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你让我干谁(微h)</h1>
杜宸折回身找到张焉时,她正被一个男人抱着灌酒,她应该早就醉了,入侵的大手没入裙子里也没有抗拒,像只被驯服的猫乖巧听话,她双眼迷离地靠在男人怀里哼哼唧唧,看样子已经被摸的发情了。
心头涌上火气,他大步走过去,猛地推倒男人,抢过东倒西歪的张焉。
那男人很快反应过来,拽住张焉的手,不让他们离开:“你他妈的,干什么?抢老子的女人?”
杜宸低喝:“滚开。”
餐馆里的人不敢动作埋头吃饭,老板同样专心做自己的事,想来这种事早习以为常了。
“你从哪冒出来的,把我女人放下。”这女人又美又嫩还多汁,不可多见的尤物,他不能轻易放过。
“杜宸…是你吗?”张焉靠在他脖子里嘟囔,软软地抱着他。
杜宸看了看怀里的女人,双眼死盯他,声音越发低:“谁是你女人?”
对上Yin鸷凶狠的脸,男人便瞬间怂了,一看就知道他和她是熟人,不至于为个女人挨揍,袋里尚有钱,不如去街对面路口召ji。
杜宸抱过酒气熏天的张焉坐进出租车,随便找了一家酒店开了房。
张焉醉的厉害,朦胧的视线里依稀辨得面前之人是杜宸。方才被摸得酥痒,此刻见到杜宸又觉更痒,挺着胸口在他身上磨蹭,小腰也扭得更欢。
杜宸拽起她的头发,脸色深沉:“发什么sao?”
张焉吃痛,看不清他的表情。
他一下将女人狠摔在床上,自己转身开门离开。
张焉疼得眼冒金星,酒劲没过,瘫软在床上睡起觉。
杜宸在楼下超市买了包烟,看见手机上姜桐的未接来电,回了一条消息,然后快步上楼。
回到房间,张焉已经躺在床上睡着了,凌乱的头发遮住脸,胸口一起一伏的,样子乖巧多了。
杜宸走过去,靠坐在床头,拆开烟盒包装,点燃一根,顺势放在嘴中吸起来。
口中吐出迷蒙白丝,他看张焉, 看着看着,伸出手替她剥开脸上的发丝,露出微醺的小脸,和白透的耳朵,双指捏着小耳垂玩。
待一支烟结束,杜宸也躺在床上,手却不老实,一下掀开女人的裙摆,直接探入细白腿心。
指尖沾到濡shi的粘ye。他脸色变暗,挑开内裤捏着两片嫩rou狠搓。
即使在梦中,张焉也睡不安稳,全身仿如着了火,尤其私处有个扰人烦的东西总是捏最要紧的地方,她扭着腰想解脱,却怎么也甩不掉。
“嗯……嗯……”她发出声音表达自己的不满和难过。
杜宸盯着动情的女人,抽出手,迅速扒光她的衣服。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凝望赤裸的张焉,才发现她比从前变化太多,到底是哪里变了,却说不出个所以然,可能是她鼓起的nai子,纤细的腰肢和勾人犯罪的小逼。
熟睡中的张焉小小的,rourou的,还软软的,别提多乖了。杜宸看的心痒难耐,如果他没有回来找她,那么此刻这样扒光她的会是任何一个男人,可能还不止一个,甚至更多,更多人围着她一起干。
杜宸无法想象,又松了口气,脱光自己的衣服,抄起女人紧紧抱在怀里。
张焉胸口贴到热源,舒服地呻yin,勾着男人的后颈,脸在宽厚的胸膛轻蹭。
“真像个猫儿。”杜宸喃喃,对着张焉的肩头咬了一口。
女人嘤咛,轻声喊疼。杜宸笑着在相同的位置再补了一口。
“疼……不要咬我……呜呜呜…”
张焉在梦里梦到自己被蜜蜂袭击,真是可恶,但是手里没有武器,就扭着身子躲来躲去。
“sao货。”
那只蜜蜂竟对她耳朵蛰了一口,张焉迷糊中紧抱他,口中喃喃,听不清说什么。
杜宸按住不老实的小身子,狠揉着小屁股,往浴室走。
将她放在浴缸里,杜宸拿起花洒调试水温,丝毫不温柔地对着张焉的脸一顿乱喷,大掌在小脸上狠擦重揉。
张焉被温热的水浇得一激灵,脸上被糊住一只大手,呼吸困难。还以为自己溺水了,四肢张牙舞爪地乱扑腾,张口想喊救命,水呛入鼻子口腔,叫不出救命被水冲的咳嗽起来。
妆容全被冲洗干净,张焉酒也醒了大半,坐在浴缸里咳个不停。
杜宸放好水,自己也踏进来,将女人面对面抱在怀里。
他盯着微张的双眸问:“醒了?”
张焉头晕,看着杜宸发懵,思考很久才问:“杜宸?你怎么在这?”
杜宸挑眉,握住一只ru房玩:“我不在这,你希望谁在?”
张焉忽然清醒,好死不死闪过姜桐的脸,以及他那么温柔地护着她。瞬间垮下脸,拍掉胸口的手,扶住浴缸要起身。
杜宸发现她的变化:“又闹脾气了?”
两只大掌牢牢钳在腰间,张焉挣脱不了,“放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