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什么人没有。”
壁流花打着哈秋,“人?没见过,昨夜里禾草陪我一起回来。”
“那位禾草呢?”
“在屋里睡着,找他有事?”
轲戎沉声道:“秦芳被人劫走了。”
“怎会如此,禾草武功不济,劫不了大牢。”壁流花说完又问道:“你不会怀疑是我干的吧,区区一个钰鎏傀儡,我不想她死,直接和你开口,你还会不卖人情给我?何苦劫人。”
轲戎就知道壁流花这张嘴能说会道,和他说下去,对的也是错的,错的更错,于是他只能带人离开。
壁流花关上门,靳秋意根本不在屋里,壁流花赶紧洗漱,准备趁乱带齐阳溜之大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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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极峰顶,人满为患。
轲戎从山门中走出去,向各位武林中人解释秦芳被人劫走,他愿意悬赏千两白银捉拿此人,正是人chao涌动时,一把飞箭射到天极峰牌匾上。
展鹤跃起,拿下飞箭,撕下上面的信函递给轲戎。
轲戎细细读下来,竟是玄冥教在这两日内连灭两大门派,还将长风镖局的镖银打劫一空。
散作一盘沙的江湖人士还在叽叽喳喳的闲话,轲戎转身吩咐道:“送客!”
天极峰山门关闭,壁流花和齐阳在院子里对坐着,齐阳关心的问禾草去哪儿了,壁流花说大清早后山去了,也许是贪玩。齐阳也听到风声说秦芳不见了,心里可高兴了。
正在他们二人聊的欢畅时,轲戎前来让壁流花下山,壁流花何许人也,一看就知道有事了,轲戎坦白交代玄冥教重出江湖,还灭了两个门派,来势汹汹,让壁流花趁早回昆仑别牵扯进来。
壁流花倒是想走,可是靳秋意不在这里,他委实走不了,正在壁流花为难时,靳秋意从外面走了进来,他那半脸的疤痕让人难忘,轲戎双眼盯着他,问他去哪儿了。
靳秋意客气的回答,“小人去了后山。”
“昨夜里刚下雨,去后山不怕危险?”轲戎刁钻的问道。
靳秋意低伏下头,“壁掌门近来虚寒,雨后的草药益处更大。”
“可你手中并无草药。”
“山路难走,我没走远。”
“如此说来,我倒是关心起后院那些株菊花是否还在,昨夜里风雨交加,我怕它们要被浇死了。”轲戎笑意盈盈的问道。
“菊花?禾草并未见到,也许是昨夜雨大,都给冲下山去了。”
轲戎收回在他身上的目光,对壁流花道:“流花,回去昆仑一路小心,我还有要事在身,不便远送。”
“你忙,我和齐阳不会有问题。”壁流花抱手敬他,轲戎拍拍他的肩膀,风尘仆仆离开。
齐阳感叹道:“武林盟主不是好做的,轲戎不算是个彻底的坏蛋。”
“武林中没有完全的好人,也就没有彻底的魔头。”
齐阳摇头不赞同,“这话我不答应,那玄冥教里边的魔头,就是坏人胚子!”
壁流花面色沉下去,吩咐道:“多说无益,收拾东西,我们赶紧下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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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玄冥教异动,壁流花心挂昆仑,便是快马加鞭赶路,路上壁流花问靳秋意,秦芳去哪儿了?
靳秋意轻描淡写的说道,“隐居山林,不问世事。”
壁流花无限感叹,“什么时候,我也能这样,那就太好了。”
靳秋意听到心里,关心道:“你想要这样的生活?”
“想想就好了,要做是不太可能了。”壁流花没心没肺的笑道:“至少今生没这个妄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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壁流花和靳秋意正在客栈里收拾行囊,齐阳带着那位陪同的弟子出门买干粮,热闹的街市上,齐阳一声声催促小徒弟快些抢,齐阳被挤的东倒西歪,突然,一双手上来把他扶住,齐阳回头,只见若水一脸笑意的向他打招呼。
“若水,你怎么在这里。”齐阳边说边往若水手里塞一个馒头。
若水哭笑不得的接过馒头,“恰好经过这里,怎么不见你的朋友。”
“你是说阮儒和秦芳吗?掌门说他们隐居去了。”
若水点头,笑道:“隐居……”
齐阳连忙拉住若水,“你别是要去杀她啊,好不容易才在一起了。”
“不是,秦芳身上带着鬼林的毒,命不久矣,你可知道?”
齐阳双目瞪圆,若水道:“我本以为你们在一起,也许还有救他们的法子,要是你们不在身边,就这两日,她就要毒发身亡。”
“怎么会这样,你骗我!”齐阳拿着馒头砸若水!
若水接住馒头,啃一口,“你不吃都给我,我这桩生意没做成,身无分文,正好饿的厉害。”
齐阳被他气死,胡子吹的一摆一摆,他粗鲁的抢过来若水手中的馒头,“不准吃,不做事哪里有白吃干粮的道理,你得帮我们想办法救秦芳,她要是死了,阮儒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