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呀”
肖靖然和大丫互相看了一眼,也就顿了一下,肖靖然才说,“这是我和你大嫂出去游玩,在一个偏僻的地方找到的,就几棵树,吃不完就拿去卖了”
“想不到卖这个果子的是大哥大嫂,那地方还有没?”
“没了,要是我们还不摘了再去卖啊”
“可惜,听说你们只卖五文钱一个,太可惜了,现在好多人出五两银子一个想买,都买不到”
“这么贵?”肖靖然假装一脸惊讶
“是啊,你们不知道,这果子人经常吃了,可以劫病,强健身体呢”
“真的哦,当初我和你大嫂还以为这就是普通的果子呢,本想着摘了靠劳一个挖河道的,没想到这果子还有这样的作用”
“大哥大嫂,你们这段最好不要去河道边上了,好多人在找你,这不是个好现象,钱不外露,他们惦记你们手里的果子,肯定不怀好意”
“呵呵,晓得了,书海,谢谢你”
“客气啥,咱都认识这么长时间了,”
“对了,你娘的病怎么了”
“哎~~她那病一直反反复那样,不见好,医生只说她肚子里面有力,一直在吃饭也不见好,”
“你这平时出海卖海货的钱都给你娘看病了吧”
“嗯,没办法,谁叫她是我娘,我不能不管,就是娶不上媳妇,砸锅卖铁,也得救我娘”
“你娘都什么症状,你能和我说说嘛”大丫插了一句嘴,肖靖然在旁边一听,心想,自己媳妇又要发善心了。
“她啊,吃喝倒是正常,就是经常头晕,肚子老大,瘦得不成样子了。”
“那你明天带你娘来我这儿,我给你娘看下”
秦书海一看,眼睛就亮了“大嫂,你会看病呀”
“嗯,会看点,能不能看好,还得看到你娘再说”
“那行,明天我就带我娘过来”
吃了饭,秦书海高兴的哼着小曲回去了,肖靖然和大丫一起收拾了桌子,然后一起去洗了碗筷,把地面都打扫干净,肖靖然沏了一壶清茶,给大丫倒了一杯。
“媳妇,你又要发善心啦”
“啊,不行?”
“嘿嘿,昨不行”
“看他人不错,帮帮他,估计他老娘那病吃多少药也治不好”
“啊,绝症?”
“不是,她那病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应该是肚子有虫子了,具体是什么虫子,明天来了我看过才知道”肖靖然一听就想吐,因为之前自己也中过虫子,听到就条件反射。
大丫白了他一眼就知道他在想什么“她那虫子跟你那不一样,但愿别是我想的那种病,要是那样的话,这里的人得这种病的人应该还不少,”
肖靖然心里也在祷告,“千万不要得那种媳妇想的病啊,不然媳妇就不能只陪着我了”
第二天早晨吃过饭,秦书海就带着他娘来了,他扶着他娘走得很慢,当一推开院门,正在院里坐着聊天的两人抬眼望去,大丫还好,有思想准备,可是把肖靖然吓了一大跳
这还是人嘛,这整个一个人形骷髅了,这么明显的症状,不用大丫把脉再诊了,“血红热”就是它了,脸上没有一点血色,血气被快被吸干了。
这种病大部分出现在南方,因为南方雨水太多,人们又总是饮用河里的水,不讲究卫生,大部分人有时候生喝,没经过高温处理,最容易感染这种病。
肖靖然给他们搬了两个板凳,当两人都坐下来时,秦书海的娘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大丫就只看了一眼,然后郑重的跟秦书海“书海,你娘的病不用诊了,这种病我见过,也会治,如果再不治,你娘可能活不过一个月”
吓得秦书海腿一软,吓点倒下,他娘扭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儿子,默默的流下两行泪,然后摇摇头,意思就是不用再治了,省得再拖累儿子。
只见秦书海一下跪在大丫跟前“嫂子,你一定要救我娘,她活着,我就有亲人了,我就有娘,我不能让她走,不能啊”
“快起来,我这不是说了我能治嘛,你跪什么”
“只要嫂子能救我娘,我给你们家做牛做马一辈子”
“混话,好啦,不说这么多了,靖然你把放杂物的那种房腾出来,支上两张方桌,拼在一起,书海你在这儿陪你娘,我去准备一下”
走了两步,然后转身看了一眼书海娘,“放心吧,我会治好你,以后你就可以看着你儿子娶妻生子当nainai了”
她这是在给她打气,让她振作起来,按说书海娘的岁数还不大,不到四十岁呢,可是这么多年和血吸虫抗横,早就虚的不行了,如果不让她撑住,哪是手术坚持不下来。
秦书海和他娘紧张的坐在院里,肖靖然忙着去收拾东厢房,大丫则去了客厅,把空间里的手术器材都准备出来,一应准备的药物也准备了出来。
都准备好后,大丫把东西都拿到了东厢房,然后走到他们两个面前,把手里那颗麻痹丸递过去,“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