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你那造就了我的东西,再放进我的身体里,让我们本来就一样的基因回归一体。从此我们的生命环环相扣了。
——安娜日记
上飞机前一刻周毅成紧张得不得了打了电话,本来智理没什么,现在搞得她自己都有些慌张。原来被爱是这样的感觉,患得患失原来是这样的感觉。林奕含所说的灵魂的双胞胎,而她和爸爸被分离从中切开,明明是多出来一个,却感觉失去了什么。
飞机降落前的天是那种靛蓝色,蓝到空气都变蓝,太阳不存在,一切都在那色彩的空间里面。智理想到王小波《黄金时代》里面男女主人公就在这样的一片日出的蓝色里做爱,她有些不自在起来,明明现在是可以给爸爸提这种要求的关系,却让她感到好别扭。
下飞机爸爸站在接机口最中间,高得突兀,鼻梁骨和眉毛总是让人想起来希腊神话——为之违背lun理,迷失道德的美丽。
周毅成接过来她小小的行李箱,想要牵她的手,被她落后一步错开,于是两个人整个地错位了。
他习惯她的亲昵和示好,她身上水果味道的甜香令他着魔,但是她忽然退开的动作令他面色僵硬。不敢发脾气,只有讨好地慢下来等她,智理女王一样走过,他几乎是虔诚地跟着她好像坚定的宗教信徒。
他还是站在大理石的中岛台那里切多她喜欢吃的香菜和牛rou丝,泡椒的做法还是nainai留下来的。那个个子矮矮胖胖的女人生前的最大心愿是周毅成能再婚生一个儿子出来,并且拒绝了周毅成买给她的养老别墅。可是nainai会在过年的时候把给她的压岁钱放在枕头下面压平一整夜,人就是如此矛盾的生物。nainai你知不知道你儿子的下半辈子将和我紧紧缠绕在一起?对不起我扼杀了一众周姓小男孩的出生,他的小孩只能是我。
智理站起来抱着他看起来嶙峋实际却有力的腰腹,双手作乱,“爸爸你憋气,我要摸硬起来的腹肌。”他照做,一边切菜一边由她探索新大陆一样在他的肌rou群岛上探索。她是每一块都要标记的贪心的海盗小贼。
手忽然停在下腹,并且有往下继续摸的危险趋势,他叹气拿开她的手:“宝宝,现在不是时候,等会儿你随便摸。”
智理一下子脸红透,因为周毅成不是随意调情的性格,他讲一会儿就是一会儿真的要她摸,爸爸是已经做好了性爱的准备吗?拍拖要这么快上床吗?智理没有恋爱过,只是红着脸离开中岛台。
泡椒牛rou,酸菜粉丝汤,麻婆豆腐,每一样都是她喜欢的重油盐口味,但他似乎只吃那盘清淡的炒丝瓜。智理开始懒得管他吃什么,后来发现他真的只吃那个过后就要不高兴:“爸爸你不吃这些菜显得我在家里很作威作福的样子。”撅着嘴补充,“你又不是我养的长工。”周毅成于是笑了:“爸爸在养生,争取多当很多年你的长工。”
想起来他睡前吃掉的oga3,想起来慢慢他在喝的冰水枸杞,想起来他办公室失踪已久的烟灰缸,最后想起来的是他要大她二十岁。二十岁,教她整个错过他年轻的时候,初吻是谁,情书有没有写给谁,一切都被二十岁磨平,时间水一样流过。智理突然很想哭。
然后她哭了,她这段时间总是格外多愁善感起来,周毅成立刻站起来把她整个抱在怀里。闻到他身上没有香烟的香烟盒味道,花朵授粉是雌雄一体,而她在他的怀抱里找到拥有母亲的心情。
然后他们接吻,周毅成的大手包裹这她的tun部,上一次这个姿势的时候她还是个小婴儿,现在她已经成熟到准备好承受他作为男人的欲望。软rou抓在手掌里几乎要把手掌挤出去,顺着她的tun往上,是纤细的,可以摸得到肋骨的腰肢。
她是他肋骨的另一半,她简直是宙斯的女儿,因为智理已经把上衣脱下来露出被内衣包裹着的一对ru。周毅成情不自禁把脸埋进去,就像埋进南方城市大家都爱吃的豆花,白的白,烫的烫,rou体的馥郁烧伤他的鼻梁。记得她第一对内衣,白色的布料,胸口坠着蝴蝶结,并不是很厚重的样子,没有现在托举的形状。是怎么长成现在这样的呢,褐色的ru晕,两粒ru头在他的注视下站立起来。那么小的ru头,少女的ru头,并未生育过的处子之ru头。
他含住它们,吮吸,智理小声哼唧起来招来他低低的笑。“你看,这里好敏感的。”他一边吃nai一边含糊不清地讲。她偏头脸红透。
等到智理几乎是把自己的ru头从他嘴里拔出来,恶狠狠地讲:“你脱!”
以为她爸爸要犹豫,结果他二话不说把上衣脱掉,肌rou的线条旺盛,腹肌是渔网,她整个被网在里面。她喜欢他身上的味道的,闻起来像睡到饱饱的旧床单,还有放了很多年很多年的坏烟草。
他从侧面贴上来吻她的脖颈,在那里留下细小的红点,很可爱的。
他含住她的手指,拇指和食指尖圆润得好像粉贝母,她可以感受到他口腔的shi润温热,就像她现在泛滥的内裤里面一样。他小心地分开她的膝盖,使她不得不挺腰站立,于是他顺利从大腿内侧往上,一直到她腿心柔软的地方。
挑开内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