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15比賽</h1>
槐從後頭將她散落的小撮頭髮,勾到耳廓。儘管楚若的雞皮疙瘩全起,表面上還是裝成泰然自若的模樣。
槐將一切盡收眼底,卻也默不作聲,而是微微一笑,「大小姐,該上場了。」
楚若深吸了一口氣,試著放鬆心態,昂首闊步的上場了。
楚若一走上舞台,自然是眾人注目的焦點,面對白春自信滿滿的姿態,還有楚妍那副嚴厲的眼神,在那炙熱的目光當中,仿佛寫著要是妳敢輸掉,妳就死定了。要說心中不慌那完全是假的。
選手各自就位後,裁判宣布比賽開始,倏忽,白春的劍氣勢洶洶的一出,在楚若遲鈍的閃躲下,不出幾秒,白春的劍尖以迅雷不急掩耳之速,觸碰到楚若的保護衣,刺耳的得分鈴隨之響起。在第一局中,白春在幾秒鐘就搶先得到一分,得意洋洋之色毫不掩藏。
無論什麼比賽皆是如此,要是在剛開始的比賽中,以飛快速度取得勝利,是很能打擊對手的銳氣的。
見到白春一取得勝利,底下一片歡呼,楚若也暗自竊喜,卻不敢表現出來。要是在剩下的兩局中,也就是剩下的六分鐘內,快速的輸掉,她就能完完全全的當個輸家。
楚若的如意算盤打得正好,但世事怎麼都會盡如人意呢?
第二場的一開始,白春直攻而來,作戲要做足,她也不能太快輸掉,她側身一閃,接連閃過白春好幾次攻擊,楚若步伐沒踩好,腳底一滑、摔下舞台,白色的天花板出現在眼前,正當她以為疼痛就要襲來,一個溫暖的身子接住了她,那熟悉的氣味馬上讓她知道來人是誰,槐那張姝容出現在面前,尖叫聲四起,這副英雄救美的姿態,讓在場的女生暗動春心。
所有人議論紛紛,數百雙眼睛注視著楚若,在炫目的燈光下,視線變得模糊,她的頭也變的暈眩,之後的事她全都記不清了。
楚若一醒過來時,又是在一處全白的地方,白色的床單,白色的牆壁,還有一名穿著白袍的人。
「楚同學,妳起來了啊?」保健室阿姨笑咪咪的注視著她,那圓潤慈祥臉龐讓人安心。
原來她被送到保健室了啊!這麼說來是她輸了比賽。
「五乘五是多少?」
「蛤?」楚若不明所以。
「回答我就對了。」
楚若乖乖回答,「25。」
保健室阿姨接連問了幾個數學問題,楚若都回答正確,保健阿姨滿意的點點頭,又繼續問:「有沒有頭痛、暈眩的感覺?」
楚若搖搖頭,摸了後腦杓,雖然從舞台上摔了下來,但是卻一點也不痛,也沒有腫起來。
保健室阿姨拿起了一張紙放到她面前,「面前這張紙寫了什麼?」
楚若猶豫了一下,才一字一字將上頭的文字念出,「衛生安全宣導……」
「看來腦袋沒有摔傷。回去之後,若是怕有腦震盪的可能,並且有發現有紙上這些症狀,請盡快就醫。」阿姨遞給她一張紙,楚若愣愣的收了下來。
「等妳的管家來找妳,妳就可以回去了。」保健室阿姨說完,就繼續忙她的事,把楚若晾在一邊。
保健室的門被粗魯的推開,門「碰」一聲撞在牆壁上,嚇的保健阿姨都抖了一下。
白春高視闊步,不為她粗魯的動作感到抱歉,反而氣勢洶洶的向楚若走來,一副要和楚若興師問罪的模樣。
保健室阿姨向白春丟去斥責的眼神,「門不要開那麼大力,會壞掉的。」
白春拉開楚若的病床前方的椅子,毫不客氣的坐下,一坐下來就鼓著腮幫子,怒目而視。
「怎麼了嗎?」雖然楚若不想開口問的,但要是她不問白春可能會在這裡坐很久。
白春黑白分明的大眼中,帶著濃濃的怨懟,「太卑鄙了。」
「什麼?」這話說得沒頭沒尾的,這叫人怎麼理解。
「明明嚇到暈過去,還派別人上場,這根本是作弊!妳還利用楚家的權勢讓學校承認這行為。」白春連珠炮的抱怨,忿恨不平。
面對白春的指控,楚若愕然,「妳在說什麼?我沒有派人替我上場。」
「別裝了,楚若!妳分明是故意暈倒,好讓槐代妳上場的吧!果然主人沒能力,就讓下面的人去承受一切呢!行為還真是卑鄙。」白春那酸溜溜的語氣宛如吃了檸檬。
「槐為什麼替我上場?據我所知,暈倒不就是輸了嗎?槐也就歸妳所有了。」在楚若的記憶中,規則沒有代替上場這事。
白春兩眼一瞇,充滿了鄙視,「楚若,我還真看不出來妳是個戲Jing!妳現在是想裝作無辜的人嗎?還真是做作!」
不論白春怎麼說,楚若還是鍥而不捨的追問,「我暈倒後,到底發生什麼事?」。
「還是想裝不知情嗎?好,就讓我來告訴妳。當妳一暈倒後,槐派人送妳到保健室。代替妳跳上台,說要替妳決鬥,還毫不留情地打敗了我,以污辱的語氣說這輩子主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