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头时,他看着纪冉躺在底下轻/舔嘴唇的享受模样,觉得没有比这更棒的了。
就是这样,男人一边卖力套/弄他的东西,一边非常尽责地询问道:“是这么舒服吗?”
听到这个问题,纪冉享受间抽空看了他一眼,赏了他三个字:“差一点。”
柯冕漆黑眼眸里呆着藏不住的笑意,看着他,而后拿了个枕头垫到他柔韧优美的腰下,把他垫高后,埋在他体/内的凶器一下子再次开始大力抽/动了起来!
这一刻,纪冉的身/子被他弄得不停上下摇晃,床单被蹭乱,衬衫敞开露/出染上绯红色彩的肌肤。肌rou均匀的双/腿主动地夹/紧他的腰,而那修长手指抚/弄着自己发出阵阵感叹的嘴唇,凌/乱额发下的眼眸雾气氤氲,一切的一切都勾人到极致。
随着底下rou/体撞击发出的啪啪啪的声响,柯冕一面卖力捣弄他如要融化做春水一汪的那里,一面问:“这样呢?”
被那巨大的东西如此激烈地狂/捣,纪冉现在根本无法完整说完一句话,床铺的剧烈震动令人心惊rou跳,几乎就像是随时会塌陷,而男人所带来的快/感翻江倒海在体/内涌动,让他连脚趾都紧紧蜷缩在一起:“啊啊……啊……还……差一点……恩……”
柯冕爱/抚着那缠在自己腰上紧绷的小/腿,事实上他巴不得干底下这个人干一整夜,生吞/入腹吃干抹净,却还是开口提醒道:“我怕你受不了怎么办?”
所有理智被情/欲的汹涌chao水淹没冲散,纪冉哪管这么多,摇着头表示抗/议:“还要……快点……”
柯冕低头,看着两人相连的部位,吞吐那不断进出的粗/大/rou/棒,纪冉私/秘/xue/口周围艳红色的嫩/rou一次次若隐若现,每一次随着蜜/xue吞/入他的硬/棍,不管是轻刺还是狠/插,xue/口的主人总会受用地发出销/魂无比的叫/声。
这个人太过美妙,令人只想一而再再而三沉沦,永远不要拔/出来。
他终于说了一个字:“好。”——
2个小时后——
纪冉觉得自己快死了,他觉得自己的屁/股现在根本就不是自己的屁/股。
洗完了澡,此时抱着被子侧躺在床/上,这位纪大帅哥就连最基本的平躺都办不到,他无时无刻都感觉之前那巨大粗/硬的东西好像还在自己的身/体里,根本无法适应它拔掉以后那里的空虚,空荡荡的。
纪冉觉得自己要死了,为什么老子一世英名会和一个僵尸搅和在一起变成今天这种情况?这是他近期第无数次反省,最后,反省的结果是报应。
一定是老子以前伤了太多人的心,才会有今天的报应。
后悔,真他妈太后悔,究竟是为了什么要长得这么帅?难道就为了今时今日被一个僵尸把屁/股干开了花?
就在纪冉完全忽视了这个会导致结果实际上也算是刚才自己要求的这个事实时,身后浴/室里的水声突然停了。
这一下,纪大帅哥立即紧紧抱着怀里的被子,躺在那,竖/起耳朵特别警惕地听。
过了会儿,浴/室里的人打开了门,接着一阵脚步声传了过来,再然后,床因为突然多了一个重量而往下震动了一下,接着,他就被一双结实的手臂从后面抱住了。
或者他自己并不想承认,但是刚才的烦躁在这一刻突然烟消云散了,他可以感觉到男人的动作透着那样的坚定,所以,这个过分亲/昵却无比自然的举动,让他原本浮躁的心迅速安定了下来。
这是很神奇的,也是纪冉自问从来没感受过的。
他们都没说话,纪冉轻轻闭起了眼睛,整理着脑海里的思绪,一直到过良久后,他突然开口道:“我有个问题要问你。”
☆、84坦白
认识纪冉的那天发生了很多事。
首先是经理仇昧和男友玩角色扮演玩脱了,打电话鬼哭狼嚎地要求请假去摘掉丁丁和蛋蛋上的胶皮圈,廖晋皱了下风华绝代的眉毛推开趴在自己身上的某人,要去店里看看。
至于那个某人,研究了下把胶皮圈套在自己丁丁上的可能性,终究因为尺码相差太大未遂。
接着,廖晋刚刚上车,就有人打电话说店里来了个难搞的新客人。
认识廖晋的那天发生了很多事。
早上被刚刚厮磨了一夜的小新人打趣比嫩受还要白,纪冉在无所事事了一个白天之后决定晚上换一家夜店来平复心情。
晚上在J.I.N呆了两个小时,那句比嫩受还要白一直在耳边环绕——想找个皮肤比自己好的,确实不太容易,纪冉摸了下鼻子,一脸冷酷,旁边的小经理哭丧着脸给老板打了电话。
十点是J.I.N的黄金时段,在透明胶质上浮出J.I.N三个灰紫色字母的招牌下,车辆如往常般络绎不绝在停靠,代客泊车的人重复着每晚要重复无数次的动作,弯腰,开门,问好,接钥匙,收小费。
客人们进入两层玻璃大门,再走上几步,就能看的四五层透明阶梯下偌大的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