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不适的皱眉,枪口却完全放了下来。
    “出现在我面前,”他的眼神格外锐利,“贝尔摩德,你的任务完成了?”
    “当然。”
    “嘘——”
    这女人故作高深的用食指压在唇上,她俏皮的眨了眨眼睛,说:“我是什么都不会说的哦。”
    “你想说什么?”
    琴酒冷笑着,又抬了抬枪口。
    “哦呀~我是说,关于这份情报,我可是什么都不会告诉你的。”
    贝尔摩德的指尖擦过伯莱塔的枪口,两人的身形交错而过,女人头也不回的说道:
    “g,珍惜当下吧……”
    “切!”
    琴酒恼怒的开了一枪,一个自以为隐蔽的fbi倒下了。
    “我是……主人的狗……阿拉斯加……是琴酒的狗!”
    东云昭红着脸,被肏得声音都断断续续的。
    不管多少次,被那么粗大的东西插入进去还是太过刺激了。
    里里外外都被玩弄着,还要被诱导逼迫着吐露出羞耻的话语,难过的同时,又舒服的没办法拒绝。
    太恶劣了!
    银色的长发垂落下来,轻轻抚摸着他的脸颊。
    “呜……主人……”
    好爽……
    好像完全融化掉了,东云昭温驯的抱着自己的腿,把身体打开,任由琴酒肆意侵占。
    汗湿的肉体在灯下泛着光,其上遍布着训练和惩戒的痕迹,健硕的腰部被那双修长有力的大手牢牢握住,泛红的手印慢慢发青。
    “嗯啊……哈……呃啊啊~”
    穴肉深处最敏感的地方被反复鞭挞,他无助的摇头,眼神逐渐迷离。
    “嗤!”
    杀手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他的所有物。
    他冷笑,掐住那根不安分的东西,满意的看到东云昭呜咽着被打断了高潮,柔软湿润的肠肉一瞬间紧缩着抽搐,带来令人满意的体验。
    狗狗垂头丧气,发出可怜的啜泣,却无论如何都无法反抗他的主人。
    琴酒松开手,恶劣的笑着,他说:
    “不准射。”
    他把他调教的很好,所以,就算再怎么痛苦难耐,东云昭也会服从他的命令,因为,他的一切都属于琴酒,反正狗存在的意义,就只有主人的命令而已。
    “是,主人……嗯呜……”
    服从……
    他仰望着那双翠绿色的眼眸,灯光太晃眼,恍惚之间,让他以为是在被天使拥抱着。
    可真正撕咬着他,要把他吞吃入腹的,是来自地狱的恶鬼。
    ……
    琴酒不是没有考虑过叛离组织。
    曾经尚在青训营的时候,这种渴望一度达到了顶峰,但是当他真正加入组织,不断奔波着去执行任务之后,这种想法却越来越淡。
    既是因为组织的深不可测,也是因为他自己。
    越是了解,越是知道组织的可怕。
    与此同时,他既不是什么满心正义的善人,也不甘于就此隐姓埋名、东躲西藏。
    坦白说,名为琴酒的这个男人,他就是如此的渴望鲜血,内心的暴虐,唯有杀戮,得以宣泄。
    当东云昭坦白卧底身份的时候,有一瞬间,他想到了叛逃,但是又深刻的明白,不值得。
    为了一个卧底而叛逃,太可笑了。
    而李轻尘的坦言相告,更让他完全放弃了这种念头。
    原来,组织的真正重心,就是那种药物啊。
    难怪朗姆隐退多年还是那么有恃无恐,难怪组织对宫野姐妹的容忍度那么高,难怪,黑的白的那么多资金仍然不够周转……
    所以说,贝尔摩德是真的“不老”,而非他曾经以为的那样,通过易容,披了一张年轻貌美的皮。
    从前琴酒根本不在意这些,反正他只是要保证自己在组织的地位,以便于肆意妄为,至于boss偶尔会有的,那种邪教头子一样的奇怪言行,谁在乎?
    他感到有些烦躁。
    看吧,命运再一次把选择题摆在他面前。
    死亡,还是生存?
    他完全想象的到,继续现在这样,作为一把足够锋利的刀,就如同“剧情”那样,在最后给“组织”陪葬。
    而生存……
    他审视那张睡颜。
    如果真的如你所说,死亡就能让你超脱,那么,永生是否能够让你永远沉沦在这地狱之中呢?
    李轻尘,别想逃……
    月光下,他眉目狰狞如恶鬼。
    ……
    银发的杀手靠在车上,烟头上的火光明明灭灭,而他脚下,七八根抽了半截的香烟歪七扭八的堆在一起。
    “可恶!”
    贝尔摩德那个女人!那种遮遮掩掩的隐晦暗示,果然还是非常令人在意。
    “阿拉斯加,杀了他!”
    “砰!”