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楚赫!!!终于!!!吃rou了!!![高h!!!!]</h1>
楚赫当真言而有信,天还没亮就将下属全吵了起来,正午十分就带着红曲验收了屋子。
是个带后院的三进小宅子,房屋装潢访的江南风,屋子不大,但也是雕梁画栋,器具Jing美,堂前屋后都收拾的妥妥当当。
尤其是那床榻,睡下四五个人都不嫌窄。
被楚赫强推上床体验舒适度的红曲羞愤欲绝:“说好我感受一下厚度合不合适,你跟着爬上来干嘛!”
“总归是我替你安排的屋子,自然也要了解下人有没有尽心办事。”
额间冒着吸汗,阵阵痉挛带来的快感使得她一时不知该呼还是吸,红曲没力气管他的胡扯,浑身被扒个Jing光,只剩条shi了一半的肚兜,深深的体会什么是两身香汗暗沾濡,阵阵春风透玉壶。
修长的玉腿被将军大人高架在肩头,发丝凌乱,衣衫半敞的他弯着腰身凑到花xue前,双眼如炬地盯住腿间泛着水光的那点,瞧得双眼泛红,口水都咽了几番却迟迟不肯有动作。
红曲好歹也是个姑娘家,被哄骗着摆出如此浪荡的动作不说,还要被他这样盯着,心中又是羞又是恼,但总归是害臊的,扯过被子就要将它盖起来,恶狠狠道:“你个登徒浪子,啃了一遍还不够,还想吃个第二遍?”
虽是怒骂,可那声音腻的能挤出水,软软糯糯的,比平日里可爱多了,大将军和小将军都又激动了几分。
握住腰身的手按耐不住地摩挲着,蹭的那处皮肤都泛红了还舍不得松开手下的细腻,声音出奇的沙哑:“一遍岂能足够?我要吻你千千遍。”
那你倒是吻啊!只看着干嘛!
“懒得理你!”
抓住挣扎着要跑的小女人,楚赫将她扣在怀里,撕咬着她的耳珠道:“自然是要瞧仔细了,现在只恨当时伤了眼睛,竟没发现那处不仅用起来贴心,模样竟也……”
竟也比旁的美出几十倍。
别问他为什么知道,近日为了了解如何哄女人上塌,他可是想方设法地挤出时间往红春院里去学习,在属下面前丢尽脸面不说,暗地里还流传出他一夜御三女的传言,万幸的是没传到红曲跟前。
余话未说完,红曲飞快地捂住他的唇,恼羞成怒地皱眉:“你再胡说!”
“唔……”再三保证不会再用言语撩拨她,红曲才撅着嘴松开手,故作严厉的眉眼间其实满是小女儿的娇俏。
她自己还不自知。
楚赫心里一热,反倒拉起她的手,狠狠啄了两口,坏笑了两声:“我们慢慢感受一下这床的奥秘。”
“我才不…楚赫你个老滚蛋…别拉我……”
不知触到什么开关,清透的帷幕徐徐地落了下来,帷幕内的两道重叠的身影若隐若现,但声音十分尖锐。
“楚赫,你竟敢用亲了脚底的嘴碰我嘴巴!”
“我乖宝的脚都是香的……”
衣衫落了一地,绣了并蒂双莲的红肚兜悬挂在床沿,浑身酸软地趴在楚赫胸上,红曲只剩一口仙气吊着。
死乞白赖地瘫下身体,摆了摆手:“不动了,动不了了,要动你自己来……”
楚赫听言,越发兴奋地从枕头下掏出一本厚厚的册子:“行,那来试试第一卷第七式……”
!!!!!!
不可以!!!
垂死病中惊坐起,红曲含着泪大呼:“我动!”
头一次便是他口中最简单的第一卷第一式,虽他那处滚烫没有入内,就已经弄得她不知将床榻打shi了几处,怪他摩擦的太用力,双股间这会儿都还泛着疼。
“楚赫你个臭流氓!”
怕极了他,红曲哭丧着脸,费力地直起腰,按在他Jing壮的小腹上,缓缓抬起tun部,将粗长的rou棒退出。
楚赫紧咬着牙冠,在模糊的光线里垂头瞧着她那不盈一握的腰肢轻颤着,用两片被磨肿的嫩rou夹住他的巨龙,待只余一个头部时,她难耐地嘤咛一声,咬住下唇……
楚赫慌乱的正准备阻止却已经来不及。
红曲用力坐了下去。
“嘶……好痛……”
预料中的快感没有出现,不仅如此,这次插的出奇的深,rou棒将小xue填的满满当当,也痛的她直不起腰。
但楚赫却是爽到了,rou棒抵达最深处,收缩频繁地挤弄着gui头,尤其被痛刺激,红曲夹的更紧。
忍住快要爆炸的感觉,安抚地揉着她的腰,楚赫好笑地道:“傻姑娘,这么贪吃,别那么急,都给你吃好不好?”
嘤了两声,想起这人闷坏的性子肯定不会罢休,红曲索性破罐破摔,埋在他胸口上:“你动吧,Cao死我算了,实在是动不了。”
“懒鬼。”
浅快的呼吸喷在他的胸上,证明主人翁是在是没有力气再继续这个体位,可女上男下的姿势是楚赫又哄又骗才获得她同意的,怎么能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