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以掌心捂嘴,仍抑不住那逼死人的快美,攀着他虬鼓的背肌,被撞得如乘巨浪,螓首乱摇,凉透的小嘴摁上应风色的颈侧,一边啃吻吸吮,一边堵住失控的娇吟──“呜呜呜呜……啊、啊、啊……呜呜……啊啊啊啊啊────!”好爽……实在……实在是太紧了!嘶……要命……等、等一下……唔……“变……变大了!好硬……好硬!啊、啊……还要……呜呜呜……还要……啊啊啊啊啊……”储之沁的屁股和腰扭动着,蛇一般的绞拧阳物,应风色只觉根部被束紧一捋,疼痛历历一路到顶,仿佛刨下几层肉皮,便知要糟;用力一夺,居然拔之不出,猛被小腰箝转几下,浓精溃堤也似的喷出,劲力之猛,马眼都像来不及张开,被细碎的精块撑裂了口似。
两人相拥喘息,应风色一注一注射著,储之沁被浓精一浇,膣肌便抽搐痉挛,比肠绞的势子还猛,掐挤著阳物继续攒射,然后被精水烫坏的膣管再度紧缩……男儿只觉射了很久很久,就是停不下来,射到马眼刺疼,隐有尿意,快感还依然在。
有什么从身体里被抽离了,随精水迅疾而出,与异样的快感、疲劳累积一样不寻常。也可能是储之沁的身子与他太过契合,凭借本能,不花半点心思,就能得到极致的欢愉,不知不觉超用了体力。
这让他觉得自己背叛了鹿希色。
青年自惩似的甩头撑起,瞠开杂萤点点的亮白视界,才发现刺目不仅来自消耗过钜的眩晕。
储之沁的小腹上,亮着兰瓣模样的淫纹图形,光芒较柳玉蒸更璀璨,不知是不是错觉,肌肤下隐约浮出玉宫的形状,似是光源所在;水白石台绽开错综复杂的刺亮花纹,犹如符箓,以奇宫所传无从辨认,不知是什么原理。
玉床对正的青石壁上,果然浮现金字,随淫纹与玉台符篆次第消淡,金字逐渐消失,但应风色确信那是某种功法,教人抱元持守,以免消耗精气血神,像指点青年对抗少女膣肌的强劲吸啜,以免死在她千娇百媚的身子上。
上一间瓣室的浮壁金字,教导他运使从柳玉蒸处夺来的一缕杂气,如运使自身内力,果然蹬墙时发挥作用,免于受困甬道。
应风色开始相信这一切都是设计好的,是使令的一部分,绝非幸致。储之沁会为了掩饰害羞撒点无伤大雅的小谎,以其对自身的道德要求,做不出从男儿处夺取内力、乃至生命精元的事来。这对少女是毋庸置疑的“恶”,她绝不容许自己成为恶人。
同理,若她表示看不见壁顶金字,亦可采信。
只有他看得见,代表他触动了某种隐藏机制,就像上一轮那三枚鬼面方块。
──隐藏任务!
运日筒上的“事”轮,不知何时悄悄移动了一格。
据前两轮降界的经验,这极可能是触发了血衣令的奖励。淫纹倏忽褪去,三扇镜门应声滑开,红芒闪烁,单调而规律的梆子声再度响起,应风色本欲撑起,忽觉腰眼发酸,身子虚乏已极,要想在六十响内去到左侧房间,扶壁或可为之,带上瘫软如泥的储之沁则无可能。
还插在膣里的肉棒迅速恢复硬度,半厥的储之沁感受灼人的火劲,呜咽颤抖起来,偏偏眼皮无力睁开,蹙眉的娇弱模样极能撩拨男儿欲念。
鹿希色尚不知在何处,但与其贸贸然行动,担上解令失败的风险,眼前有更明智的选择。况且,他在储之沁身上丢掉的分数,再从她身上拿将回来,也是理所当然。
有了壁刻上的金字功法,这回小师叔休想再从他身子里刮出精元。
不理梆响,应风色开始缓慢规律的挺动,身下的少女酥颤娇吟著,迅速被抛上了欢愉的巅峰──东溪镇郊,老樗林中。
说是“老樗林”,不过是以林径外那株须数人合抱、枝干参天如爪的百年樗树为名,樗木难以材用,谁吃饱了撑著种上一大片?林内其实以紫竹毛竹为大宗,镇民常来此间伐竹采笋,白日里还不觉得怎的,太阳下山后,妖魔爪似的樗树与竹林说不出的诡异,是以樗干上长年系著辟邪的绳布,竹林径内斜倒著石达摩、止煞碑等,有没有用不好说,森森鬼气倒是远近驰名,平日晌午一过便少有人迹,遑论入夜。
老樗林里除了几处无主的草寮棚架,供樵夫歇歇脚堆放竹料,还有座荒废了的独门小院,毫无意外地有着闹鬼的传说,直到那名年轻的女大夫买下装修,镇民才知院落原来是有主的,与鬼故事半点也对不上。
女大夫一身黑衣,肤白如雪,仿佛没怎么晒过太阳,花容月貌自不消说,一头垂至臀后、胜似黑缎的如瀑长发更是罕见,但镇上一众血气方刚的青壮男子却难生非分之想,想欺她独居乘机揩油的地痞无赖更是一个也没有,盖因女郎清幽冷淡的气质委实不像人;从乡野怪谈中走将出来,不过就是这样了。
既挂出旗招葫芦,总有人上门求医。女大夫之名还是在附近传开了,叫莫婷。
虽然抬进林里的,大多生龙活虎地离开,痊愈的病人却不想谈论女大夫。有人说她向富人索取高昂的诊金,且有让对方不得不掏钱的本领,也有人说她对镇上作弄人最甚、屡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