其到时候馊了扔掉,倒不如随便找个人喂了算了。”
“......”牛rou汤沉默了一下,摇了摇头,“你是我见过的除了我与老头还有九哥外,挥霍的最随意的一位了。”
“反正我赚的也快。”枫叶无所谓的说道。
“据我所知,”牛rou汤极为惋惜的说道,“现在连老头子都不大愿意跟你赌了。”
“......没事。”枫叶略显劣质的笑了,“除了老头子外,他们总会愿意跟我赌的。”
“你这人真可怕,”牛rou汤摇了摇头,“只要你想,还有什么你得不到的或做不到的么?认真起来,九哥都未必是你对手。”
“那么,想必你在为你是我朋友而感到高兴?”枫叶笑道。
“不是你朋友的人被你卖了还在为你数钱,是你朋友的人即使知道了不也得给你数钱么?”牛rou汤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