晌午时分,画室内窗帘紧闭,昏暗的空间仿佛被一层Yin影笼罩,弥漫着压抑的气息。
四周空旷,冯清清和陈星铭依偎在一起,低语如同细丝般在寂静中交织。
“拉起来,我看看怎么回事。”陈星铭命令道。
冯清清坐在讲台上,仰头看他,眼神哀哀切切,两只细嫩的小手虚虚地攥着衣襟。
既不说好,也不说不好,真是磨死人。
陈星铭脸色Yin沉,伸出手扯住大衣,威胁:“别整得我强迫你似的,我帮你看看,好过你自己疑神疑鬼。”
脆弱之际,又被吼了两句的冯清清恼了,瞪着哭红的眼,“说得轻巧,长肿瘤的又不是你,你当然不怕。而且,你不是医生,凭什么给你看。”
刚刚还眼泪汪汪的,现在就急了要咬人,陈星铭轻笑出声,站直身体,居高临下地望着她,“我抱你过来的时候,怎么不说?现在矫情起来了。”作Jing。陈星铭没好气地磨了磨后槽牙,“再说,你是第一天长nai子吗?肿瘤,肿瘤,看见个鼓包就叫肿瘤。”
小作Jing方才处于六神无主之际,无论谁来了都会当成溺水时遇到的浮木,死死抱住。现在缓过神,发现身下的浮木是块被虫蛀空的烂木头,透过孔洞看去,芯还是黑的。大失所望,万念俱灰,痛不欲生,恨上心头。
她飙着眼泪吼道:“都流脓了。”
陈星铭被震住,手足无措地不顾人挣扎把她揽怀里,一边拍背,一边哄道:“好了好了,不哭了。是我态度不好,不该凶你。你行行好,让我看看行不行?兴许刚刚你摸到的水是出的汗呢。从早上来我看你脸色就不好,没得病都要被吓出病了,咱别自己吓自己了成吗?听话,让我帮你看看。”
好说歹说,冯清清抽抽噎噎地撩起了衣摆。
白皙平坦的小腹上,一对圆润小巧的椒ru胀鼓鼓地挺着,ru晕边缘晕开,约占了ru房的叁分之一,ru头也鼓胀着,撑得表面光滑,不见一丝褶皱。
陈星铭拧眉,弯腰凑近了些,冯清清下意识想躲,却被他箍住腰。陈星铭懒懒掀起眼皮,睨她一眼,“别动。”
他嗅动鼻翼,离得越近,空气中那股悠悠荡荡的ru腥味便越明显。
陈星铭呼吸渐沉,视线穿过镜片盯着冯清清,“哪边流的水?”
说话间,热气尽数喷洒在右ru,冯清清绷着身子,敏感地哆嗦了下,表皮泛起鸡皮疙瘩,她抬手又放下,支支吾吾的。
“这边?还是这边?”他故意地问一句便偏一下头。
冯清清身子极力后仰,但后腰被只大手抵着,实在躲不过去,闭了闭眼,低声道:“右边。”想了想又补充道:“你离远点。”
“离远了看不清。”他随意回了句,抬手轻轻从ru头蹭过,是有点shi。他眉心一沉,“忍着点。”抽出搭在后腰的手,猛地捂住她嘴,另一手两指夹住ru头,用力一挤。
一道淡黄色的ye体激涌而出,落在他掌心。
剧烈的疼痛从胸口传递至神经,尖叫被堵在喉咙,冯清清失控地拉下他的手,狠狠咬住他手腕。
陈星铭疼得闷哼出声,咬牙艰难忍住,直起身见她疼得脸色惨白,想把她揽在怀里好好抚慰一番,但奈何腾不出手。
五分钟后,刺痛渐渐消散,冯清清眨眨迷蒙的眼,终于松开他手,唇瓣微张,满口的血水。
陈星铭连忙伸手等在她唇下,“吐我手上。”说罢,用催促的口吻,又说两遍,“不吐是要咽下去吗?快吐出来。”
冯清清皱着张脸,呸呸两声,将血沫吐在他掌心。
此时,他平摊着两只手,吩咐道:“我口袋有纸,拿出来。”
冯清清摸了摸两边外套口袋,只找到钥匙,又把手伸向裤袋,一试才知道,原来男装裤子口袋做得比女装要深,她稍稍侧着身子,右边没有,探向左边。
蓦地,冯清清身体一僵,羞恼的目光撞进他眼底,“你故意的!”
“故意什么?”陈星铭故作茫然。
冯清清不是他,脸皮比城墙厚,恨恨地一咬牙,抓住纸巾,指甲向下故意剜了一下他腿rou,再掏出纸巾。
陈星铭眸色一黯,心中讶异,小荡妇瞧着伤心难过,竟还有心情和他调情。
不,这话说得不对,不是小荡妇。
他忽地变脸,垂眸看着帮他擦拭掌心的冯清清,唇线抿得笔直,厉声问道:“上次做爱是什么时候?”
做爱?
话题跳跃太快,冯清清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你再说一遍?”
陈星铭忍不住冷笑,小荡妇都准备升级做小妈妈了,还他妈搁这和他装纯。
他把盛着ru汁的手递至两人面前,浓重的nai腥味直冲两人鼻腔,嗓音低沉暗含讥讽意味,“你都溢nai了。”
越说越离谱了。冯清清没好气地打开他手,脸上忍不住流露出愤怒,“你不想安慰我直说。别在这侮辱我,我没有怀孕,更不可能溢……”她把沾满血的纸团塞他掌心,双手一撑,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