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且搁过,再说林碧玉。见赵荣甚是怜宠自己,以为终身有靠,无论叫她做些什麽都没有不肯,温温纯纯地细品玉萧,引来前院凤,复裁後庭花,宛转奉承。
这一天,时值盛夏,天气闷热。赵荣和林碧玉午时小酌了几杯,正宽衣解怀要做那事体,忽一侍卫报说王尚书有要事请王爷一见。赵荣知这王尚书是皇帝跟前的红人,不好不给脸面。
由林碧玉服侍著了衣裳,亲了个对嘴儿,道:“乖乖睡会儿,等我回来。”林碧玉笑道:“你去罢。”赵荣便往外书房去了。
方才赵荣手儿插入裆儿,摸弄她的下体,情浓时那处早流出水儿,一条桃红色轻纱裤儿都shi透了。一时酒气上涌,更春怀荡漾,合了床帐,将小衣褪尽,手抚著ru儿,愈发难耐,狠摩了一回。
心儿砰砰地跳,下面那白白嫩嫩的嘴儿中间是一条给滑腻腻的水儿浸得shishi的微微开启的细缝儿,xue内sao痒至极,遂腾出一只手儿,轻抚那粉嫩的小嘴,才一抚,一阵说不出的爽意袭遍全身,身儿也颤抖起来。
又再用力按压那小核,爽意源源而来,便将指头插入那缝儿抽插,水儿似泉涌出,股儿下的被儿shi了一片。林碧玉愈插愈深,撩得欲火如焚,那纤细的指头已难满足,於是三指齐入,狂抽不已,插了百来下,也呀呀叫出来。
想著夫君赵荣挺著大大的Yinjing插在自己的xue里,不由手指又深入了些,直弄得香汗淋漓,泄了身。看自己那妙物儿,浪水涔涔,仍意犹未尽。
林碧玉口干舌燥,益发难熬,下了床,拖著疲软的腿儿走到桌前喝了口冷茶。又见赵荣常用的玉扇遗在了桌上,心中一动,站著将个扇柄塞入了下面的唇儿里。
那扇柄冰冰凉凉,棱角刮到xue壁,畅快无比。林碧玉双腿发软,跪在地上,喘息未定,双手扶著那扇儿,抽送起来。和著那yIn水唧唧地响,比手指如意得多。
林碧玉力道渐大,顶著那花心时,yIn水激喷而出,有如正和赵荣Caoxue般,欢愉连连,口中娇yin道:“达达,达达,你还不回来吗?”
俏tun向後乱摇,白花花的腿上yInye横流,不觉又刺了三四百下,小腹酸酸麻麻,那嘴儿跟著玉扇翻出粉红的xuerou,仿似小一号的赵荣出入不已,心中火烧火辣,丢出YinJing来。
<img src=http://64.124.54.122//image/profile_forum/VIPs.gif border=0 border=0><font color=red>(0.28鲜币)</font>33.欲哭不成还强笑(2)
因怕侍女来了不好看,只得拔出赵荣的扇子,慢一步懒一步地上床仰身而卧,又掏摸了一会儿,才沈沈睡去。梦中忽而和赵荣厮缠,忽而和爹爹厮缠,忽而萧兴哥亦在其间,四人大战一场,自然乐也融融,煞是得趣。
春梦半苏醒间,下半截如泡在水中,杏眼瞟去,不由腮染桃花,那床儿被春水淋shi了七八处。
此刻,赵荣敷衍了王尚书,回到房里,嗅著那熟悉的似兰非兰的香味儿,眉头一皱,暗暗起疑。掀了床帐,只见床上一片狼藉,林碧玉赤著光滑如缎的身儿,红著脸看向他,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仔细看她的小嫩xue泥泥泞泞,微微坟肿,赵荣沈了脸,道:“你在做什麽?”林碧玉虽生了孩子,又和人Cao了无数次xue,却还从未做过这种背人的羞答答事,於是脸更红了红,轻声道:“等你呢。”
赵荣不作声,叫秋菊进来,道:“刚才谁来过?”秋菊回道:“并没有人来过。”赵荣冷笑道:“真没有人来?”秋菊想了想,“扑通”地跪了下来,道:“奴婢不敢说。”
此话一出,林碧玉倒糊涂了。
赵荣又冷笑一声,秋菊方道:“奴婢见萧侍卫进了娘娘房里,又听到娘娘和他说说笑笑,不知做些什麽……”林碧玉越听越疑惑,心道:“我什麽时候和……”因说道:“你胡诌什麽?”
秋菊不看她,惟对赵荣磕头。赵荣道:“还不说下去!”秋菊道:“打从前年王爷和娘娘移驾别苑,娘娘就叫奴婢去请萧侍卫,说是娘家的亲戚。还求奴婢不要告诉人,娘娘一见他就哭天抹泪。奴婢在门外不敢擅离,听到他们白日宽衣而卧。娘娘每每趁王爷外出,就逼奴婢约萧侍卫,唧唧哝哝地谈上大半夜。又叫萧侍卫时不时来睡奴婢,免得奴婢说出去。奴婢知道兹事体大,早该回王爷,又怕王爷不信,说奴婢捏事造谣。”话毕,磕头如捣蒜。
列位看官想必也如林碧玉一般一头雾水,不知所云罢。
诸位不免要问:秋菊恨林碧玉尚有迹可寻,可恨萧兴哥?这是从何说起?前些时日秋菊不是才和萧兴哥美美地Cao了xue吗?怎的今日恨不得他死呢?原来世间的妇人皆是如此,爱著你时,为你死也心甜似蜜,若是恨你了,纵将你千刀万剐,亦难消她心头之恨。那日赵秀香打得秋菊身上没一块好rou,可谁敢说半句不著听的话让赵秀香知道,自寻晦气。偏海棠在萧兴哥枕边说了秋菊被打缘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