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打完了我就走。”
那女人轻声一笑:“你怕我吃了你不成。”里面传来其他女人的笑声。霍文才耳朵一热,但还是拒绝道:“我朋友在等我,我等会就走。”
“害羞什么。”船里的女人全部都笑了起来,那个招呼霍文才的女人站了起来走到霍文才身边挽住霍文才的手臂一面抚摸他的胸口:“进去喝一杯。”
霍文才悄悄挣了挣没挣脱:“你放开。”
那女人软趴趴地挽着霍文才对他咬耳:“我叫苑夕,你叫什么。”
“苑夕,你男人在那里打架,你却在这里和别的男人卿卿我我,就不怕他收拾你么。”船头的船家不怀好意地笑道。
“呵哟~他可不是我男人。要是我男人会让我出来拉活么。”苑夕唾弃地说道。
“都说□□无情,这话说得真没错。”那船家抽了一杆旱烟吐出来说道。
“若是男人有义,我们女人岂会无情。说到底还是你们男人无义才会让我们无情。”苑夕斥责道。
霍文才有些头疼,前面的打架的快打到这边来了。霍文才不想被缠上,想来还是自己打出一条路来上岸吧。于是霍文才挣脱女人的手跳了过去。
“哎哎哎~怎么说走就走了。”苑夕惊呼。
“不走,等着挨宰啊。”船家嗤笑。那苑夕和船家调笑了几番便转身回到船里,借着船里的灯笼,她拿出用红绳串着的玉戒放在眼前看心中窃喜。
这可是枚上好的玉戒啊,能换不少大洋呢。
霍文才还真打出了一条路来。原本双方互殴的人因为霍文才的出现全部攻击向他。霍文才也不客气一个个打趴。有赌徒嚣张地叫道:“我们是铁爷手下的,你小子等着。我们是不会放过你的。”
霍文才摸摸鼻子:“我等着你。”为了避免给马文瑞带来麻烦,他上岸之后扬长而去了。
不知道自己要是在这船上做生意,能被认出么?大不了给自己脸上画上两撇胡子。
霍文才回家之后脱掉衣服洗澡,直到他躺倒床上之后才发现玉戒不见了。霍文才急了,他翻找自己衣服、后院还有床上都找不到。
“坏了!不会弄丢了吧!”霍文才心中闪过一抹不安。
“不行,让我好好想想。”霍文才坐在床上冷静下来将今天的事情好好从头到尾想一遍。
张绝给他的玉戒因为令君如后续处理还有换班的事情都没来得及还给张绝所以一直戴在身上,这玉戒不是凡品。现在这玉戒失踪了,自己要是没还回去那该如何是好。
霍文才闭上眼睛冷静地想了一遍才知道自己被ji艇上那个叫做苑夕的女人给摸走了。霍文才给了自己一巴掌:“让你不防着女人。”
因为轻信女人,所以自己被算计从佛山出走。
现在,自己身上的玉戒被摸走了。还好知道是谁摸走的,要是没个头绪,自己该拿什么还给张绝啊。
明天去赴了铁爷的约之后,自己一定要去找那个叫做苑夕的女人把玉戒还回来。拿到玉戒之后再去找张绝。
在乐善戏院的那个晚上,霍文才心中一直在问:张绝为什么没来阻止这场如人间炼狱般的虐杀。但事后,他知道自己没法去质问和责怪张绝。
这件事和张绝,又有什么关系呢?
就像他说过的:凡事都有因果,如果他能躲得过这个果。他这辈子的噩梦也就解脱了。
所以永明戏班的人除了班主之外谁都没能躲过这个果,就是望乡都没能躲过去。
所以他没资格去质问张绝为什么没到永明戏班救人。
霍文才躺在床上闭上眼睛睡觉,明天凌晨五点他还要早起去当差。
来到这广州城短短一个月的时间里发生的事情让霍文才感到惊心动魄,活了二十多年还以为自己在佛山的为所欲为已经足让他觉得Jing彩。没想到来到广州城之后,他才发现佛山的自己幼稚不已。
霍文才渐渐沉入梦乡。
入夜之后的灯笼街很安静,街道两边家家户户的门上挂着灯笼,听着钟声收拾打烊关门的街坊纷纷将白天做好的灯笼全部收入房中。
一街坊顽皮的孩子在外面疯了似的奔跑着。
“我要抓住你!我要抓住你!”那孩子脸上大大的笑意,不远处孩子的娘收拾着东西抬眼一看之后心中一悚,冷汗直流——
自家孩子一个人玩乐中,他脚步奔跑着,看那动作仿佛在和什么人捉迷藏似的。但这娘亲什么都没看到,只看到自家孩子而已。
她急忙上前:“阿仔回家!”在她的手碰到孩子那一刻,那孩子回首双瞳翻白着眼睛看了娘亲一眼随即在他娘亲眼前消失。
阿仔娘亲呆愣了一下随即失控尖叫:“我阿仔消失啊!”
霍文才睡得深沉,而灯笼街已经混乱成一团……
?
☆、第二十章:不断失踪的孩子
? 第二天,霍文才和马文瑞当差的时候,马文瑞说起昨天晚上在水上集市的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