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著子yin一同更衣著装,二人穿戴好后,便把房间退了,前去火车站乘上了回京的列车。
怒洋就在火车上,攥紧了子yin的手,柔情蜜意的说著,「这两天……我可折腾你了,累不累?」
子yin摇头,因为他们处的是四人包厢,此时对头的座位还是空的,子yin也就不用避讳地回道,「我没事儿……」
「你回盛京以后,结果都没有Cao训呢。」怒洋就说,「沙赫都快要比你壮了。」
「他那是婴儿肥。」子yin就笑说,「你们不要总说他胖,他要不高兴了。」
怒洋想起自己儿子站在沙赫身边,都几乎瘦成一条竹竿,他就总觉著这是马鸾凰种下的错,因为小时候饿狠了肚子,即使不破现在吃得再多,还是长不出rou来。
火车渐渐的发动了,他们这包厢还是不见有别的乘客,夫妻俩就亲热的肩并著肩,谈著一些琐碎的家常话,却见一名男子走过来,在他们的包厢面前停住了——隔著这包厢的门,他们看不真切那人的长相,然而这挺直的身板和走路的姿态,却能看出他是名军人。
怒洋就直直地看著那人,一手不动声色的,摸到了后腰处的配枪。
「请问是白三少帅吗?」那人用带了腔调的华语问道。
「没这个人。」怒洋一听这口音,就知道对方是哪国人了,他甚至俯身上前,下意识的,拿身体去护著子yin。
那人听了,却是站在包厢门前,一动不动了,怒洋深蹙起眉,正想要把他赶跑,那人却是再一次用规矩的语调说,「白三少帅,我们大将请你过去,诚意的谈话。」
怒洋不悦的抿了抿唇,正是想要再次否认自己的身分,可这会儿,却又有另两人走来了,与这人同样,都是踏著军步,看得出是受过训练的士兵。
「白三少帅。」这两人便说,「大将想要见你一面,我们并没有恶意,请不要担心。」
怒洋无可奈何地站起来,拉开了包厢的门,就看到了三张肃穆的脸容,三人双手垂下,正是贴在裤袋边的位置,怒洋就冷冷看著他们,心想自己和子yin上车的时候,恐怕是已经被监察住了。
「白三少帅。」最先来的那个人,就维持著冷硬而谨慎的语调说,「请到我们大将的包厢,谈谈。」
火车如今正是在行进著,怒洋带著子yin,凭自己一人,面对著三名士兵,也是难以抵抗,他别无选择,只能和这所谓的将军见一见面。
他猜对方的用意确实只是为了和自己说话,否则刚才,大可以在包厢门前就把他和子yin堵住了,不用故意找人来邀请的。
「成。」怒洋就吁了口气,淡淡地说,「我去吧。」
他正要让子yin在此包厢裡待著,不要跟去了,子yin却是站起身来,走到怒洋的身边,与这些士兵说,「我是白三少帅的随身副官,若要谈事,我也得贴身跟著。」
那些士兵看了子yin一眼,就见他温温和和的,说话也很有礼貌,确是一名无危险性的文官,便就颔首应了,「可以。」
「子yin……」怒洋张了张嘴,正要劝阻丈夫,可子yin却是看也没看怒洋,竟是跟著士兵说道,「大将在哪裡?请你们带路吧。」大概是他也料到,妻子必定不愿让自己同行的。
怒洋和子yin所在的车卡乃是包厢形式,比普通车卡要好一个档次,然而这三名军人把他们带去的,却是更高等的车卡,就见通道又有两人把守著,手裡荷著枪。
怒洋和子yin随著这领路的三人走去,就见他们看到通道的看守,相互敬一个军礼,那看守便让开了,示意客人入内。
怒洋以为子yin会怯、会害怕,谁知道这会儿,子yin却是比任何时候也要平静,士兵们是衝著嚷儿而来的,子yin就升起了防备,要知道这大将到底是为何事找他的妻子。
他们进了这车卡,裡头就是近似于大哥那专列的豪华陈设,一名穿著日本军服的军人正拿著茶杯押茶,整个车卡逸满了茶香。
「大将,白三少帅来了。」
「嗯。」那军人把杯子缓缓的搁到桌面上,那锐利的眸子扫向怒洋和子yin,「白三少帅,请坐。」
怒洋就走前一步,俐落的在他的对头落坐,「幸会,不知阁下是谁?找我何事?」
那军人著副官倒来茶水,送到了怒洋面前,才说,「敝人伊贺俊六、皇军上海派遣军司令官。」
子yin垂首站在妻子的身边,彷彿他就真的是个随行的副官,从方才士兵的口音,他们已是若有所觉,来的是日本人了,只没想到这位军人竟是堂而皇之的,报出了自己的姓名身分。
「伊贺大将,白家与日本军,并没有任何的交情。」怒洋就淡淡地回道,「不知道你现在找上我,可是为了何事?」
伊贺俊六就直直的看著怒洋,道,「我们皇军,想与白家诚意的合作、贸易共荣。」
怒洋听著,就笑道,「伊贺大将,与外国领事谈洽之事,是归我二哥管的,我只管底下的军团,待到了盛京,我能替你转达意愿,可决定权,还是在我大哥、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