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能出来。
算是天道在修真域放置的囚牢。
两重如此严重的誓言,瞬时让想捉拿云书的两方人马驻了足。
面有犹色的他们将目光看向了自家长老。
云家领队长老面色一凝,这妖女口气如此笃定,还立下了两重这么严重的誓言,莫非真有什么异常?
他略微沉yin,眼角Jing光外露。
他是想借着云仲的夺魁,让云家地位更进一步,可如果,云仲是个麻烦祸害,那就不是更进一步,而是会让他们云家陷入更加艰难的处境。
不行,他得先观察一下,也要做好第二道准备。
云家领队长老朝着自家子弟,摇了摇头,示意按兵不动。
而元正长老这边也在犯难。
商鞘和裴继正同元正长老耳语道——
“元老,这妖女发了两重毒誓,如若云仲不应,他的道子威信怕是立不起来,世人对我们古道派也恐有微词,那我们希望的一切……”
商鞘和裴继话没说完,元老却是懂得,“道子”威信立不起来,成为世人嘴里的怂包,别人又会如何看他古道派,他们古道派想要重回东修真域的顶级宗门位置,又将无限期退后!
但商鞘和裴继是不知钟彩隐秘,只当再打一次妖女的脸罢了。
果不其然,商鞘和裴继话音一落,观众席上的声音更多了。
除了那些看笑话的,想打击古道派和云仲的,竟还有原本支持的云仲——
“云仲,大老爷们脱就脱,真给妖女脸了!竟敢这么示威我们道子!”
是的,这群支持云仲的人只觉云书简直不要脸到极点,竟拿道心誓来威胁,他们当然不相信云仲是魔修,所以都支持云仲再验一次,立威的同时,也把云书的脸打得稀巴烂。
可殊不知,他们这番话语却起了煽风点火之用。
场中,恐元正长老理解钟彩的犹疑。
云书这么笃定,也让元正长老心下咯噔,他同钟彩猜的差不多,若是平常便也罢了,大不了就是败露女扮男装一事,现在钟彩是道子,古道派怎么也能给她圆下来,但如果云书真的钟彩下了套,到时候女扮男装就会变成别有居心。
这又该如何是好?!
元正长老目色一沉,极其严肃正经道——
“你们可知这戒指是何人所赐,又是代表何种身份?岂是你们说摘就摘!”
此话一出,众人眼里闪过疑惑,就连钟彩亦然。
这黑玉戒,不是元正长老给的吗?
元正长老环视一周,气势陡然不高,丝毫不像一个金丹期修士,不少知道元正长老底细的高阶修士不禁拧了眉头。
“此乃古道派镇派大能继承之戒,乃是清煜尊者所赐!”元正长老正色说出令所有人震惊之语!
当年清煜尊者将此戒交予元正长老时,元正长老亦是同在场之人一般吃惊。
如此贵重之物,清煜尊者倒也舍得,他想收钟彩的决心甚大,而且是想将其培养成下一任接班人。
所以,当时元正长老才会让钟彩立下“守护古道派”的重誓,下一任镇派大能的继承人,本就担负守护之责!
清煜尊者的名头一出,众人可不能像方才对待古道派那么随意了。
最年轻的渡劫期大能,若不是报恩,岂是会待到古道派那个没落门派。
在场有点资历的散仙大能提起“清煜尊者”均是带着一丝唏嘘之意。
大家知道,云仲是清煜尊者的徒弟,可万万没想到,清煜尊者竟然舍弃自家的天资子侄,方时今和方敏学,而是选择了一个外人,来当古道派的继承大能。
钟彩自己,同样没想到。
这黑玉戒竟是师尊所赐,更没想到它竟代表如此沉重的含义。
她脑海里突然闪过好些画面,难怪当年内门大比之时,师尊会替她掩饰她的秘密,也知道黑玉戒的作用,原来师尊,早在她入门之时,就起了收徒之意,还是委以重任那种。
钟彩心里有些动容,她钟彩何德何能,竟能得师尊垂青,寄予如此厚望?!
元正长老的话,确实起了一些作用,黑玉戒对于钟彩而言,更是身份和地位的象征,岂能说摘就摘。
云书见刚才还群情激昂的观众们,一下沉默不作声,当下有些恨恨,没想到钟彩那个黑玉戒,竟是个宝贝,但她可不放弃,接着又补充道——
“黑玉戒固然重要,可我云书以性命和道心起誓,换钟彩摘下戒指一次也不行吗?!”
元正长老当下嗤笑——
“你当你的性命又有多值钱?”
可突然一道威严的声音又是插了进来——
“那我想请道子摘下一次戒指,不知可否?”
是肃穆的岛主。
“如若证明道子不是魔修,我会亲自登门向道子和清煜尊者赔罪,并且古道派同中枢岛互通百年,你派弟子可到中枢岛进行历练修行。”岛主向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