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麾下的,他可是节度使的小舅子,就、就是你家老夫人来了,也得礼让三分……”
    “陈庭鸿?”向寒刚下车,听到这不由咬牙重复?
    张管事神色惊惶,忙拉住他苦劝:“少爷,您快叫少nainai把人放了吧。他们是节度使的人,咱得罪不……”
    向寒直接把他挥开,皱眉道:“张管事,你怎么净涨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这、这……唉。”张管事一跺脚,忙叫人赶紧将此事回报老夫人。
    向寒凑到许延泽身旁,见校尉已经被擦出一脸血,忙缩回脑袋,低声问:“你不会想把人弄死吧?”
    “那倒不至于。”许延泽轻哼一声,将人又踢回去,捡起已经被踩稀烂的油菜花,扔掉校尉脸上,冷声道:“吃了。”
    校尉顿时双眼怒瞪,正欲开口大骂,许延泽忽然又抬起脚。校尉见了一阵瑟缩,认清形式后,忙捡起被踩烂的花,囫囵塞进嘴中,然后讨好道:“这样行了吧,少nai……”
    许延泽冷眼一扫,校尉连忙闭嘴。许延泽这才满意,离开时还‘好心’建议:“嘴这么不干净,以后记得多吃些,清火解毒。”
    当着媳妇的面被调戏就够跌份了,更恼火的是,这货居然敢踩媳妇送他的花。许延泽觉得自己可能是闲太久了,刚才竟分外手痒,忍都忍不住。
    第75章 地主的傻儿子9
    回到马车上, 向寒搓搓手, 眼睛晶亮的看着许延泽,问:“延泽,你怎么……忽然变这么厉害?”
    许延泽十分享受他的目光, 微眯着眼道:“略施巧劲而已。”
    “哦,这样啊。”向寒想起洞房那晚被反制, 顿觉全身发麻。
    张管事在车外苦着脸打断:“少爷, 您还有心情说笑呢,咱们这回可是闯大祸了,那节度使的小舅子岂是好惹的?”
    向寒有些无奈, 忍不住说:“一个校尉而已,咱家不至于这么没用吧?”
    “可他是陈将军麾下……”
    “陈将军怎么了?就可以目无王法、当街欺人?”
    “嗨哟, 少爷,您有所不知。”张管事一脸愁苦,压低声音道:“咱们金家跟那陈将军……有些过节, 少nainai把他的麾下打了, 若是被陈将军知道,指不定认为咱们金家心存报复, 故意削他颜面呢。”
    向寒摇摇头, 说:“一个喝醉酒的校尉,谁知道他是不是故意吹嘘?再说, 你们谁听见他说自己是陈将军麾下了?反正我没听见。”
    “这……”张管事顿时哑口无言。
    向寒的这番话,让许延泽一阵身心舒畅。他第一次觉得,被维护也是一种享受, 尽管他并不是很需要。
    向寒见他眼帘微垂,不知是喜是怒,下意识就安慰:“不用担心,那个校尉不会闹事。”上马车前,他特意施加了Jing神暗示,基本能确保那家伙不会胡说八道。
    许延泽抬起头,朝他笑了笑,说:“这件事,主要得看金家的反应,那个校尉倒没什么可担心的。”
    “什么意思?”向寒下意识问。
    许延泽朝他招招手,说:“坐近些,我慢慢告诉你。”
    向寒:“……”
    虽然很无语,但他还是起身,扶着车壁想挪过去。但车身微晃,加上许延泽伸手捞了一下,他又摔到对方身上。
    许延泽抱了个满怀,忍不住捏了捏,又将他搂紧几分。
    向寒忙挣扎道:“我快喘不过气了。”
    许延泽笑了笑,凑在他耳边说:“需要人工呼吸吗?”
    向寒一滞,偏偏还要假装茫然的问:“什么……人工呼吸?”
    许延泽终于忍不住,直接吻了上去。向寒顿时一阵‘呜呜’,更加喘不上气了。直到憋的面色通红,他才被渡了口气,勉强缓过来。
    许延泽帮他顺了顺气,眸色越来越深,忍不住低声说:“刚才的动作不标准,等回去后,我多教你几次。”
    “我什么时候说过要学?”向寒奋力挣脱,然后坐在一旁瞪他。
    许延泽轻咳一声,转移注意力道:“金家鼎盛时期,整个金乌都是金氏的封地。后来虽然落魄,但仍是一方大户。可自你母亲……那件事后,颜面算是彻底扫地,尤其是在边军眼中。比如刚才,一个小小校尉也敢轻视金家。打他一顿不是得罪,是扬威。”
    “另外,金家每年为边军提供大量军饷,节度使手握兵权,敢与朝廷抗衡,必不是头脑简单之辈。此前得罪金家,是因为陈庭鸿是他小舅子。如今区区一个校尉,孰轻孰重,他想必分的清。但金家若继续软弱,别人还没说什么,就先跑去请罪,以后只会更被轻视。”
    向寒支着下巴听完,然后不住点头:“不错,打个架都能分析的头头是道。“
    许延泽在他头上拍了一下,说:“我这是教你等下如何应对老夫人。”
    向寒抬手挥开,说:“人是你打的,为什么叫我解释?”
随着马车渐行渐远,酒楼临窗的桌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