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白的nairou自指缝中溢出,肿胀的ru珠被夹在指节中一下下提起。
那双柳叶般的眼眸,眼尾浮着层薄红,只一对潋滟的瞳仁,如蕴着火光,死死地瞪着他。
聂辉吐出她的唇。
猩红的舌尖垂落下细长的银丝,yIn靡地牵扯至染着晶亮水光的饱满唇瓣间。
他直起身子,伸手把陈冬的睡衣卷到胸口,花白的ru浪跃入瞳中,嫣红的ru珠随着胸膛起伏微微颤栗。
“你恶不恶心!”
陈冬蹬着腿去踹他,一对ru儿挺在身前胡乱颤动。
聂辉一把捞住她的脚踝,扒下她的睡衣内裤。手掌死死卡住腿弯,将两条腿对折在rurou前,只余下个白花花的屁股翘在空中。
“都Cao了这么多回了,现在嫌恶心?”
那双长眸萦着股戾气,眼尾弯垂着,薄唇上扬。目光垂落在水光淋漓的rou蚌上,俯下身子粗鲁地将蚌rou包进薄唇中。
头顶忽然传来漠然的话声:
“聂辉,二姐是谁?”
冷不丁听见这个称呼,聂辉动作忽地一顿。
半晌,自腿心间抬起半张shi漉漉的面颊,直直映上那双平静的眼眸,反问道:
“陈小姐,许童是谁?”
掌心下的腿rou陡然紧绷,而后,又缓缓放松下来。
陈冬蹙着眉,认真、且严肃地回答:
“是我弟。”
弟弟。
聂辉轻笑一声,漫不经心地敛起眸,重新将面颊贴上黏腻的rou唇。
灵巧的长舌舔开shi漉漉的rou缝,径直撩拨起顶端濡shi的蒂珠。
陈冬口中溢出声低yin,仍挺着身子焦躁地去扯他的头发:
“你说呀,二姐是谁?”
话音还未落,蒂珠猛地被包进口中,粗糙的舌苔舔弄着窄小的尿孔,舌尖粗鲁地直往尿眼儿中钻。
陈冬陡然软了身子,喉中溢出声短促的尖叫,手指死死拽着他的发丝。
聂辉像是报复一般,嘴里吃得渍渍作响。吮着尿孔又吸又舔,高挺的鼻尖磨蹭着鼓胀的rou核。
纤细的腰身忽然紧绷起来,将滚烫的xuerou胡乱拱在他脸上,花白的tunrou激烈地痉挛着,yInye猝不及防地喷了他满嘴。
陈冬眼眸失神地没有焦距。两条长腿无力地滑落在被褥间,大张着,露出shi淋淋的roubi。
被吮得肥大的嫣红蒂珠鼓囊囊地顶开白嫩的唇rou,尿孔仍翕动着,一股股地往外激射着透明的水柱。屁股与腿rou不住抖动,翻涌起白花花的rou浪。
他掏出粗长的鸡巴,掐住那颗rou核,就着潺潺的汁yeCao进rouxue中。
层峦的褶皱被一寸寸撑开,xue眼绷得透明,rou袋一般,紧紧套住rou柱根部吸吮。
gui头刚抵住壶口,身下人忽然如条搁浅的鱼般抽搐起来,唇瓣大张,无声地喘息着。
仅仅插进去,便又叫她到了一次。
shi缠的xuerou紧绞着柱身蠕动,rou壶软趴趴地压在gui头上,软弹的壶口一下下吮吸着马眼。
聂辉搓揉着蒂珠,粗暴地Cao干起来。每一下都凶狠地顶弄着壶口,直将紧闭的rou壶开出条窄小的缝隙。
身下人柳眉紧蹙,眼神迷离,唇齿间溢出咿咿呀呀的呻yin。
即欢愉,又痛苦。
他狠狠一顶,gui头猛地贯进娇小的rou壶中,软弹的rou壁如张濡shi滚烫的小口,牢牢套着gui头挤压、吮吸。
“哈啊……”
他不住低yin着,长眸涣散,Jing实的窄腰飞快地顶动,用gui头一下下套弄rou壶:
“你下午出去见谁了?”
陈冬叫插得两腿直蹬,只是哆嗦着屁股呻yin,说不出句完整的话来。
平坦的小腹绷出个鸡巴的形状,隔着纤薄的皮肤蛹动,两条腿紧紧夹着窄腰,一对rurou被撞得乱晃,rou浪翻涌。
他粗暴地掐住肿大的rou核揉搓,眼眸染着戾气与情色的chao涌,俯下身去勾缠她无力的软舌,喘息着,含糊地问:
“是不是许童?你见到许童了?嗯?”
粗长的鸡巴凶狠地贯进rou壶,每次抽动都带出截儿嫣红的媚rou,丰沛的汁ye浇灌着jing身,顺着交合处潺潺流淌,囊袋打得泛起层白沫,飞溅在被褥中。
激烈的快慰冲刷着四肢百骸,连骨头都变得绵软。
陈冬爽得眼珠都翻起白来,神智昏聩,勾着他的肩只是浪叫,一身细白的皮rou烧得艳红,翻涌起层峦rou波。
大掌忽地一巴掌扇在脆弱的rou核上,飞溅起晶莹的水渍。
啪。
她尖叫一声,弓着腰,rouxue噗地淋出股yInye,痉挛着倒在床上。
乌黑的发丝被汗水浸透在额前,唇角露出截儿嫣红的小舌,涎水顺着面颊蜿蜒至耳侧。
聂辉细细用手指去抠弄脆弱的尿孔,吮住她的舌尖。
“他回来找你了?”
那双幽暗的瞳仁映着火光,直直注视着她,嗓音低沉沙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