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表情。
王氏见花氏说出的名字不是傲然,明显是松了一口气,可坐在王氏身边的潇然却是一脸不可置信的盯着花氏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尖声喊道:“不可能,大牛哥怎么会看上你呢,你这是血口喷人,大牛哥绝对不是这种人,不可能。”
花氏并没有理会潇然,而是看向了韩守礼说道:“我说的都是真的,守礼哥要是不信的话可以去吕家庄问问,我和吕大牛本是从小一起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这件事村里的人都知道,当初要不是我娘家那几个哥哥贪图刘山水的银子我早就嫁给吕大牛了,也可能是因为这事吕大牛把我也给恨上了,所以才会对我做出那种事,就是打量着我不敢把事情说出去,守礼哥,吕大牛平时对我的态度你也是能看到的,要是没有仇恨他哪里会那么对我。”花氏看了一脸苍白的潇然冷笑一声又接着说道:“那吕大牛左边的屁股上有块月牙形的红色胎记,如果守礼哥要是还不信的话,也可以去问问被吕大牛休了的罗氏,我跟吕大牛可是曾经被她堵在屋里过。”
当听到花氏说出吕大牛屁股上胎记的时候,潇然便失了魂般的跌坐回炕上,捂着脸呜呜的哭了起来,她也是知道吕大牛的那块胎记的,那么隐秘的地方可不是一般人能看到的。
见花氏说得如此的信誓旦旦,韩守礼便已经信了几分,又见到潇然的模样他哪里还会不明白,咬牙切齿的恨声骂道:“吕大牛,老子要是不活刮了你都难解心头只恨。”说着冲着王氏说道:“你把这花氏给我看好了,等我回来再收拾这个贱人。”说完便起身又往衙门跑去。
☆、第一百六十九章 要买年轻小伙的悠然
韩守礼最终还是没有将吕大牛给抓回来,这吕大牛就好像人间蒸发了似的没人知道他的下落,花氏到底还是被韩守礼卖到的琼花巷,不过这花氏倒是也有一股子狠劲,对自己被卖到那样的地方没有求饶和哭闹,竟然是面露微笑的跟着那个穿着大红衣裳,脸上涂得雪白的老鸨走了,这让韩守礼反倒是有些心里没底了,而受到这件事影响最大的就要属真心喜欢上了吕大牛的潇然了,因为吕大牛的失踪使得潇然的性情大变,原本还算开朗活泼的小姑娘变得沉默Yin鸷,即便是看着家人的眼光都是Yin沉沉的没有一丝感情的样子,不仅这样,情伤颇深的潇然从此还落下了个见不得人恩爱的毛病,就因为傲然新纳的那个小妾在她面前跟傲然撒了回娇,就被潇然拿着棒子狠狠的暴打了一顿,而韩守礼不知道是出于愧疚还是什么,对潇然却是越发的宠惯了,即便是潇然小小年纪就做出如此不合情理的事情依然是偏袒着这个女儿,为了让潇然解气做主把挨了打的那个小妾给卖了,因为这样的潇然,一时间韩家三房的几个小妾日子过得都有些战战兢兢的,倒是赵婉蓉对潇然的这一变化感到很欣喜,因为傲然从来就不会跟她亲热。
吕记杂货铺也在不久以后被以一个极低的价钱卖了出去,因为吕大牛的失踪,韩守礼又因为无法忍受因为花氏的事情而被人们指指点点的嘲笑,整日把自己关在家里,潇然又是整日神神叨叨的也没有打理杂货铺的心思,所以王氏不得不把没人打理的杂货铺以极低的价钱卖了出去,而卖铺子的银子直接被王氏收了起来,并没有还从韩守仁那里借的三十两银子,因为这个李氏还去三房闹了一场,可王氏却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无论李氏说什么就是不还银子,而韩老太太自然是向着王氏的,最后李氏也是无奈,只得恨恨的丢下了三年不再给养老银子的话离开了韩家三房。
悠然却是没有对看似凄惨的三房有任何的同情,今天一切都是他们自找的,韩守礼若不是行为不检勾搭身为有夫之妇的花氏又怎么会落得今天这样的下场,潇然若不是在明知道吕大牛家中已有其实的情况下,还放任自己爱上吕大牛也不会落得今天这副尴尬的境地,在悠然心里这样的结果都是他们咎由自取,所以不值得人可怜。
可韩守义却是因为韩守礼的事情跟着急上火可好一阵子,毕竟是一起长大的亲兄弟,虽然他一再的跟韩守礼保证他的病并不是什么疑难杂症,是能够治好的,可韩守礼还是整天疑神疑鬼的说着自己的病治不好了,活不了多长时间了,看着原本白白胖胖的弟弟因为这件事情瞬间就消瘦了下去,还整日神情萎靡的把自己关在家里不出门,虽然韩守义也知道韩守礼不出门多半是因为忍受不了人们的嘲笑,可韩守义还是为暴瘦的韩守礼感到担忧,对三房是越发的照顾了。
不光是韩守义,家里酒楼生意不错的韩守仁也不顾李氏的反对,对受了不小打击的韩守礼何氏照顾,这样一来,反到是让韩守礼因祸得福,过上了成日躺在家里混吃等死的日子,没多久就把那因为上火而消瘦的身子养了回来。
韩家的小楼是在正值丰收的十月盖好的,因为金子还小,所以卓然和月莲选了一楼的房间,韩守义和严氏也因为在南山住过一段时间了,对楼房也没了最初的新鲜感而选了一楼的房间,这一样来就只有悠然和跃然选了二楼的房间,又因为跃然平时都住在书院,所以平时整个二楼就成了悠然一个人的天地了。
韩家的人口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