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地重游,旧景鸳梦,却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陈庶抱着陈菡欢走到淋浴底下,一伸手,旋开了龙头,水哗啦啦洒浇到人身上,猝不及防。
陈菡欢劈头盖脸都是水,睁不开眼,那水还没热起来,生生的冷,她只得往陈庶身上缩:阿庶哥,你干嘛
陈庶抱着她,底下还不忘动,一边把她往水里头推弄一边说:我先把他的味儿给洗了
那脸呀嘴儿的,胸啊肚儿什么的,其实明明都是他的味儿来着,陈菡欢抓着陈庶的胳臂,拧他rou,咬他脖,双腿划圆踢,可越踢却越把他夹得紧了,争出了欢畅,又被水击呛了好几口,忽然笑起来,浑身白花花的皮rou颤着,胸头那两朵儿红更勾了人,陈庶矮了头去叼,舌滑拨弄,她拉他一同入水你给我洗嘛!
还拖了个迤逦长音儿,赖唧得跟个孩子一样,陈庶把她放下,相对拥着,在水中洗她的脸颈,又轻轻抚着两胸搓圆,肃个脸看她,也说不好是在戏弄她呢,还是真给她洗。
这会儿门外那位早不耐烦地砸门了咚咚!
喂喂!我说陈庶!你怎么回事!她还成了你的了?我跟你说话呢,你听到没!开门!再不开门我就砸了!Cao!
陈庶全然聋了,在水声里更面色平静,水温升起来,手掌更热,揉贴于腹下,暖流内外交汇,陈菡欢捧着陈庶,热烈地一口口同他交吻口唇,水纹贴唇线,脸颊留痕,汩汩顺两具蒸腾的rou身而落,坠地面腾起几层云雾
阿庶哥对不起陈菡欢兜着陈庶的脖子,没来由地说了一句,仰起脸,眼睛也睁不开,黑睫毛都粘shi了,表情也跟着悲情咧
殊不知,这妹子太会装,反正也有水珠助兴,哭没哭出来谁看得出来!
偏偏陈庶看得出来,他笑得轻松:你对不起我什么?你不就是想这样吗?被我们两个干
说完这句,他漆黑瞳光一闪,发了狠,又把陈菡欢一翻,面朝墙壁,贴紧其脊背,不进,只伸手指在底下搅:你拿我当什么,我就拿你当什么
唔,我可拿你当我哥!
我可不拿你当妹!
那你拿我当什么?
陈庶不答,倒哼了一声:哪有哥哥跟妹妹上床的?
可是可是!陈菡欢急了,底下急呢,被他指戏绕rou珠,着实不好受,但心里却想,他明明昨晚还跟自己上床咧!但转念间,又觉着现在的陈庶已非昨日对她那般如小幺妹的爱护,今日这番三人欢爱,这哥肯定受些刺激,不会,永不会再拿她当个玩意儿了。
这么一想,陈菡欢哭意可当真来袭:阿庶哥阿庶哥,我错了,我答应你不惹他的,可他可他总惹我,我和他和你不一样断断续续说不清,本来她和两个哥,就是剪不断理还乱!
陈庶又笑:你和他上床本就是乱了lun理,现在又勾我就范,伙同他一道办你,你说这算什么,又怎么个不一样?
陈菡欢翘着屁股寻他那高傲的东西,不辱自己勾他就范的名,然而上头还哭唧唧:我是喜欢你的,阿庶哥你疼我的,你拿我亲的。
陈庶不慌不忙执着自己那一管rou刃,从她白雪tun片中央切,切进去,夹捏她紧致tun缝,要进也要出,狠狠送腰直入
那你亲哥呢?他不亲?这一声透着致命诱惑,在她耳边绕着,陈菡欢身子一紧,被他入得舒坦,也被他撩拨得在水里燃起来。
可是问题还得答,她也化成水了,却还不能犹豫,哆哆嗦嗦:他也亲,我们一块长大的他是我哥可我们就是玩游戏嘛。
你跟我不也是?难道要同我认真?怎么,你是能嫁给我?还是能给我生孩子?
说完,他心头一刺,疼得也是毫无预兆,底下猛然往前一挺,不知是否要借这一力而悔掉刚落的话。
rou物顶到了头,rou圆小粒乍起,软rou滋啦啦地冒水,陈菡欢也差点撞墙上去,身子乱颤,心也跟着蛰伏地狠狠摔着了。
阿庶哥,你欺负我。陈菡欢两臂趴在瓷砖上哭起来,这回是真哭了,混在水里也看不出来,呜呜~哗哗~ 她半真半假惯了,真来了狼,无人信服。
陈庶不说话了,按着陈菡欢的腰用力前后摆tun,自己倒也在水里呼呼吐着水泡,挤眉弄眼躲着水柱,把全部力量集中爆发在她身上
他需要婚姻吗?结过一次婚的人也知没什么稀奇,这几年自己过惯了,反倒觉得婚姻多余了,多出一个人来监督管束他觉得自己还没那么无聊。
他需要孩子吗?他觉得自己做人做得就够麻烦,还要再制造个另一个麻烦的人,真是作孽又不忍,他在孩子面前也是尴尬和不知所措的,实在看不出一个吃钱的自我复制品到底能有多可爱。
所以,总结两条第一,他对婚姻还没那么有兴趣,第二,他对自己的基因也没那么自恋。
入得狠了,陈菡欢脊背都挺起来,嗯嗯地哼了好几声,听不出是得了趣还是受了委屈。
门还在剧烈地响,但震天动地了一阵也安静了,不多久,外面那人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