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我自己也不清楚为什么会昏头昏脑地答应下塞缪尔的要求,反应过来时已经坐在对方的大腿上与他唇舌纠缠。
“——只要小郁喜欢,我就一直陪在小郁身边。”温热鼻息喷洒在我的颈侧,冰蓝色的眼眸一眨不眨地落在我身上,像极了能让人溺毙其中的深海,“所以别生气了,嗯?”
“乖乖听我的话就好。”
他的舌尖灵活地撬开我的牙关,勾着我的舌头亲出黏腻水声,修长手指探入衣裙下摆,揉上柔软tun丘。
我被他亲得有些缺氧,头昏脑涨地想要往后躲,却被他单手固定住后脑勺,更加深了这个吻。
身上的衣裙早不知在何时已经被人轻易褪至腰际,丰满rurou随着他的动作轻颤。塞缪尔低头含住ru尖,舌头裹住殷红茱萸吮出啧啧水声。酥麻感顺着ru尖蔓延至尾椎,我呻yin着,手抓紧了人的肩膀,小逼一下一下蹭着人大腿,逼水早已泛滥成灾,在他的衣袍上晕出一片水渍。
他撩起衣袍,布满青筋的rou棒挺立在半空,铃口渗出的ye体混杂着xue水弄得rou棒水光盈盈,随着他的动作磨着xue口和Yin蒂。我咬住嘴唇,丰腴的大腿夹着rou棒不由自主地蹭着,将xue口的软rou都磨得一片殷红,连Yin蒂也被蹭得颤巍巍挺起。我自顾自蹭得爽利,口里嗯嗯啊啊地叫起来,逼水顺着大腿一股股地往下淌。
塞缪尔闷哼一声,插在我腿间的rou棒眼瞧着涨大了一圈,又硬又烫地磨着我的大腿rou。他再也忍耐不住,手托着我的屁股将我微微抱起,巨大的rou棒抵在我xue口蓄势待发。
在我来得及出声之前,他的手一松,我便顺势坐了下去。rou刃破开层层xuerou阻碍直捣黄龙,狠狠撞在子宫口上。我翻着白眼尖叫出声,高chao的快感彻底将我淹没。
塞缪尔并没有因为我的哭叫声停下来。他手托着我的屁股,Jing瘦腰身挺动着,鸡巴又深又重地挺入xue内,几乎每一下都顶得原本就丰腴的小腹微微凸起。
我抓着他的肩膀,指甲在他白皙的肩落下殷红抓痕,nai子也随着他caoxue的频率一下一下在胸前晃动着,几乎像是我自己将nai头喂进人嘴里一般。他俯身叼住我的ru尖含吮,身下动作愈发激烈,几乎每一次都是整根抽出再没入,交合处蜜ye飞溅,甚至被捣出了白沫。小rou逼被Cao坏了一般断断续续地喷着水,痉挛着绞紧了rou棒。
他就这么掐着我的腰肢,不知疲倦地猛cao着直到深夜,最终才堪堪在我xue里射出浓Jing。他粗喘着结束射Jing时,我的小腹已经被Jingye灌得有些微微隆起,逼口软rou随着他抽出鸡巴的动作缓缓外翻出来一点,紧接着像是失禁一般从xue里涌出大量的Jingye和xue水,将xue口和大腿弄得一塌糊涂。
我还在高chao的余韵中失神,对方的手已经按上我隆起的小腹,再一次灌注魔力。我连抬起手的力气都没有了,却还是被塞缪尔握住手腕,掌心按在他胸口位置。
他催动着我体内的魔力,念出了一个咒语。我喘息着,双目失神地看着他的动作。金色的丝线从我指尖蔓延而出,一路延伸,直到和他的心脏相连。
他松开手,金色的丝线逐渐消失在空气之中,我的指尖却还残存着他搏动的心跳。我张了张嘴,有气无力地开口:“这是、什么?”
他勾唇笑起来,指尖拂开我脸上汗shi的头发,低头在我额角落下一吻。
“是一个让小郁永远都可以找到我在哪里的咒语。”他说。
出发北上的日子很快来临,我骑不了马,便跟着塞缪尔一起坐上了他的马车。
马车内部空间很大,座椅上又铺了软垫皮草,又暖又软,我没坐一会儿就昏昏欲睡,不知不觉竟躺在人大腿上睡着了。
再醒过来时,已经到了新的城镇。虽然有些地方还有些破败不堪,但是已经有不少村民回到了这里,重建起这座城镇,俨然一副生机勃勃的景象。
军队的到来自然是让村民们欢欣鼓舞,刚刚安顿下来便有人送来慰问品。后勤部忙得不可开交,偏偏这时王都又遣人送来了一大堆地图和作战资料,便一股脑全塞我手里,让我给芬里斯送去。
我有些烦闷。
不是我不想送,而是芬里斯这几天不知道抽什么疯,平日里不见人影也就罢了,就算偶尔遇上也是连看都不看我一眼,冷着脸从我身边离开,简直是避我如蛇蝎。
我不想去送,可眼下除了我别人也的确是腾不出手,便也只能硬着头皮接下。
我抱着那堆文件走到芬里斯的房间门口敲了敲门,没有回应。我打开门,看见房间里空荡荡的,一个人影也没有。我走进去,刚放下文件打算离开,便听见身后的门吱呀一声开了。
芬里斯立在门口,视线扫过房间,最后定格在我身上。他皱起眉:“你干什么?”
我抿唇,指了指桌上的文件:“来送东西。”
他瞥过桌上那堆文件,没有说话,而是垂眸看向我。昏暗的房间内,他的绿色眼瞳如同浸了水的翡翠一般,鲜明夺目。
我看呆一瞬,却听见他开口,声音冷淡:“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