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暖冬</h1>
转眼要过年了,来铺子里定银器的人多起来,顾伯忙不过来,便使唤唐诗雅和柳瑞杰两个帮他做银毛坯,偶尔来一两个人找唐诗雅做耳坠簪子之类的,空闲少了,唐诗雅每日去到芳华轩的时间便短了许多。
夏花嘀咕了几次,唐诗雅哄着人,给送了好吃好玩好看的事物。天气愈冷,待在凉亭太冻人了,唐诗雅同琴姨商量将菡雅苑盘下来数月,她们相会的地方挪到了屋内。
又是一日,陪夏花用过午饭,听窗外淅淅沥沥的声响,坐在临窗棋榻上的唐诗雅将窗户推开一条缝,冷风扑面而来。坐在小几对面收拾几上碗筷的夏花被冷风吹得一个激灵,道:“呀,公子快将窗户关上,冻死了!”
唐诗雅合上窗,摸了摸夏花头顶,道:“我先回银铺了,明日再来看你。”
夏花双手拉住她要去提食盒的手,摇晃着撒娇道:“不要嘛,不是下雨了吗?公子可以等雨停了再走。”
唐诗雅站起,道:“最近忙得紧,顾伯下午都不放我过来了,我只好和家里商量早点出门,方便来看你。我要是去晚了顾伯肯定会念叨我,现在雨势不大,我明天再来看夏花好吗?”
“不,夏花不要!”
或许是她太宠着夏花了,夏花近来愈发大胆了。夏花曾说:“公子是害羞吗?所以不敢碰夏花。”
唐诗雅当时没有说话,夏花又道:“既然如此,夏花就不客气了。”
从那时起她二人便一改之前相敬如宾的相处模式,夏花会在她走路时突然从背后扑上来抱住她,会趁她不注意把冰凉的小手钻进她领子取暖,不高兴时会掐她的脸撒气。
此时夏花使劲把她往自己那边一拉,唐诗雅站立不稳朝夏花倒去,夏花顺势躺倒榻上。
唐诗雅手肘撑在她头侧,无奈道:“别闹了,乖。”
之前哄一哄还有用,现在的夏花只是错开视线不去看她,嘟着嘴非常不满的样子。她双手环住唐诗雅脖子不让人起身,唐诗雅在她嘟起的嘴唇上印下一吻,一手摸上她的腰。
夏花惊叫一声,被腰间的手搔得直笑。她扭身躲避,抱住唐诗雅一个翻滚,将人压到下面,跨坐在唐诗雅腰间。夏花将她两手按在榻上,眼角泛着泪花,道:“公子真是坏死了,明知道我怕痒!”
唐诗雅道:“谁叫你不乖?”
“我就是不乖!”
夏花气呼呼地俯身,将脸埋在她颈侧,双手扒在她肩上,像只乌gui一样趴着就不动了。唐诗雅轻叹一口气,双手环住她,在她背上一下一下地顺着。
只听雨打屋檐劈啪作响,雨势越发大了,夏花也开始不老实了,埋首在她颈侧,吮吻她脖间肌肤。唐诗雅微觉刺痛,急道:“夏花你在做什么?不要乱来啊,被我家里人看见怎么办?”
夏花松口,不满地哼一声,又沿着她颈侧向上亲吻,吻着她耳廓,伸出舌头舔了舔,往下含住她微微发红的耳垂。
唐诗雅被她撩得目眩,微微眯眼,猛一翻身又将夏花按到了榻上,沉声道:“是你先招我的。”
夏花嘴角带笑,目光挑衅。唐诗雅如同被她无所畏惧的态度激怒了,埋头吻上她,在她唇上咬一口,夏花轻哼一声,唐诗雅放过她的唇,吻过她下颌,脖颈,在她锁骨流连,手顺着她的衣领往下,隔着冬衣在她美好的浑圆上摸了一把。
夏花似情迷,呢喃轻唤:“公子……”
手伸向她腰间,解了腰带,剥开层层衣物,在夏花放松地闭上双眼任她妄为时,唐诗雅起身拎起食盒就跑,打开门顺便抓了把伞桶里的伞。
夏花懵了一会儿,人都走出去了,她才坐起怒道:“唐宇!你是不是男人!?”
唐诗雅合门的手滞住,她往里头探进一颗头,道:“不是,我还是个孩子。”
唐诗雅走到沁春楼时习惯性抬头,见楼上坐着的人,有些讶异,“姐姐,这么冷的天,在外边坐着干什么?”
墨花拿着绣绷子看样子是在绣花,她扭头看来,道:“在等阿宇呀,好多天没看见你这张俊脸了,想得紧,就出来看看会不会守到你。”
唐诗雅如今已能淡然面对墨花的调笑,淡淡地“哦”了一声,道:“你是在绣花吗?手不僵吗?”
墨花扬了扬手上的小铁盒一样的东西,道:“有手炉呀。”
“这样啊,那我先走了,铺子里有活要忙。”她冲墨花挥了挥手。
墨花点头,瞟见一旁的糖碟,忙道:“阿宇吃糖吗?杏仁糖。”
唐诗雅听见杏仁糖,刚走了两步又停下,之前在墨花那儿吃过两颗,还想哪天找她讨一些呢,抬头道:“要!”
“那你过来一点。”
唐诗雅走到墨花坐着那地儿的正下方,墨花从碟子里拿了一颗糖,道:“张嘴。”
唐诗雅依言,仰头把嘴张得大大的,墨花扒着栏杆,手臂尽量往下,瞄准后指尖一松,那糖正正落在唐诗雅嘴里。
唐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