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软的、shi黏的长舌吸吮舔舐着耳珠,蜿蜒至脖颈,留下道濡shi的晶亮痕迹。
滚烫坚实的胸膛紧贴着脊背,劲瘦的窄腰挺动撞击着花白的tunrou,ru团在胸前乱晃,细白的长腿被膝弯架在抬在半空,足尖无力地垂落,虚虚荡荡。
炽热黏腻的情欲翻搅着她的大脑,叫她半阖着眼皮,神色迷蒙,只嫣红的、肿胀的唇瓣半张着,喉中溢出低低的抽泣。
一只大掌掰过她的下颌,长舌勾缠着她的唇舌吮吸。
而后贴着脖颈,游移至双ru前,轻佻地握住绵软的ru团揉捏。
粗粝的指腹扯弄着ru珠,将整团rurou提了起来。
陈冬无力地张着唇,细碎的呜咽声被堵在唇舌间,屁股哆嗦着痉挛起来,xue眼噗地喷出股yInye。
“陈小姐,你怎么这么敏感?把我床都喷shi了。”
聂辉吸吮着她的舌rou,手指扒开黏软的滑腻唇rou,抠挖窄小的尿孔,嗓音镀满沙哑的欲色:
“我帮你舔舔好不好?”
娇嫩的脆弱小孔被粗粝的指腹亵弄着,吐出串淅淅沥沥的ye体,顺着手腕将整个腿心染得一片泥泞。
陈冬眼眸翻白,双腿被膝头分得大开,露出吞吐着粗长鸡巴的shi软xue眼,手指掐着聂辉结实的臂膀,尖叫道:“别弄了别弄了……”
聂辉却忽然来了兴致,啵地把鸡巴抽了出来,提着她的屁股往脸上按。
泥泞的腿rou挤压着他的面颊,shi黏的、蒸腾着热气的滑腻唇rou紧贴在他口鼻处。
yInye混杂着Jing水,从翕动的红肿xue口沥沥拉拉顺着下颌往下淌。
他低低笑了声,灵巧的长舌舔开shi滑的唇rou,粗糙的舌苔顺着xue眼,舔过尿孔,狠狠勾过蒂珠。自下而上,一下下舔弄起来。
陈冬一下软了身子,跪坐在他脸上,手臂绵软地扒在床头,仰着脑袋呻yin。
软烂透熟的rouxue严丝合缝地骑在他面上,黏腻的滚烫温度挤压着空气,蒸腾着他的口鼻。
他伸出舌,舌尖一下下钻弄着窄小的尿孔,高直的鼻梁碾动红肿的rou核。
听见身前传来激昂的惊叫,他张口猛地包住尿孔,狠狠一嗦。
细小的孔洞痉挛着,翕动着,激射出一股水柱,直贯进喉间。
贴在面庞的黏腻腿rou猛地收紧,死死夹住他的脑袋,发丝被拽在手中,不知是推拒还是迎合,反而将唇rou压得更紧,shi黏黏地贴在他面上。
他贪婪地吞咽着,透明的ye体顺着唇角蜿蜒过下颌,流淌在上下滑动的喉结处,将整张脸染得晶亮。
咕咚的声响清晰地回荡在卧室中。
他包着xue眼,轻轻吮了几下,又亲了亲肿胀的rou核,才掐起陈冬的腰,将花白的tunrou抵在高竖的鸡巴上。
shi淋淋的rou唇从胸前一路蹭过,在腹肌上留下道晶亮的水渍。滚烫、坚硬的鸡巴抵在xue口,不紧不慢浅浅研磨。
陈冬挣扎着,屁股在半空乱扭:“好累,不要了,我不要了……”
聂辉挺着腰,把gui头塞进被Cao得滑腻软烂的xue眼,喘息着弯起眉眼:“不诚实,分明馋得流口水。”
说着,按着她的屁股,一寸寸将粗长的鸡巴填进xue中。
这个姿势入得极深,gui头挤压着rou壶,像是直顶进胃里,插得陈冬干呕一声,薄薄的肚皮绷出根鸡巴的形状。
那双狭长的眼眸,眼尾染着欲色的chao红,宽大的手掌贴在她小腹,留恋地一寸寸摩挲着。
“真想Cao死你。”
那双漆黑的瞳仁逐渐翻涌起深沉的,幽暗的光亮,齿关研磨着,如野兽般,直直注视着她的面容。
“Cao大你的肚子,叫你怀上我的孩子。”
孩子。
这二字如柄重锤,轰然锤击着混沌的大脑。
他射进去了好几回。
陈冬骑在鸡巴上,整张脸瞬间褪去血色,连背脊都泛起森然冷意,结巴地:“不、不不。”
她慌乱地蹬动着无力的双腿,抵着他的小腹抽起身。下唇半咬着,抑制住齿间的呻yin。
红肿的xue眼一寸寸吐出狰狞粗大的鸡巴,yInye顺着柱身淌在囊袋上,带出截儿艳红的软烂媚rou。
聂辉半掀着眼皮,静静看着,也不阻拦。
只待xue眼几乎要将gui头也挤了出来,才勾着唇,伸手掐住她的腰身,往下一按。
鸡巴狠狠贯进xuerou深处,gui头直碾过壶口。
陈冬惊叫一声,当即翻着白眼浑身痉挛地软倒在他胸前。
“为什么不?”
结实的臂膀紧箍着她的腰身,死死将她按在怀里,几乎要将她勒进血rou中。
屁股被手掌抓握着,花白的tunrou从指缝溢出,来回在鸡巴上套弄。
“叫你大着肚子挨Cao,nai子xue眼都往外喷水。”
粗俗的话语回荡在耳中。
陈冬两条腿被他膝头分得大开,上身被死死按在他怀里,面颊贴着圆润的胸肌,只两条手臂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