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群英薈萃</h1>
因走的遲,天黑前是定是到不了錦陽了,趁著天還有幾分亮色,夏侯竺叫人尋了處客棧落腳。
折騰了一頓,兼馬車顛簸,甄軟只覺得渾身的骨頭都是軟的,一進房門便癱在床上,任那位九五之尊給自己脫鞋褪襪,捏肩揉腿。
夏侯竺見她眯著眼舒服地直哼唧,那嬌嬌軟軟的聲音在他耳裏就變了味,身上由不得湧起一陣燥熱。
“嘖,不准出聲!”夏侯竺拍了一記她圓翹的tun部,又貪戀上面的柔軟觸感,忍不住逗留捏了兩把。
甄軟“哎呀”了 一聲,回眸笑睨他,“舒服還不讓人出聲了,皇上真霸道。”
夏侯竺見她媚眼如絲的俏模樣,知道她故意招自己,還是忍不住意動。偏這個小妖Jing不知收斂,坐起身來攀著他的脖頸,湊近耳邊吐氣如蘭:“夏哥哥,那個流出來了……”
夏侯竺的腦袋裏轟地一下,欲火騰了七八丈,手下捏緊翹tun攬向自己,啞著聲警告:“你今夜是不想睡了?”
甄軟挪挪小屁股,夾緊雙腿,一臉無辜,“真的很難受嘛!”白日裏射在裏面的東西,時不時就會流出來,弄得現在腿窩濕漉漉的,又滑又黏。
夏侯竺深吸了幾口氣,才勉強平靜下來,“我去打點水來。”說罷出了門,好半天才回來。
甄軟趴在床上翹著腳,瞅著他直笑,仿佛將他弄得難以自持最得意。
夏侯竺拿出隨身帶的蠶絲帕子過了水,站到床前,一臉無奈又縱容,剛一動唇,就見這撩人的小妖Jing自己掀開了裙子,兩條白生生的腿兒分叉兩邊,將中間的桃源洞口悉數暴露,略微紅腫的花瓣,正翕動著一點一點溢出粘稠的白ye。
這些……都是他射進去的……夏侯竺直勾勾盯著,手指不自覺伸了過去,刮著xue口的白濁,見它不斷溢出,鬼使神差地想這小xue裏還盛了多少,下一刻便將長指自緊小的洞口插了進去,xuerou一下絞緊,一團濁ye便擠了出來。
“唔……還有呢……”甄軟收了收腿,用膝蓋內側蹭了下腿間的手臂。
夏侯竺壓抑著粗重的呼吸,長指往深處推進,指尖勾動,左突右撚,探尋著深處的寶地。
“啊……啊啊啊……”
敏感的軟rou仿佛被指尖一直勾著,快感攀升,瞬間崩裂。甄軟哆哆嗦嗦泄了一股春水出來,混著晶瑩與白濁,濕噠噠地澆了夏侯竺滿手。
甄軟像被抽光了力氣,就那麼兩腿大張地癱在床上,顫聲喘息。忽而覺得溫熱的布巾覆於xue口,黏膩感漸消,變得清爽。甄軟抬頭看向周到體貼的男人,見他眼眶還充斥得通紅,胯間更是高高撐著,便跪起身,扭著圓圓的tun,緩緩倒退著蹭到他胯前,熱乎乎的小xue口正對著他挺立的欲望,輕輕抵了幾下,無聲催促。
面對心愛女人的勾引,夏侯竺一忍再忍,還是繃斷了最後一根弦。雙手捧著主動送過來的翹tun,色情地揉弄了一陣,撩開衣袍釋放出叫囂的巨龍,一下一下勻速地撞了進去。起先還是輕淺地抽送,百來下後便如出閘的猛獸,進得又深又重,抽得又快又猛,複將xue口搗得一片水光四溢。
“啊啊……嗯啊……”甄軟被頂得東倒西歪,嬌yin不斷,卻強撐著手肘,將嬌xue往後送上。對這個屈尊降貴,寵她縱她的帝王,她亦心甘情願,毫無保留,任他無邊的熱情覆滅自己的一切。
“軟軟……軟軟……哦……”
“夏哥哥……啊……”
夏侯竺聳動健tun,發狂一般頂弄著水汪汪的花xue,啪啪啪幾下深入,猛地抽出,將人翻了個身,熱鐵轉瞬埋了回去,傾身吻住嬌yin的紅唇,長舌探進口腔,來回遊移掃蕩,在愈來愈快的抽插下,緊密地纏吮著,將高chao迭起的嬌喊全部吞噬,只餘彼此間沉重又急促的鼻息。
夏侯竺上下撫著夾在腰側痙攣發抖的小腿,著迷般兀自吮著紅唇,表達著滿腔柔情愛意,嘗之不夠。
激情燒了半宿,翌日一早,甄軟自然沒能起來。一個照賴床,一個照哄,黏黏糊糊又是半日。
常公公打著哈欠等在外面,暗道皇上和娘娘真是幾年如一日,樂此不疲。
日落前總算到了錦陽城,府尹衛希和威遠侯尚翊,早就侯在了城門口,一路引到侯府,夏侯竺從車廂裏抱出還在酣睡的甄軟,先安頓回了房。
衛希和尚翊眼見他們皇上春光滿面,皆悶聲不吭,心照不宣。
都是男人嘛,他們懂的!
夏侯竺看著滿院子的花爭奇鬥豔,感慨地對尚翊說:“你在錦陽的日子過得挺悠哉的啊。”
尚翊攏著袖子,不敢表現得太滋潤,“一般一般。”
夏侯竺哼了聲,忽然就特別不想讓這堆人安生。
“既然一般,那隨朕一起回京。”
尚翊道:“皇上要不嫌棄臣跟那幫肱骨大臣吵架的話。”
夏侯竺一想那場面,腦袋裏就開始嗡嗡直想,“你說你跟一群幾十歲的老頭子計較什麼!”
“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