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流氓头子</h1>
走出文化城大门时,方婷便后悔了,她又不是丁孝蟹的谁,吃哪门子的飞醋,他有几个女人,跟她没半毛钱关系,心里是这么想,但心里还是难受的紧,毕竟是小时候最喜欢的异性。
方婷靠着路灯等车,昏黄的灯光笼罩在她身上,单薄的身子略显萧瑟,在这夜晚时分,娇俏美丽的脸蛋引来无数人的侧目而不自知,丁孝蟹狠狠的瞪了四周蠢蠢欲动的男人飞快地跑到她身边。
“我送你回家。”丁孝蟹自顾自拉着她的胳膊往自己的汽车拉去。
“放开我啊。”
“这么晚你一个人危险。”
这丫头怎么这么不受教,刚刚吃东西的时候那么乖。
方婷死死的瞪着前面高大的身躯,眼瞳灵活的转了转,用自由的手拢乱了长发,又解开脖子上的衬衣纽扣,露出小片细腻的雪肌,然后状似惊恐的嚷道:“非礼呀,救命呀!”
这娇柔的声音引来所有人的注意,其中包括尾随丁孝蟹出来的一班兄弟,甚至有英雄主义的路人想上前搭救,又惧于丁孝蟹浑身紧绷,双目冷冽。
丁孝蟹震惊的看着方婷,不知该夸她聪明还是贬她愚蠢,他堂堂忠青社坐堂要一个女人需要采取这等龌龊手段,未免也太小看他了。
方婷见他皮笑rou不笑的模样,趁他愣神间甩开他的手飞快地往令一个方向跑去。
还没跑几步只觉得天旋地转,整个身子悬于半空,她被丁孝蟹拦腰扛上肩膀,她四肢使劲摆动也甩不开男人的禁锢,愤怒的用手拍打着他宽厚的肩膀,辱骂道:“臭流氓,放开我。”
紧接着她被丢于柔软的车座上,眼冒金星间她想爬下车座,却被男人控制在座椅上。
“你这丫头,给我听话一点。”
丁孝蟹霸道的给她系上安全带,眼带警告的盯着她,与这丫头对招比抢地盘还让他累。
方婷果然被他眼神给震慑住了,乖乖缩在一边,撅着嘴不去看他。
这模样看在丁孝蟹眼里心里又是一阵好笑,他也不想吓她,就是这丫头不来硬的便不受教,见她安静下来,便发动汽车离开。
被他丢下的一班兄弟全部看戏般愣在那里,面面相觑间,丁益蟹看着老三和老四道:“老大这是唱哪出。”
丁旺蟹和丁利蟹相视而笑,怂了怂肩并未答他,直接步下阶梯自行离去。
一道哀怨的眼神从他们身后幽幽望着空旷的街道,刚刚那一幕尽收她眼底。
沈悦紧握着手指,纤长的指甲扎进了rou里也感觉不到疼,她一直都知道丁孝蟹会要她仅仅是身体上的需要,不带任何私情,她从来也不在乎,只是现在丁孝蟹连身体都不要她的了,她心里产生了危机感。
她十七岁被父亲强——暴,紧接着因为美丽的面皮便被家人送去参加选美比赛,她如愿成为冠军,本以为人生可以重新开始才发现选美比赛不过是幌子,她不过是电视台塑造的高级交际花,她伺候的第一个金主便是丁孝蟹,那个危险如罂粟般的男人,许是她面容俊丽,她被丁孝蟹包养了,他俊朗神秘,出手大方,哪怕性子琢磨不定,她也沉溺在这种rou情两偿的关系中不可自拔,他虽不沉溺于床笫之欢,但心情好的时候也会温柔待她,除了吻也会抚遍她全身,给她带来一层一层的战栗,但从上次发泄般的索求后她再也不曾见过他,紧接着听说他为一个女人独闯油麻地惹下一身的麻烦,她便知道那个女人于丁孝蟹是不一样的,丁孝蟹天生就是做大事的人,绝不会为外人失了理智,她不甘心就这么失去男人的眷顾。
就在刚刚她在台上看见了丁孝蟹给那个女孩喂食,眼里沉溺着满满的宠爱,她疯狂的嫉妒了,而乱了分寸下台便去找他,虽然是被他手下拦下,她知道那是他的意思。
沈悦不愿意继续想下去,她决不能就这样失去,她不能再回去当高级ji()女的日子。
午夜的公路上,车迹零星,丁孝蟹一路都在偷瞧方婷,行驶的速度平稳缓慢,只想这路没有尽头。
方婷知道他在看她,心跳如鼓,脸色越来越灼热间,她愤然转头娇嚷:“你看我干嘛!”
丁孝蟹看着那一小片细腻雪肌,随着呼吸起伏的胸口,眯了眯眼不发一语,唇边挂着意味莫名的笑,刚刚舞台太远,此时挨近了看才发现这丫头的资本还真足。
方婷顺着他视线低头看向自己的胸口,见解开的衣扣间,雪白的肌肤若隐若现,她愤怒的嚷道:“色——狼,你看什么看。”
说着仔细的扣上领口,粉颊因为愤怒而透着水嫩的红,令人产生窃玉偷香的冲动,圆溜溜的黑瞳防备的看着他。
丁孝蟹只觉胸口一闷,突然踩了刹车把车停在路边,挺起宽厚的胸膛笼罩在她身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手指扣着她秀气的下巴道:“你这不是好歹的丫头,我几次三番替你解围,看一下你就还骂我色狼。”
“你走开啦!”
圆眸急促的眨着,甜甜的笑容挂在脸上,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