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挺好的,命苦了哟!”
程浩珝发动了车,握方向盘的手顿了顿,心想:‘一心傍大款,好什么好!’
嘴上却是漫不经心问道:“怎么苦了?有手有脚的,找个正经工作,还能饿死不成!”
没在意他的话有多Yin阳怪气,张巧叹道:“你不知道,看她瘦瘦小小的个子,一个月前受了伤,手腕断了,腹部受了重创,今后怀孕可就难了!”
听了这话,程浩珝挑眉,原来是受了伤才看妇科,随即又一想:破坏人家家庭,不仅折了手,还伤了肚子?
“这么严重?”他状似很随意的问道。
“嗯,听住院部骨科的张医生说的,是和绑匪搏斗的时候被人踢了好几脚肚子,据说是被云氏的云非宸父女连累了,救了人家的女儿,害得自己以后不孕,可歌可泣,伟大……”张巧撑着头看窗外,说了她还医院食堂听的八卦。
程浩珝一脚踩在刹车上,重心不稳,张巧的头撞在前椅背上,“你干什么?谋杀亲姨啊!”
“到了!”程浩珝道,突然想到,如果是真的是那样,那他不就误会她了?
见张巧下车,他急道:“小姨,你先进去,我还有事,别等我了,你们先吃吧!”
说完发动了车扬长而去!
作者有话要说: 不知道为什么,再次见你,却总想靠近你,是因为你的名字,是因为你浑身上下透着一种熟悉的感觉,心底似乎有个声音,让我不要再错过你!
作者还在想,“我为什么要写这篇文?”
暴露了
言欢左等右等,还是没等到巴士,看了看表,都过了十二点半,肚子也饿得咕咕叫,索性不等了,往前方那条街走。
那边有所学校,校门口对面的街是一排面馆和小饭馆,她的右手不能使上劲儿,石膏拆了反而容易伤着,自己会不受控制的用那只手,比如现在老忍不住用右手提药。
走在马路边的言欢,被突然停在身旁的车吓了一跳,正想骂两句,车窗被摇下,程浩珝那张俊朗的脸映入她的眼。
“怎么又是他,要干嘛?”低头嘀咕了两句。
“你说什么?”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就来了,听了张巧的话,他总觉得内心烦闷,总想起她在站牌下等车擦汗的模样,所以他不知不觉就开过来了。
远远的就看她一会儿右手拎药,一会儿左手拎药,懊恼的往前走,那模样让他莫名觉得有些可爱,不由自主的想起那个从不属于他的人。
他缓和了神态,“上车!”
言欢惊恐,刚才还误会她,对她那么凶,现在上车,万一他要掐死她怎么办?
往后退了两步,言欢猛摇着头,“不了,不了,妈妈说,陌生人的车不要上,拜拜!”
看她逃也似的跑开,程浩珝怔忡,随即嘴角上扬了开,发动车子跟了上去。
言欢疾步往前走,程浩珝开着车慢慢在身后跟着,她回头看了几次,见他满脸笑意的盯着自己,冷不丁打了个冷噤,‘他到底要干嘛?’
眼神流转,选了一家面馆走进去,心想:“管他干什么,姐姐肚子饿了,吃饱了再说。”
言欢:“老板,一碗鸡汤面,中碗,谢谢!”
面馆老板:“好嘞,稍等呐您!”
找了个靠风扇的位置刚坐定,身后响起了程浩珝的声音,“老板,我也要一碗鸡汤面,大碗的,谢谢!”
——“好嘞,您稍等!”
言欢暗骂跟屁虫,抬起头就见他坐到了自已对面,一脸高深莫测。
言欢撑着头,微笑道:“程先生,你这么跟着我,我恐慌!”
“是吗?程小姐是靠上了云非宸的大腿,所以恐嫌弃我这小胳膊了?”虽然知道她的伤是为了救人受的,可想到那晚她说的话,还是忍不住想要酸她几句。
听了他不怀好意地话,言欢也不恼,坦言道:“知道就该离我远点儿!”
“啪!”程浩珝手里转动的筷子应声而断,心里莫名一股怒火。
言欢回以挑衅的一眼,回头催促道:“老板,还没好吗?”
“好了,好了,来啦!”老板端着热腾腾的面上来。
言欢还在扭头看向门外,这家店做的拉面,是移动灶台,设在外面,她此刻是背对着门口,扭头说话间,她正好看到黎子洋的车停在学校门口,他靠在车门上抽着烟,车内还坐了个女人。
这所学校是初高中一体的学校,据她所知,黎子洋和袁圆的两个孩子还在念小学,细看,车内的女人并不是袁圆,是之前在王大爷院里见到的那位。
不一会儿,车内下来一位高瘦的男孩儿,男孩儿和黎子洋差不多,一张稚气未脱的脸上带着些不悦,不知和那女人说了什么,睨了黎子洋一眼,往学校里走去。
黎子洋勾唇一笑,甩掉烟头上了车,眼看他们就要走了,言欢拿五块钱放桌上,拉过程浩珝,急道:“跟我走,快点,你去开车!”
程浩珝正疑惑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