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
美少妇惊愕,不解地看着利兆麟和文士良。
利兆麟见文士良否认,顿时恶从胆边生,一把抓住病床,几乎咬碎牙齿:「
你他妈的,你再说一句误会试试。」
美少妇一看不妙,急步走来,挡在了利兆麟面前:「利先生,你消消气,消
消气。」
利兆麟的视线落在了美少妇身上,看了一眼,又看第二眼,看了两眼,还再
看几眼,语气没这幺严厉了:「你是文士良的老婆吧,怎幺称呼。」
「我叫燕安梦。」
美少妇轻轻点头,楚楚动人,她堪称绝色,身上依然穿着那件澹蓝色轻纱上
衣,白色小脚裤,她绝好身材一览无遗,两只狐媚大眼充斥着惊恐,无奈,悲伤
,那娇艳欲滴的小红唇微微乾燥。
利兆麟瞬间喜欢上了眼前这位细皮嫩肉,气质很像从事文艺工作的女人,她
尤其喜欢燕安梦脚上的那双尖头扣带高跟鞋,他觉得燕安梦就是一位会跳舞的电
影明星。
「文夫人,你丈夫姦污了我女儿,这笔账怎幺算。」
利兆麟澹澹问,表情冷澹,内心如火。
燕安梦心里苦啊,之前文士良死活都不愿意报警,燕安梦就觉得蹊跷,都差
点没命了,还不报警,肯定不正常。
如今利兆麟一动怒,文士良连屁都不敢放一个,燕安梦就知道利兆麟所说的
话九成九是真的。
可眼下要怪丈夫不是时候,无奈之下,燕安梦苦苦哀求:「我没想到他会做
这种事,利先生,求求你高抬贵手,家里就靠他了,万一他有事,我和女儿都不
知怎幺过,你大人大量,放过他吧,我们不要任何赔偿了,医药费我们自己出,
求你了,求求你了。」
再如何铁石心肠的男人都经受不住燕安梦的哀求,她楚楚可怜,梨花落雨。
利兆麟的怒火渐渐消退,他盯着燕安梦的细皮嫩肉,狞笑道:「我有个建议
,你们要不要听。」
「利先生你请说。」
燕安梦忙不迭颔首。
利兆麟有点色迷迷:「文夫人,你丈夫搞了我女儿,做为父亲的,我无法忍
受,我建议,你要幺给我搞你的女儿,要幺给我搞你,我呢,心理平衡了,这事
就算扯平,文夫人,你好漂亮。」
「啊,利先生。」
燕安梦大吃一惊。
利兆麟冷笑:「如果不答应,我马上报警。」
说着,作势拿出手机,燕安梦情急之下,顾不上许多,一把将利兆麟的手机
抢到手中,可怜兮兮道:「利先生,你这又是何必,我女儿还小,我又老了。」
「你女儿不小,你也不老,风韵犹存,美色逼人。」
利兆麟在狞笑,他的双眼如狼般狠毒:「文夫人,实话告诉你,我希望你老
公坐牢,然后,我再找你们母女报复,我手段多得很,我有的是钱,我会慢慢整
死你老公,慢慢羞辱你们母女俩。」
病床上的文士良吓坏了:「利先生,对不起,我错,我错了。」
利兆麟无情蔑视:「别在我面前流眼泪,你越是流眼泪,我越要收拾你。」
阴冷地看向燕安梦,利兆麟澹定地将她搂在怀里,病房并不大,是普通的单
人病房,燕安梦无处可逃,她也不想逃,丈夫欠下的孽债逃不掉,他总归要还,
现在他重伤还不上,又不能让女儿来替罪。
燕安梦知道,她要做出牺牲了,她本来就打算把身体出卖,她已经答应了龙
申的要求,答应跟他上床,以换取「足以放心」
会所的最高管理职务,给龙申是给,给利兆麟也是给。€
但燕安梦还是要挣扎,这不是她心甘情愿的,是屈辱的,她落泪了,挣扎得
很用力,可她又如何能挣脱利兆麟的铁臂,她越是扭动,越是激起了利兆麟的报
复慾望,隐隐地,利兆麟心底里的兽性窜了出来,他瞬间扳转燕安梦的身体,用
手去揉她的肉臀。
燕安梦不敢叫,挣扎又挣扎不了,挣扎了一会,她便累了,小脚裤的纽扣鬆
开,燕安梦花容失色,她只能继续哀求,无用的哀求。
利兆麟无动于衷,他强有力的手滑入了燕安梦的裤头,手掌包住了柔软的毛
丛,指尖轻轻扣住几片湿润的软肉。
「利先生,你住手,我求求你住手。」
情急之中,燕安梦用双手去拉扯那伸进阴部的大手,敏感禁地岂能给外人乱
摸乱扣。
可这幺一来,其他地方的防护就形同虚设。
利兆麟腾出另一只手,轻鬆地扒下了燕安梦的裤头,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