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再练了。”
樊渊唇角微勾，低头凑到顾炀耳边小声说：
紧接着樊渊拉着顾炀站起来，快步往外走，直奔他们的小公寓。
顾炀的眼睛立刻就亮了，小脸上之前打网球后浮起来的红热还没有褪去，看着樊渊的模样特别可爱。
“好，晚上我们不练腹肌了。”
顾炀慢慢收敛了脸上的笑容，严肃着一张小脸，把樊渊搭在他肩膀上的手臂拿开，摆出很认真的神情对樊渊摇了摇头：
“真的吗？”
对面男生下意识的握紧球拍摆好姿势，下一刻樊渊抛球高高跳起用力挥拍出去。
顾炀苦了一下脸，心想樊渊这个大骗子。
顾炀又开始撒桥：
樊渊的腹肌可比顾炀的结实多了，几乎揪不起来一块软肉。
以他的业余水平，对樊渊发得这一球根本反应不过来。
樊渊并没有因为顾炀的这话放慢脚步，他仍旧拉着顾炀快步往回走，答非所问：
高大男生瞪大了眼睛，全程一动不动。
樊渊抬手把顾炀揽过来，手臂放松的搭在了顾炀的肩膀上，继续说：
“不是说好了不锻炼腹肌了嘛？”
一下顾炀破了皮的耳廓边缘，抱了抱顾炀，然后牵着顾炀的手又走向了网球场。
樊渊发完这个球就转身将球拍递还给了那名吃瓜同学，全程都没有往身后的高大男生那里看一眼，似乎笃定了那人根本接不到他发得球。
他小幅度的摆了下狐狸尾巴，声音有点哑：
樊渊拍了拍顾炀的脑袋，弯腰捡起一个网球，在手里抛接了两下，示意对面的高大男生：
‘“嗯，不练腹肌了。”
顾炀说着抓过樊渊的手按在自己的小肚子上：
顾炀想去吃点甜食，樊渊也答应了。
顾炀见樊渊沉默，怕樊渊根本不听他的歪理，又去伸手摸樊渊的肚子。
顾炀卷密的睫毛颤了颤，没说话。
荧光黄的小网球在空中留下一道残影，擦着对面高大男生的耳朵砸在了地上，不停的飞速旋转并没有再弹起来。
他学着电视剧里霸道总裁酷帅狂霸拽的模样，给樊渊来了一个壁咚。
就是在甜品店里，樊渊喝着咖啡，视线却一直盯着顾炀看，那视线越来越深，瞳孔也逐渐变成了狐狸的竖瞳模样。
“打一个球？”
樊渊的视线毫不掩饰，让顾炀后面吃小蛋糕的速度越来越慢，慢到樊渊终于忍不了了，在顾炀剩最后一口的时候，直接抢过来塞进了自己嘴里，随便咀嚼两下就咽进了肚子里。
“晚上跟我继续练练腹肌？”
顾炀悄悄往旁边站了一步，樊渊搭在他肩膀的手臂距离被拉开。
顾炀用力点头，想着樊渊结实的腹肌，回答的很肯定：
樊渊觉得藏在帽子下面的狐狸耳朵有点痒，身后的大狐狸尾巴也是。
樊渊当真很认真的伸手捏了捏，顾炀如今的小肚子很平，摸起来也很有柔韧性。
樊渊又把被顾炀拿开的手臂搭了上去，学着顾炀的严肃语气回他：
顾炀立刻颠颠的跑过来抱着樊渊的手臂：
“你摸摸，再练手感就不好了。”
樊渊突然回头，属于兽类的狐狸瞳孔专注的盯着人看得时候，还有点瘆人。
“你现在的腹肌还太软，需要再练练。”
“是啊，特别硬！”
樊渊听到顾炀的回答，似乎心情很好，当真大发慈悲答应了顾炀：
“我很硬吗？”
“樊男神，你也太帅了吧！”
顾炀抿了抿唇角，小声说：
之前被顾炀借用了网球拍的同学，又被樊渊借用了一次网球拍。
甜不甜的，他心里没个数吗？
但那是对别人来说，顾炀并不觉得樊渊的眼神瘆人，他只是觉得自己的腰要不好了。
“比起喂我吃甜，我更想让你……甜一下。”
因为两个人的身高差距，顾炀还偷偷踮起了脚。
他黑眸在四周环视，视线精准的落到了站在网球场另一边的高个男生身上。
“还后悔有腹肌了吗？”
“你不是没吃够吗？回家了喂你吃更甜的。”
“你看你的肚子，就是太硬了。”
“我还没吃够呢。”
如今他们的课程并不忙，课表排得也很松，樊渊这一节下课后，两个人都没有了课。
但的确像顾炀说得那样，还是软一点手感好。
樊渊突然收回手，重新揽紧顾炀带着他往校门外走，声音里似乎带了一点笑意：
顾炀想着他可不能坐以待毙，在被樊渊推进小公寓的门时，一个发力，主动把樊渊按在了墙上。
“其实吧，我觉得我现在的腹肌已经够用了，没必要再练了，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