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否。
尬聊到此结束,钱多多起身去储物室把羽绒被抱了出来,因为停电的缘故,电暖气也停止了供暖,室外狂风暴雨,屋子里则凉嗖嗖的,让人直打哆嗦。她把被子给岑湛送去,此时他并不在房间里,钱多多嘀咕着:难道是洗澡去了?
这间卧室与原来相比有了不小的改变,房间内的家具除了一张床还多了一个衣柜一套桌椅,她以前心血来chao在墙上贴的海报和贴纸则不翼而飞,角落里的一些杂物也被清理走了。她把被子放在床上,正准备离开时无意间看到了放在枕头底下的信封一角。
“这是什么东西?”她疑惑的拿起来,看到收信人一栏写着的“肃之”二字。
“肃之是谁啊?”钱多多暗自疑惑,本着不欲窥探他人隐私的原则刚要把信放回去,却灵光一闪,这里面说不定藏着岑湛的秘密呢!只要知道了他的弱点,还怕治不了他吗?
她想到这儿Yin险一笑不再犹豫,迅速把信拆开,里面除了一张白纸什么也没有,她辨认着信纸上的字:
“三岁丧父,七岁遭生母抛弃,在外流浪一年……八岁被杀手组织掳走,训练……十三岁出任务……二十岁除去组织头目,建立天下楼……”
钱多多越看越心惊,最后一行:死于二十七岁。岑湛死了?!那现在住在她家的到底是人是鬼?!她想起这些天两人的朝夕相处,一股凉意从脚下升起,蔓延至全身。
“你在这里干什么?”
☆、惊心动魄的夜晚
“你在这里干什么?”身后冷不防传来岑湛的声音。钱多多迅速转身,看着门口明显刚洗完澡出来的岑湛,冷汗直流。岑湛注意到了她手里的信封,目光瞬时转冷,桃花眼微眯,一步一步的逼近她。
“你都看到了?”
钱多多慢慢的后退,最后被他逼至墙角,再无退路,她张了张嘴,可脑子里一片空白,什么也说不出来。岑湛一手撑着墙,一手挑起她的下巴,语气轻柔,眼神却是冷的。
“告诉我,你都看到了些什么。”
钱多多被吓得直打哆嗦,猛的咽了好几口唾沫,答非所问,“我知道了你的秘密,你会杀了我吗?”
“秘密?”岑湛发出一声轻笑,忽然松开了她,回身坐到了椅子上,“这不是秘密,这只是事实而已。”
“那、这上面写的都是真的?你真的杀过人!”后面那半句话已经不再是疑问的语气了,她早知道岑湛不是什么好人,但却从未想过他会是一个刽子手!
岑湛端起桌子上的茶杯喝了一口水,对一脸惊恐的钱多多点点头:“没错。”
钱多多毛骨悚然,“你不能杀我,这是法治社会!”
岑湛无所谓的笑了笑,“你们那套对我不管用。再说了,”他顿了顿,“我什么时候说过要杀你。”
那你还用那种眼神看着我!
钱多多稍稍松了口气,但依旧是处于完全警戒的状态,她故作镇定,“那我就不打扰你了,你好好休息吧,我先走了。”抬脚就想溜。
“等等。”
还未迈出第一步,某人懒洋洋的声音再次响起。你大爷的,又怎么了!钱多多一脸苦大仇深的样子,怨愤的看着他,你还要我怎样!要怎样!
“把这个拿走,我不需要。”
欸?钱多多顺着他的指尖看向床上的羽绒被,她什么也没说,立马抱起床上的被子,不要拉倒,等到半夜的时候冷不死你!迅速转身,忙不迭的离开了这里。
岑湛望着钱多多落荒而逃的背影,面无表情,视线又落在被放回桌上的信封上,眼底有一瞬不同以往的情绪闪过。靠着椅背,看窗外的大雨倾盆而下,指尖一弹,烛火随之熄灭,屋内一片漆黑,轻微的呼吸声几不可闻,他慢慢的合上眼眸,时间仿若静止了一般。
钱多多回到自己房间,“嘭”的一声关上门,加了两道锁,终于松了一口气,呆宝窝在角落的狗窝睡得正香,完全不知道发生过什么事。她走上前把呆宝抱进了怀里,蹭蹭它的小脑袋,总算是找到了一丝安慰。
一种劫后余生的感觉冲上心头,她暗想着以后说话得注意点了,免的祸从口出,指不定哪天惹怒了那人,毕竟收拾她对岑湛来说不过是一件易如反掌的事情。
罢了罢了,走一步看一步吧,总能找到摆脱他的办法。她把呆宝放回窝里,摸黑走到浴室马马虎虎洗了个澡,躺回床上瞬间睡去。
…………………………
第二天钱多多起床的时候,已经来电了,她洗漱完毕后慢悠悠的走出房门,厨房里传来一阵阵的香味,岑湛端着一大碗百合粥从里面出来,一边把粥放下,一边唤她:“过来吃早饭吧。”语气温和,却让钱多多莫名打了个寒颤。
碗里的百合粥煮的刚刚好,还放了枸杞和莲子,香味四溢,但她迟迟不敢下口。岑湛饶有兴趣的看着她满是防备的样子,“你是怕我在粥里下毒吗?”
是的!钱多多在心里猛点头,脸上却硬生生挤出一个微笑,“没有,我只是早上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