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无意识的回答着,好像清醒,又好似是在作梦。
一众宫女太监们被吓了一跳,连忙回应。
换句话说,躺在床上的这名女子,正是他的女儿。
她好似做了噩梦,脸上满是恐惧。
“喂!你醒一醒!”
他声音哑哑的再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那你是几月出生的?”
她受过委屈吗?
乾隆愕然,这是名字吗?
当然,肯定受过很多委屈。
“走吧,让她好好休息!”
“嘶”
莫非,皇阿玛对她动心了?
“尔等小心伺候着,若是有半分差池,小心你们的脑袋!”
乾隆点点头,仔细的看小燕于,不禁越看越喜欢。
那么,这孩子是怎样长大的呢?
就在乾隆喜得女儿之时,带清的最南方,台厦道,琉球府。
其归属于台厦道管辖,府治设在台南,下辖琉球县、凤山县、诸罗县。
乾隆再一寻思,不禁心中一震。
“姓我没有姓”
现在,雨荷在哪里?
站起身来,乾隆又恢复了那个威严满满的皇帝,看着宫殿里候着的宫女太监们,说道。
这是一处孤悬于华夏大陆东南边的海岛,面积约三万六千平方公里。
眼下,这女子机缘巧合的进入了乾隆的视线,再加上其容颜姣好,青春靓丽。
说的好听点叫风流,说的不好听就是好色。
“那你姓什么?”
当然,他是皇帝的儿子,倒不怕被杀头。
一瞬间,永琪的面色难看,有如死灰!
女子沉思了一会儿,断断续续的说道。
就连之前的烦心事,也感觉没那么烦了。
“怎么会没有姓呢?你娘没说吗?”
乾隆闻言,只觉得一阵心痛。
乾隆掐指一算,心中震动,继续问道。
经此一事,乾隆的心情果然好上了许多。
只不过,嘴里却在小声念叨着:“疼好疼扇子,画卷别抢我的扇子东西在,我在;东西丢了,我死”
初恋之花啊,还没有来得及绽放,就此枯萎了!
“不知道不确定我有姓我姓夏”
不止是他们被吓了一跳,就连一旁候着的永琪也被吓了一跳。
岛上居民数量大概
乾隆坐到床前,拍了拍女子的面颊,小声问道:“朕说话你听得到吗?能不能告诉朕一些你的事?你今年几岁啦?”
乾隆踏步出了漱芳斋,对永琪招了招手。
想到这里,永琪就是一阵心如刀割。
“我十八,壬戌年生的”
那女子接着回答道。
雨荷,居然没有进京来找过自己!
居然孤单单的抚养这个孩子长大!
说到这里的时候,她的眉头紧皱,好似很痛苦一般。
他被吓一跳的却是,他身为乾隆的儿子,哪还不知道自家老子的秉性?
女子回道:“我我叫小燕子”
“嗻!”
你飞入枝头变凤凰,进了皇宫,成了我的额娘!
看来,只能等小燕子神志清醒了,才能细问。
“小燕子从湖边飞来的小燕于好,朕都明白了!你好好养病,什么都不要担心,朕一定会让你好起来的!”
根据粘竿处的密报,以及对方的口述,完全坐实了那个猜测。
我的小燕子永别了!
再加上这些天来的陪伴,在不知不觉中,永琪已经喜欢上了这个女子。
这一刻,乾隆脑海中瞬间多出了许多的问题。
想到这里,乾隆不由得更为轻柔的问道。
这个女子,是他遇见的,也是他射伤的,也是他带到皇阿玛跟前的。
只不过,看眼下的情况,皇阿玛横刀夺爱?
对方闯进西山猎场,可能正是为了寻找自己这个亲生父亲吧?
这一下,乾隆激动不已。
对方,果然是他当年在江南风流过后,留下来的种。
想到这里,乾隆就忍不住了,伸出袖子,轻轻为躺在床上的女子擦拭汗水。
“我八月初一,我是八月初一出生的”
如果命中注定会有这么一劫的话,那再害怕又有什么用呢?
所谓兵来将挡,水来土淹。
没错了,这确实是夏雨荷的女儿!
他并未发现对方的脸色不太对,因为永琪低着头,并未让他看见。
东临太平洋,西隔琉球海峡与福建相望;北濒东海,南界巴士海峡与菲律宾群岛相对。
小燕子神思恍惚,睁眼看了看乾隆。
为什么小燕子会这样离奇的出现?
女子继续迷迷糊糊的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