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处火热空虚,崔谨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怎么了。
爹爹进入身体之前好像还能勉强忍受强烈欲望,一旦尝过被他疼爱的绝妙滋味,单凭她自己,就再也无法抵御催情药的药效。
迷糊间仍觉得自己不该就此堕落,她咬唇挪动屁股,想躲开顶在腿心的炙烫硕物。
她shi得不成样子,腿心滑滑腻腻,崔授也是shi的,有先前交欢留下的水痕,gui头还有新分泌的前Jing。
她稍一动,shi腻gui头就在花xue上一阵乱滑,反复顶擦敏感的小rou芽。
“嗯呜呜”
好舒服崔谨慢慢移动tun瓣,shi漉漉的小Yin户大面积覆盖胀硬男根,不停相互摩擦,令人颤栗的快感在腿心蔓延。
躲避的动作逐渐变成迎合,她主动用花蕊去蹭父亲的性器,想要更多舒服。
shi透的小蚌壳挤出晶莹水ye,骑着大鸡巴贪婪磨蹭rou冠。
冠沟处的褶皱被小花xue反复推压,崔授销魂不已,纵容宝贝自己乱蹭。
坚实双臂撑在女儿身体两侧,只见绝美小脸一片chao红,被汗水和泪水沾shi的几缕青丝紧紧贴着脸颊,楚楚可怜,漂亮得似才遭了晨露的清水芙蓉。
崔授一脸痴迷深爱,忍不住俯身吻她。
他的嘴唇才刚碰到,崔谨就忙不迭回吻,唇舌同他紧紧交缠,小舌头冲进父亲嘴里亲亲舔舔,吮吸他的舌头,活像一只小色鬼。
崔授爱极了宝贝这般,吞吃她的津ye,主动将舌尖递过去给她吸含。
简单的亲嘴蹭xue对崔谨来说无异于饮鸩止渴,越来越无法满足,tun瓣来回扭动,小xue用力磨蹭shi肿jing头。
xue口不停浅浅翕张,往gui头上面蹭,寻找合适角度想吃进去。
崔谨矜持内向,和元清行房时一贯不怎么热情主动,成婚一年,几乎没学到什么伺候男人的本事,如今要吃下父亲那颗大gui头当真费劲。
小花xue还没被Cao开,依旧紧窄狭小,gui头频繁滑出去,她急切抓住roujing,笨拙地想往空虚到难以忍受的xue里塞。
谁知那物过分粗壮,轻易进不去,rou冠卡在xue口无法推进半分。
“爹爹”崔谨无助地哭着唤他,闹起脾气,“进不去它进不去”
“呃”崔授呼吸紧促,发出低沉呻yin,一边疯狂吻她,一边配合沉腰。
微粉的gui头胀得鲜红欲滴,铃口掉落一大颗清透Jing露到女儿bixue,拉出粘腻细丝,下一刻随gui头一起被推入流水shixue。
崔授低头看着宝贝的眼睛,下体缓慢用力,寸寸推进性器,“谨儿想要爹爹?”
“嗯想要。”舒服饱胀的感觉重新袭来,崔谨眼神迷离,红着眼睛承认,“想、想要爹爹”
许是春药蛊惑,明知不该一而再、再而叁地对父亲说这种话,最后还是说了。
崔谨隐约知道后果。
可她不想推开他。
她想要爹爹的拥抱,想要爹爹的疼爱,她想他。
她不想再接连数月都见不到他,不想独自生活在冰冷陌生的高墙深宅。
崔授一记深挺,rou棒强势碾开层层xuerou,猛烈贯穿她,shi热小bi被撑成大鸡巴的形状,仍不遗余力紧密围裹入侵之物,收缩蠕动。
“哦”他舒服到长长呻yin叹息,欢愉万分。
这世间大抵没有什么比得到女儿更令崔授愉悦了。
他在她的身体里,他们亲密无间融为一体,正在做天底下最私密的事,崔授心底无限畅快,唇角勾起一抹极小的弯弧。
他低头亲吻她含泪的眼,快速挺腰,粗屌插着滑腻小xue进进出出,gui头深顶宫口,一下重过一下,霸道凶狠地占有她。
男人修长手臂抄入崔谨后背,牢牢抱紧她狠Cao猛干,唇压在她鬓边低声呢喃,“别想我再放过你,谨儿。”
事已至此,莫说她不过区区宋王妃,便是皇后,他也要争夺回来。
前番侧身相对,他犹可温柔疼爱她,和风细雨舒缓抽插。
如今以男上女下的姿势压着她,崔授情难自抑,失控抽送,要将这些年积欠下的爱欲全数弥补。
他和女儿完全赤裸相贴,胸贴胸,腹靠腹。
坚实腹肌压着柔软平坦的如玉肌肤,父女二人的ru尖在各自胸口挤压摩擦,舒服得两人身上都激起细密鸡皮。
男人驴样大的鸡巴毫不留情深深贯穿粉嫩小bi,每插一下,就捣出一股yIn水,顺xue口溢出,又被进出插xue的rou棒捶成白沫,糊在xue口和小屁股上。
他那孽物就算插到女儿xue底也无法尽根没入,剩余一小截在外面,他不知足地蛮横深捅,欲将自己全部送入她体内。
“太深了太深了爹爹,哈啊我呜呜”
铺天盖地的快感如chao水涌来,完全陌生的舒爽几乎要摧毁崔谨,只能搂着爹爹的脖子哭泣。
“谨宝乖,不深,哦哦”崔授爽得连声呻yin,声音沙哑,睁着眼睛说瞎话,鸡巴顶得更深更用力,gui头狠狠蹂躏娇嫩宫口。
“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