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帮你看的嘛。”
“……”
柯灵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做思考状:“不过是奇怪,他真的跟你以前画的那人一模一样!区别也就是眼角多了颗痣……”
此时电视里在播昨夜酒店停车库凶杀案的新闻,见她哥看着电视又不答腔,她说:“哥,你说会不会……”
“不会。”
不等她说完,男人已经出声打断了她,“你给我放老实点,不要做多余的事。”
看着他严肃的俊脸,柯灵一扁嘴,一把将抱枕塞到他手里,起身就往自己卧室的方向走去,边走边嘟囔:“臭柯冕……暴君!独/裁者!希特勒!老古董!大男子主义!歧视新时代女性!闷sao男!同!性!恋!”
听着她一声干脆利落关门声,柯冕低头看着自己手里的抱枕,半天才抬头说了句:“你还小么?”
作者有话要说:我必须痛心疾首地重复一遍——这个文,真的是有攻的!!那么,后天晚上见!跑开!
8、老子的车
纪冉从小是易叔带大的,一身本领自然也是易叔调|教出来的。长大后有时看电视里那些国家队运动员小小年纪就要咬着牙忍受各种超负荷训练,他不免就会想起当年的自己,那些惨不忍睹一脸血的辛酸史。
小时候他也想过,自己为什么不能拥有其他同龄人那样平凡而愉快的童年?直到后来自己出来干活,多少次生死关头危机边缘,若不是凭常年累月磨练出来的一身本领,早就不知道被生吞活剥了多少次。
所以纪冉很早以前就明白一个道理,没有那么多为什么,人生在世总有很多必需要做不得不做的事情。
你想要跟命运讨价还价?唯一的办法就是让自己变得更强。
所以,他经常跟张小飞说的一句话就是——“少他妈问老子为什么!”
师徒二人到易叔家的时候,来开门的是易叔养的小鬼阿宝。
阿宝看起来是个八/九岁的小男孩,事实上在纪冉很小的时候他就是个八/九岁的小男孩,实际年龄不详,反正二十多年来他该怎么样还是怎么样。
白色的圆脸蛋上有两团腮红,脖子后面留着一条清朝的长辫子,穿着整套黑红色的唐装马褂,头上戴顶帽子,看起来就像电影里出来的小僵尸。
一关上门,它就开始对着纪冉叫了:“你给我跪下!!你说你都多久没回来了!要不给你打电话是不是就准备一辈子都不回来?!枉我从小看着你长大!嫁出去的女儿真是泼出去的水!现在的小孩太令人心寒了!”
听着一个身高只到自己膝盖以上的小鬼bababa了一通,纪冉却也没脾气,也不回嘴,而是慢条斯理从口袋里掏出一根棒棒糖,在它眼前扬了扬。
几乎是毫无悬念就被纪冉手里那棒棒糖吸引了,它抬起头紧紧盯着,就是嘴里依然叫嚣着:“什么小孩子玩意儿?每次来都用这招!小兔崽子你敷衍老子是吧?!”
纪冉也不说话,手一松,那棒棒糖突然被一团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蓝色火焰包围了。
等到落在阿宝手里的时候,神秘火焰随即消失不见。
阿宝“哼”了一声,迫不及待地将它拆开包装咬嘴里,生怕它会长腿跑了一样。
棒棒糖诱惑很明显是成功的,无论曾经用了多少次,于是纪冉迈着长腿从它身边走过,顺便问了句:“易叔呢?”
“在书房听歌等你呢,自己找去吧。”
阿宝这么说着,突然一抬头,锐利的眼刀射向还站在它眼前,被纪冉扔在原地一脸不知所措的张小飞,它眼睛随即一瞪,暴喝了一句,“跪下!!”
张小飞毫不犹豫做猛虎落地式:“宝爷饶命!!!!”
易叔家里颇为古色古香,客厅的墙壁上挂着对现代人而言晦涩难懂的古董字画,桌椅都是雕刻Jing致的红木家具。穿过淡淡熏香味的客厅,在一道山水浮雕的红木屏风后面,就是他的书房。
纪冉直接推开书房的门进去,此时易叔正躺在他的摇椅上,听着他珍藏多年的黑胶唱片。
“好花不常开 好景不常在愁堆解笑眉泪洒相思带今宵离别后何日君再来……”
易叔闭着眼睛,思绪也不知通过充满旧情怀的歌声飞向了哪里。直到纪冉往他旁边那张书桌一靠,说了句“老头,我来了”,他也没有睁开眼睛,而是就这么指了指纪冉靠着的书桌。
纪冉大概也习惯了,回过头在书桌上找到一个牛皮文件袋,便自顾拆开来看了。
那里面有近十张照片,纪冉一一翻阅,发现两三张是一个地下停车场的场景照片之外,大部分的内容是一具男性尸体。
他全身赤|裸,看起来身上没有任何致命伤,直到最后那几张特写,拍的是脖子动脉处——两个非常突兀的洞。
看到这里,纪冉终于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易叔这才开口:“今天看新闻了吧?”
他一抬头,易叔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坐了起来,这个六十多岁的老头子有双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