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一次。
靳秋意轻咳两声,正要说话,墨云却指着壁流花大骂起来,“昨夜里我师兄内功反噬,至今伤势未愈,你趁他受伤约他比武,胜之不武!”
靳秋意立刻制止墨云继续说下去,“墨云!退下去!把流霜刀拿来。”
墨云一脸的不服气,慕容棠道:“墨云,流霜刀给他。”
靳秋意纵身一跃,上了擂台。
壁流花上下打量靳秋意,冷声道:“你受伤了,我非强人所难,让你三招,可算是公平?”
靳秋意摇头,拒绝壁流花的好意,“不必了,壁掌门,只是一点小伤,不碍事,你出招吧。”
壁流花晦气的看他,说话都在喘气,还说没事,骗谁呢,死要面子活受罪,壁流花道:“承让。”
说罢,壁流花快剑出手,靳秋意从容应对,两人过招皆是锋利,毫不放水,几乎都是使了真功夫,刀剑划开锋刃,相撞时发出响亮的声音,壁流花心里还在担忧靳秋意,他知道这伤是真的,想起来昨夜种种,他仍然觉得不够真实。
这几日他疯疯癫癫时还能与他笑语欢颜,为何清醒过来反而还要推开他,壁流花不信那是靳秋意的本意,他眼中对他有情,如若不然,昨夜里他的刀就该封喉。
靳秋意双眼冷厉,出招无情。
壁流花仿佛又看到了那日白鹤钱庄,一刹那的失神,壁流花出剑击中靳秋意的身躯,但是靳秋意毫无反应,壁流花错愕的看他,靳秋意近身扣住他的手,唇角勾起,“花花,你忘了我有多了解你。”
壁流花一掌拍去,靳秋意后退数步,挥刀斩剑,壁流花出招接住靳秋意的杀招,顿时内力迸发,壁流花荡开靳秋意,靳秋意跃起,后退一步,翩翩落地。
壁流花忘了,他的金丝软甲,靳秋意拍拍胸口,轻笑道:“壁掌门,好俊的功夫,果然不同凡响。”
壁流花冷笑起来,你这个邪魔歪道也是不同凡响,壁流花不多说话,立定后就出招,两人再次刀剑相交。
当靳秋意的刀锋近身时,壁流花毫不慌乱,一招便反击回去,招式上的比试,已经不见成效,当然就要比内力,壁流花知道,靳秋意受不住他的内力,于是手下留情。
靳秋意接下来壁流花的掌力后却忽然发力,壁流花心下叫不妙,靳秋意双眼一动,意念传音,“花花,难道你真的要想杀我吗?”
壁流花心中顿时一秉,靳秋意温柔的朝他笑着,他轻轻闭上眼,唇角留下血迹。壁流花传音过去,“秋意……”
就在这个时候,靳秋意内力排山倒海顷出,壁流花再提升内力已是重伤,靳秋意一掌打伤壁流花,壁流花立刻口吐鲜血,捂着心口后退数步,最后费力的站稳。
壁流花擦着嘴角,眼中说不清那种刺骨的恨意,靳秋意!
靳秋意也是擦着嘴角,冷冷的看壁流花,末了,唇角还有残忍的笑意。
壁流花站定不久,又吐出一口鲜血。
齐阳着急的喊道,“师兄!”
轲戎和唐林皆是面色难看,靳秋意举刀面对壁流花,“壁掌门,赐教。”
壁流花双眼里满是杀气,靳秋意沉着冷静,壁流花轻笑出声,“靳秋意,你够狠!”
“彼此彼此。”靳秋意轻描淡写的说着,“壁掌门,也不妨多让。”
言外之意是,要不是我穿着金丝软甲,方才早已让你刺伤。
壁流花将剑掷于擂台的大鼓上,“你做不做武林盟主我都不稀罕,昆仑与玄冥教,从此为敌。”
靳秋意收起流霜刀,“玄冥教绝不畏惧。”
只见龙骨宝扇出手,壁流花招数变化莫测,不过数招就把靳秋意逼的杀招尽显。
“为何偏偏要选这一步?”
“因为,命中该有这一劫。”
靳秋意一刀劈下去,整个擂台土崩瓦解,壁流花抽出大鼓上的剑,环环相扣的剑式,如君子侠客,浪荡不羁。
两人比的天昏地暗,令人无法看出输赢,众人皆是为难,擂台已倒,他们二人却还在打斗,于理不合,就在此时,慕容棠终于出手制止了他们二人,当壁流花摇着龙骨宝扇潇洒的落地时,靳秋意手中的流霜刀也归鞘。
“你们二人同时落地,都输了。”慕容棠说着结果,正道武林哪里会服气,拍起桌子大闹起来,慕容棠霸气的看向众人,闹事的人马上禁声,不敢出大气。
慕容棠道:“如此说来,玄冥教的确胜之不武。不如,这武林盟主就让壁掌门得了,诸位可否愿意。”
壁流花闻言胸口憋着一口气,冷笑起来,“慕容棠,我不稀罕你这个位子。”
众人听得壁流花置气的话,议论纷纷。
慕容棠反问靳秋意,“意儿,你又是如何看待这件事。”
靳秋意深深地看壁流花一眼,“秋意无话可说。”
此时唐林突然冲了出来,指着靳秋意骂道,“你认输了。壁掌门,你武功过人,方才要不是靳秋意有金丝软甲护体,他早已败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