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出三条街，我就下车，在路边对小梅说：“好了，你可以走了。”
这笨丫头疑惑地瞪着我，“你……什么意思，你不是要我去你家吗？”
“靠，你是真傻呀？我不这样说咱俩走得了吗？哦，你不会是刚才被我弄得不过瘾，真想去我家陪我睡觉吧？”
说着我伸手去摸小梅的屁股。
“不是！”小梅羞愧地躲开，“你真放我走？”
“是啊！你可以走了！我不知道你们到底有什么协议，但是如果石总问你，你就说你在我家睡了一夜，一晚上我都在你身上没下来，明白吗？”
小梅特别悲愤，却只能点头。我轻笑一声，转身扬长而去。
我一个人走到一条城市内河边，看着粼粼的河水发呆，心里极度痛苦。虽然早就想到了潜伏在石勇身边会付出代价，可没想到这代价真正到来的时候会是这么荒唐。其实，我现在是个“单身”，不需要对谁负责，再说明明是我日了别人，可我就是难过得要死。
我觉得我真的变成了一只禽兽。
过了好久，我才发现调了静音的手机收到了好几个杨柳青的未接来电，郁闷地回拨过去。
“你干什么去了！”
杨柳青气势汹汹地质问我。
“我……晚上有点事情。”
“还说要陪我吃晚饭。”
她的语气透着浓浓的不满，“现在赶紧过来伺候本姑娘。”
“今晚能不去吗？”
“不行！我道具都准备好了！不对，你是不是碰到什么事情了？”我一时沉默，不知道怎么说。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跟我还不能直说吗？”
“我失身了。”我说。
“我！靠！和谁？”
“孙远航的女朋友。”
“什么！皮小新，你你你……”
“别喊我全名，不是说好了以后叫我小白吗？”
“白你妹啊！快给老娘滚过来，给我说清楚！”
我用杨柳青给的钥匙打开她家门。穿着睡衣的杨柳青立刻冲到门口，双手叉腰气势汹汹地瞪着我，绷着脸说：“解释清楚了再进来。”
我后靠着她的门，把我如何如何潜伏在石勇身边，如何如何混进了他的淫秽圈子，如何如何被他灌了春药，又如何如何万般无奈、被迫被逼着跟小梅性交的事情全部告诉了她。
杨柳青鼓着眼，“你说你内心是极不情愿的，如果不是形势所迫，你不会动那姑娘一根手指头？”
“当然，我……”
“你现在很后悔？觉得很愧疚？”
“是。”
“觉得对谁很愧疚？对我吗？”
“对我自己。我本不应该是这样的人，可却做了那样的事。”
杨柳青突然放松下来，轻轻吐出一口气，从鞋架上扔下一双拖鞋，“进来吧。”
我换好鞋，她指向浴室，“先去洗澡吧，洗干净了，就不脏了。”
我洗好了出来，吃惊地发现杨柳青换了衣服，网状的白色情趣护士装，白色的丁字裤，到膝盖的白色不透明厚丝袜，正靠在床上。
“你还要睡我？”我睁大眼睛问。
“有什么问题吗？”
“我刚才跟别的女人……”
“有什么关系，你是我炮友，又不是我男朋友，我才不管你跟不跟别人做爱呢，只要能让我舒服不就行啦？”杨柳青大言不惭地说。
“不是，我现在觉得我自己是个不干净的人你知道吗？就是说，我沾上了外面的脏东西，不想污染了你……”
杨柳青从床上爬下来，站到我面前，仰头看着我，“唐婷跟很多男人上过床，你觉得她脏吗？”
“没有，我从来没觉得她脏过。”
“为什么呢？”
“因为她本心是善良的啊，她跟再多的男人睡觉，她也不是坏女人，不是荡妇。”
“对啊，那你为什么要觉得自己脏呢？”
有那么一瞬间，我觉得杨柳青是上天派下来挽救我心灵的天使，一次次把我从精神错乱中拉出来。
杨柳青柔情地说：“从你进门我看到你的眼睛，我就知道了。你有没有『失身』并不重要，只要小白还是那个善良的小白，小青就永远是你贴心小棉袄的小青……好啦好啦，知道你心情不好，今晚不跟你做爱了，上床陪我睡觉吧！”
我吐出一口浑浊之气，对着小青的额头亲了一下。在上床之前，我说：“既然不爱爱了，那你还不把这身衣服脱了？”
“不用啊，万一你明早醒了又想上我呢，省得我再穿嘛！”
我真是拿她没办法。
“我发现你的脚配白色的袜袜最好看。”我说。
“是吗？”
得意的杨柳青一屁股坐到我肚子上，裹着白色厚丝袜的双足一下踩在我脸上。
我的肉棒竟然又硬了，双手情不自禁地在杨柳青光滑的大腿上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