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棠看见君晟看见爹爹可是嘴巴里就是发不出音。李婕妤哈哈大笑,嘴巴里都是血不停地流,身上也全是血。
玉棠浑身无力找不到任何能击败她的方法,只能惊恐的逃,可无论怎么走,李婕妤都跟在他身后,什么话也不说只有瘆人的狂笑。玉棠看到前面有一弯湖,想都没想就跳进去,从水面上看过去,李婕妤已经不见了,玉棠才松一口气,在湖湾里沉沉睡去。
湖水包围着玉棠,好似鹅毛一样柔软贴着玉棠的身体,温水包裹着,连之前的恐惧都取代,这个怀抱好像娘亲,只有娘亲才会这样温柔,就算离开了人世,在任何地方娘亲也会保护玉棠的,“娘。”
天还没亮玉棠就醒了,脸埋在一个发烫的胸膛里,晃动两下,那人也醒了,“是不是压着你了?”
“没有。”玉棠抱这君晟的腰往他的怀里钻钻,原来那弯纯白温暖的湖水就是君晟。
“怎么了?”
“没什么,玉棠就是想娘了,哥哥,再让我抱一会。”玉棠舍不得这个怀抱,君晟自然是更加宠溺,伸手拉拉被角将两人盖得严严实实,“好,你抱着吧,反正今天没事,你想抱多久都行。”
其实仔细摸摸君晟他身上并没有很多rou,以前的病根折磨的他难以痊愈,练剑都四年了还只能勉强跟上和佑哥哥的进度。
“哥哥怎么会在床上?”
“夜里回宫想来看看你,正碰上你梦魇,本想找御医来看,谁知道你捉住我的衣角不肯撒手,所以我只好陪你睡。睡了一夜,你倒是安稳就是我腰酸背疼的很。”君晟佯装痛苦的抻抻腰,玉棠就乐了,“那我给哥哥捶捶。”挥着唬人的大劲落下去却是一点力度都没有,玉棠才舍不得打君晟。
君晟手臂一揽就把玉棠禁锢的结结实实,玉棠还想嬉闹一会,君晟很是疲倦的说:“乖,让哥哥再睡会。”玉棠还当他闹着玩,只听到君晟已经睡着了,匀称的鼻息起伏的胸膛,玉棠也乖乖地躺在他的怀里,继续睡下去。
?
☆、受封出宫
? 未免玉棠再次梦魇,君晟就一直陪着玉棠睡,年底守夜君晟就抚琴给他听,玉华还绣了一朵小花给玉棠做新年礼,芳姑姑准备了一整桌年夜饭,如此没有淑良妃的一年还算称心的度过。
玉棠八岁的时候已经长得比较匀称,尽管还是稚子,脸上的rourou已经不再圆滚滚的,五官生的眉清目秀有君晟的少时之姿,收敛心性之后,玉棠的学业也有了长进,连温修舅舅都忍不住称赞他。
这些年宫中也从来没少过女人,可始终没有再诞下皇子,今日课业不成,除了玉棠和玉华之外的人都被教习公公们带走,玉棠问温修是为何,连温修舅舅都尴尬的避开他不说话。
“我听那个嬷嬷说是行房教习,玉棠,什么事行房教习?”
玉棠想破脑袋也想不出这究竟是什么意思,胡闹的本事倒是越来越厉害,忽的一笑,“我也不知道,不如我们偷着去看看。”
“好呀。”玉华也点头答应,两个人还没迈出资善堂就被温修揪住,“今日的功课还没做,不能出门。”
“舅舅?”
“玉棠,舅舅会生气的,快点坐下来。等你们到了年纪自然就有教习嬷嬷教给你们,小小年纪好奇心大的吓人,你们两个都坐下。”温修拿戒尺扣扣桌子,示意玉棠和玉华坐下,这几年玉棠可没少被这把戒尺打手心。
“玉华姐,你等着,我一会回来。”玉檀低头冲玉华说道,然后冲温修扮个鬼脸蹬蹬冲出去,越是不让玉棠知道的东西玉棠就越发的想知道,况且玉棠是男孩子,一定是有什么特殊的缘由才将君晟一行人叫走,玉棠当然要一探究竟。
不知道他们去哪了,玉棠怎么找不到,问经过的宫女们她们也是红着脸什么都不说,莫名其妙,玉棠该怎么找他们呢?
走着走着就已经走到前面的议政殿,玉棠没找到君晟他们,难不成要去圣上爹爹那里蹭午膳,玉华只能自己吃午膳了。玉棠走过去,迎面走来一人,裙带歪斜面带愁容,看见玉棠后苦笑两声,“只愿生在帝王家。”
“帝王虽有百般好,也不如闲云野鹤闲散人。”玉棠只当自己还是稚嫩就莽撞的说帝王家不好,那人听了倒也是一愣然后哈哈大笑,“果然是稚子年幼,国不定何处是家园,闲云野鹤也是他国之所,何谈闲散人。”
“我还是小孩呢,大人这么说会不会太残忍了?”
“哈哈哈哈,失言失言。”这位大人就仰天大笑拂袖而去,玉棠听得清楚知道的明白,只是如此认清局势之人何故失了体统乱了方寸。
“玉棠,不去读书站在这里做什么。”
“外祖父。”玉棠怪怪的行个礼,然后指着远去之人,问:“那位大人是谁,他怎么疯疯癫癫的?”
“唉,是个可用之材只可惜不懂得为官之道,今日得罪圣上被罢免官职回乡去了。”温丞相语气之中透露着一股惋惜,能被这个酸臭的丞相点头说有才之人定不是凡夫俗子,玉棠不由得又记上几分,“那位大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