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一帮富二代女模特在吸大麻,不过他尿检的结果并没显示阳性,没吸的话,你在这上面签个字就能带他走了。”
“好,谢谢。”
方非尔签了字,小何笑问:“要现在走吗?我送你们出去,还是想等等骆队,估计再有十分钟就能结束一轮审讯。”
“他没受伤吧?”方非尔问得有些小心翼翼。
“这你得自己去瞧,待会儿结束了我让人来叫你,我先去忙了,那帮女模特跟姑nainai似的不好伺候,满嘴都是钱钱钱,我看着像是那种爱钱的警察吗?”小何叹气道。
方非尔笑了下,“有个办法,你把她们父母的名头搬出来,保证听话,她们大部分都是依仗家里给的钱出来玩的,自己并没什么经济收入。”
小何打了个响指,大悟:“怪不得一个个没啥本事就是嘴巴厉害,那我去治他们了,你先坐着等会儿。”
方非尔点了下头,推门走进玻璃间,费南一副泰然自若的模样,“你来了,跟那警察聊什么呢这么久?”
“你还是先管好自己吧,”方非尔坐下来,“许麟约你去的?”
费南看着方非尔,点头。
“就知道他不是什么好人,他人呢,没被抓进来?”方非尔问。
“没有,提前走了。”费南说。
“下次小心点,你要沾上那东西,天王老子也救不了你,”方非尔说,“叶叶萱萱她们怎么还没来,我可没空送你回家。”
费南一笑,“你还真得送我,叶叶和萱萱已经在去我家的路上了,一起走吧,正好大家商量点事情。”
忽然觉得费南有些严肃,方非尔想了想,“现在还不行,我得等个人。”
“成,那再坐会儿,也不急。”
两人又聊了几句,有人就来叫方非尔了,领她去一间屋子,到之后那人离开,方非尔推门进去,一身黑色作战服的骆斯衍转过身来。
几个小时没见,就仿佛隔了生死一样。
方非尔把门关了高兴地奔向他,手圈住他的腰抱着,甜甜地喊:“队长!”
骆斯衍摸摸方非尔的后脑勺,她又担心地抬头望骆斯衍:“你没受伤吧?不许说假话。”
骆斯衍摇头一笑,“没有,你怎么来这儿了?”
“想你了呗。”方非尔说。
“扯。”
方非尔笑了,“真的想。”
“我都听小何说了,你来接你朋友,好像还是位长得细皮嫩rou的艺人。”骆斯衍说。
方非尔搂上他的脖子,“吃醋了呀。”
“用得着?”骆斯衍反问道。
方非尔抿唇乐了,用额头贴住他的眉心,声音绵绵糯糯的,“我真的很想你,想你会不会受伤了,想你有没有顺利击毙坏人,想你有没有想我。”
她弯了弯唇浅浅轻笑,玉面桃花,声色如雾,这一下是真戳心。
“想。”
骆斯衍望进她的双眸,像要把她深深吸进眼底。
“怎么想的?”她问。
“这样算不算想?”
骆斯衍下巴一抬,吻住她。
是真的想,以前骆斯衍不太明白何为想念,离开那会儿,他想兄弟,想特种部队,想过去的那段岁月,想啥不是想,即便是三年前小姑娘跑了,他偶尔会想起小姑娘,那时也以为这只是回忆的一小部分罢了,可自从小姑娘又出现在他眼前,无论在做什么,脑子里总能浮出小姑娘的音容笑貌。
有哪里不对,又好像哪里都对。
骆斯衍贴住她的唇厮磨两下,方非尔眨着大眼睛望他,眸色清澈,眉眼勾人得紧,收回点下巴,方非尔想笑但又忍着,故意轻声问他:“骆斯衍,你这是什么意思呀?”
“吃你的意思。”骆斯衍哑着声音说,沙沙地裹着点儿性感。
“臭丫头是不能吃掉的哦。”小姑娘天真无邪的眨巴眨巴眼睛。
“亲都亲过了还不能吃掉?”骆斯衍勾了勾唇,带点儿痞。
方非尔笑着搂紧他的脖子,他的吻落下来,闭眼。
并没太深入,前两次还不觉得,这姑娘的唇忒软了,用力一点都怕她觉得疼,只是温柔地吸吮她的两瓣唇,时不时轻轻咬一下,也没敢用劲儿抱她,就穿了件衬衫,怕她被制服咯着,但小姑娘的主动又让他差点没稳住心神,真想一下子把这小姑娘吞入腹中,揉进怀里好生爱怜一番,带回家藏起来,不过他毕竟是军人出身,从小在军人的家庭环境中长大,忍耐与自控力势必要比常人要强得多,现在脑子里就一个想法,不能让这姑娘害怕,要跑了咋办,最多就用舌头抵抵她的牙齿,不进去。
亲密了没多久,门外突然有人敲门:“骆队你在里面吗?朗姐让我来叫你去审讯室,那老头只想跟你谈话。”
骆斯衍抬起头,有些恼的皱皱眉,但却不得不先把眼前的事儿放下来,他轻抚着方非尔的侧脸,声线又哑又朦胧,像裹了一团雾气:“我得走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