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
我们两个交换完联系方式后,我拿起我的小披肩起身,烛台切光忠也起身说要送我回家。
我眨了眨眼,对着他说:“我是自己开车来的,不用麻烦烛台切先生了。“
他听着我的话,指了指桌上的高脚杯:“迹部小姐喝了酒。“
可那是无度数的酒,和菠萝啤差不多。
他保持着微笑伸出手:“我送迹部小姐回家好了。“
我看着他的样子,觉得十有八九是我妈交代了什么。
他陪我走着,拉开了餐厅的门。
秋日的夜晚带着凉意,有风穿过喧嚣的水泥森林;站在餐厅门口的阶梯上可以看到不远处的马路,赶着回家的车辆带着灯光,接二连三的堵在了路上。
我扯了扯自己单薄的小披肩,觉得秋天的夜晚过于凉,而我带来的外套放在了车上。
身旁的男人察觉到了我扯披肩的小动作,体贴的将外套脱了下来披在我肩膀上;带着体温的外套在触碰到我时让我有些受宠若惊,我条件反射似的看过去,入目的是对方的鼻尖与薄唇。
我讪讪的转过头,说了句“谢谢。”
他倒是不介意我的举动,问:“迹部小姐放心将车钥匙给我么?”
我点了点头,从包里拿出了车钥匙递过去:“麻烦烛台切先生了。停车场那辆卡宴3.0T。”
24.
车是烛台切在开,我披着他的外套坐在副驾驶位置,看着窗外的景色。
那些霓虹灯一个接一个的在我眼前面前闪过,这种视觉效果让我有些发困。
我掩着唇打了个小哈欠,正打算抬头将眼前一直对着自己的暖气向上打,一只带着皮质手套的手就升了过来;手的主人帮我把暖气打了上去,随后好听的男声响起:“困了么?”
我点头,说:“有些。”
他笑道:“迹部小姐可不能睡哦,我不认识路的。“
我点了点头,嗯了一声表示自己知道,随后又开口:“知道的。这里左转。”
男人的手一转,手中的方向盘一打:“迹部小姐平日里除了工作还有其他爱好么?”
我用手托着腮,脑袋贴车窗看着窗外忽闪而过的灯光,懒洋洋道:“嗯,有啊,国标与排球。不过排球只是因为有个弟弟再打所以就看了,”
“弟弟?迹部么?”
我摇头,脑子里突然冒出来了那个少年的模样:“是我父亲那边的亲戚,不是迹部家的。”
“是我没想到,不过我之前听迹部夫人说,迹部少爷打网球?”
我想起迹部景吾在网球场都要打个响指漫天玫瑰花,球场外是冰帝的后援团。再想到他的队友们,能跳到三四米,还有那个如同X光线能看破对方破绽的冰之世界。
我沉默了一下,干巴巴的给出解释:“网球……太奇妙了。”
烛台切光忠不解的看着我。
或许是看我的表情太困了,烛台切光忠没继续说话,他听着我的指挥将车开到了我公寓的楼下,我解开安全带,正打算开车门。烛台切光忠就已经下车,快步绕过车,走到了我这边,帮我打开了门。
他打开车门,注视着我;在我起身下车的时候,手贴心的将悬在我的脑袋上方,怕我会一不小心撞到脑袋。
我低着头,正打算道谢,就听到不远处有人在叫我。
“朝实酱——!”
我和烛台切光忠顺着声音方向看过去,一身便服的鹤丸国永朝我走来,挥着手笑得灿烂:“朝实酱我应约来啦!”
“!”
我是记得鹤丸国永要来我这里修刀的,但是我不知道他会在这个点来,我低头看了看自己手上的腕表,上面显示八点。
要知道昨天鹤丸国永可是在凌晨一点过来烦我的啊!
鹤丸国永站的有些远,他收回手打算朝我走来,身旁的烛台切看着那道人影疑惑道:“那位是?”
我看着身旁的烛台切光忠,觉得自己十有八九要被我妈骂一顿了,指着走过来的鹤丸国永:“一个朋友,他托我帮他看看他手上的东西能不能修好。”
烛台切光忠依旧挂着笑容,让我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相信我说的鬼话,我从车里拿出我的披肩,将披着的西装外套还给他,问:“光忠先生打算怎么回去?”
他正想说什么,鹤丸国永就走到了我们两面前,他手直接将我揽过来:“哟,朝实酱让我今天晚上来的原因是因为白天要去相亲么!”
我听着他的话,想起这家伙昨晚半夜进我房间吵醒我额事,冷笑一声,用着威胁的语气开口:“放手。”
鹤丸国永猛的收回手,讪笑了下,目光从我身上移到了身旁的烛台切光忠身上。
我正等着这位当红元气爱豆路会闹出什么幺蛾子的时候,他却瞪大了眼睛后退了一步,随后带着好友间许久未见的亲昵语气:“光仔!”
被念到的烛台切光忠低下头,看到了对方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